夜幕将至,这韦府春舍外又近花圃,高树中有倦鸟归林,不免一时间鸟啾虫鸣,向夜反成了最热闹去处。
春舍里没了夕阳晚照的光景,却是昏昏向暗。那画屏里春榻上,檀叶儿正手扶了牝儿一侧臀肉,一手握住水滑冒顶的筋突硬茎,抵在韦大爷菊心间缓慢钻营。
韦漕季转手扶了榻延处雕花栏,哼哼唧唧,正自嗳声求饶。
“爷这处却忒紧窄耶,便忍上一忍罢,待容儿入了密处就好过得。”少女缓声哄劝他,朝那相抵处伸指揉了揉,止入得半个头儿,尚有好粗长一截还在外头。
韦大郎被顶得不耐,又极怕痛,只把头倚在靠上,汗泪交流。
那少女尘柄上有个极圆大茎头,比他那处动兴时还更大过一圈。韦漕季不想她本看着平平,这时分性致来了却这般有本钱。
那凶险之物又入得二三寸,已挣得他要死要活,因了他向来闷骚自持,自渎亦不曾钻过这处,那里容得下这般庞然伟器许多。
待她用力再顶他时,恐撕扯得皮肉也破了,韦漕季苦痛难耐,又叠声儿告饶。
偏这女子心狠手辣,再凭他且退且告饶,止抵住了他柔软菊心处闷头直撞,顶得他又痒又痛,咬牙忍不住,一下哭出声来。
到此时,偌大个人面皮丢尽,待她顶得入了港,韦漕季直喊得喉咙也嘶了,满脸上涕泪纵横,也不知是被大汗湿了还是痛的。
且说韦府那小厮,奉了老爷所遣,往中院吩咐了浴间备水,又去煎好了主人夏日常用的荷叶茶,走得好大一圈,才回了后院里去寻主人回话听用。
寻到那柳树跟前,并未寻见主人,这小厮,名唤作鹊哥的,原也是个乖觉之人。
思量一番,悄向各处寻了一遍,听闻得门头亦未见主人外出,他便估摸着当还是在后院里。
及寻到春舍前,猛可里闻得有人呻唤,如泣如诉,细辨时,像是主人家声音,这鹊哥便不敢则声,退避三舍,悄立在远处廊下。
想他本就是个常人,算作牝子里不甚有信香的,元不易动情,也少有花花心思。
随进随出间早猜想这主人恐是有甚么难言之隐,待主人间或独自入得春舍便常这般守门望风,是阖府下最得韦漕季亲信之人。
主人虽从未与旁人说知,鹊哥也自有几分猜想。
这世间,牡子皆有两处情腺。一在耳后颈项间,名曰胭脂痣的,待情动时由粉白转为嫣红,便有异香发散。一为标领其属,沾染些许,便经久不散,各人物件儿都能分辨。二来,则是迷惑牝子故,好安抚他情躁时心烦意乱。
另一处,却是与世间牝儿之情腺相仿的,有在肚皮间软肉上,自脐间往下约摸三寸处。
是以,若为男子便在阳根上首里,女子则在牝户上方,亦是春情动时弥散体味。
牝儿之情腺为吸引牡子前来相配用处,寻常皆为驳杂毛发所被,止闻其味,到得兴动情浓时分,方始显现。
然这牝儿里也有及长时体味亦不甚浓重者,缘是性不妄动,便年长成熟了,也不甚起淫念。盖这世上牝儿太多,不得婚配者亦甚多,久而久之数代过后这处退化了去缘故。
鹊哥虽如此这般,鼻子却不是装幌的,相跟得主人时日一多,哪里便闻不出来。
这主人衣香遮盖之下,别有一种隐约不散的异香,不比寻常香熏气味,想他家主人虽身长九尺着实伟岸,亦不免每月里都有那么几日不便见人躲在府里的时候,他还有甚不明白的。
这时分,府里各处都皆掌灯,因这老爷持家勤俭,入夜时也止在二进院里坐卧处点灯,颇不废油蜡。
如今,这里春舍里更是黑灯瞎火,人影难辨。
忽然间,就听得门内一声惊叫,像是主人呼喊,鹊哥一骇之下,恐出了甚差错,慌忙跑向门前,未及近,却听见内间似有女子笑声。
那小厮惊异不定,再不敢上前。
片刻,再未听清里头有甚言语,鹊哥便复又退还,将手里一盏灯笼,远远挂到廊下,止隐约得见一团昏蒙蒙光亮。他却再不敢上前惊吓了主人,免受责罚。
世间都闻牝牡交合是最极乐事,然则此一道本为繁衍人种以播生息。
苦海无涯,倘因了它是快乐事,就日日做来时时也想,把甚么劳作务勤都忘诸脑后,便将多少好男子亦荒废了去,不合人之正道。
是以,天道使然,叫这世人行此事时,皆有些艰难曲折,便尝到个中兴味也不至沉溺。
韦漕季如此般念着道德经,因将将被这身上的少女开了他的菊穴,后面渗出丝丝血迹,尚且痛得厉害,趴在引枕上呼吸带喘。
檀叶儿咬住他脊背上肉,那处埋在他身子里头缓缓揉顶他花芯。
因她年少缘故,那少女身量未长得尽开,世间似她这般生而为牡子又如此纤细柔弱的女子本就少见。
初时,韦漕季难免轻看她些许,元是止想着与她顽一顽乐,未必今日就能让她破了身去。
毕竟牝儿这身内幽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