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少女眨了眨眼,“一派歪理,怎地偏赖儿撩拨了你去。”言毕,捧住韦大双腮,便凑上嘴儿去。
韦漕季观她那一点殷红唇儿,上一片儿薄似玫瑰卷蕊,下一瓣儿圆润如珊瑚碾成的珍珠,真个是好不可爱。
那小口儿上抹得莹润润红扑扑香脂膏子,亦不是花香也不是果香更不是木香麝香。
韦大犯了同行的毛病,即趁了方才一亲芳泽,嘴角上也沾染些许,他辨认许久,竟不能分辨。
见他愣愣出神,那女子笑得促狭,“怎的,大爷瞧科了这许多日,浅尝便解了渴?”一张明月也似桃花粉面晃花了他的眼。
韦漕季贴上脸去,一张嘴开了又合,嗳声屏气,只差一丝儿,没亲上去。
这么平白无故地送上门来娇花也似一个女子,妆扮得亦像是好人家子模样,行事却恁般轻浮无状。
莫不是哪处私走了家养的妾媵,寻常钻研的便是私情小意的牝牡之事,轻佻惯了?
这么一犯踌躇,韦漕季又冷了些意思。
毕竟又不是少年郎,天不怕地也不怕,无牵无挂少思量,韦漕季到底多年的生意人心肠,留了一处趋福避祸本能的清明神智,待看她却怎的。
女子见韦漕季神色变换,似是情怯,又似犹犹豫豫,怎肯放他胡思乱想。
遂有一阵异香缠绵,直向那牝儿扑去。
待醒过神来,韦漕季闻得那香气甚浓,知是着了她的信香,身子已不由他了。
“恁地,你待要如何?”韦漕季登时有些浑浑噩噩,比先时更难自持,怕被她迷住了心神。
“好呆的痴人。”那少女照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粉瓣儿缓缓擦过,撩得韦漕季一颗心砰砰乱跳,直撞得他心窝子疼。
待她樱桃小唇里吐出粉软软檀舌轻挑,韦大呼吸间挣扎一下,便也没做想,稀里糊涂一张口吞下,呼隆呼隆先咽了她许多香津,只觉甜如甘露,一解他喉间干渴。
牡人津液于他皆是情药,哪怕寻常也能引得贞烈牝儿春潮浪涌,更遑论此时。
韦漕季腿也酸软得狠了,心慌意乱,还未迈步待要站不住脚,直往地上跐溜。
“大爷,莫慌。”贝齿轻啄,少女咬着韦大的唇齿轻笑道,“此处不避风呢,便寻个私密去处,好与你顽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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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恁地,甚好。”韦漕季呼出一口气来顺了顺,也顾不上睦邻敦亲了,哪怕甚么巨室的娇客,待她家打来时再说罢。
现下里,浇一浇他的邪火才是紧要。
韦漕季将心一横,便咬牙扯了她往花圃后首春舍里去。
这时分,后园中本没其他人,这春舍又是韦朝峻疏解情潮独居处,轻易不许人来,他倒不怕叫下人撞破。
韦漕季携了翠衣少女入得门来,反手落了闩。
转过画屏,内有一美人榻,正铺了一床素面月色锦衾。
一不做二不休,韦漕季抱起那女子放置榻上,扑身胡啃乱亲就要动手解衣。
“韦家大爷,与你顽一顽笑,怎好刺手毛脚。轻些儿罢,仔细莫被人听了去。”少女只是笑,扯住他袖口盯着韦漕季面上打量。
“好姐姐,救命则个。”韦大郎怕她又翻悔了,便一忽儿跪在地上,值扯住她脚上绣鞋儿道,“小娘子既来了,怎忍看人出乖露丑。早见你时俺便动了痴心,满日价专在那树下等着你来。”
韦漕季握住她小辣椒也似足尖,扭扭捏捏一番摩挲,抱住便亲。,
他本是粗手笨脚一糙汉,哪里懂甚么怜香惜玉,不得章法,只是贴着罗袜胡乱亲香。
那小女娘被搔得痒了咯咯直笑,并不逃脱,脚踝只在他手里一转,鞋尖便点在他胯间戳了一戳。
待踩在软绵绵硬邦邦好大一团物事上,那纤足碾来碾去,益发地搓揉得他大了一圈,直楞楞拱起一条来。
韦大跪在当地拿眼巴巴地望了她求饶,亦不敢闪躲。
“谁是你的好姐姐,小娘子,胡乱攀扯,把人都叫得老了。”少女噗嗤一笑挽了他起身,又道,“俺家门元是姓檀,大爷便唤我叶儿罢。”
说则,拉了他手,朝她裙间一按,“儿虽和爷一般儿大小,到底上面嫩。爷且摸摸看,可受得住。”
韦漕季破涕,窸窸窣窣摸上她裙间,果有一物绵绵软软累累赘赘,便柔软时也似一芭蕉般盈盈聊堪一握,只不如他粗伟长大。
韦大郎暗自一喜,心也放在肚子里,“若得叶儿怜惜,死了也甘愿。”
韦漕季扑上她怀里,闻得清幽一股异香缠缠绵绵,似有若无,猛可里教他身软意乱。
“这便是叶儿信香?却是与众不同。”韦漕季喘了两喘,喉间滚动时下巴上胡须乱抖,翻身与她缠倒在榻上。
寻常牡子信香多有书卷笔墨气息,或有烟火松柏气味,便是苦桕一样味道也有,只檀叶儿身上信香倒有两样,一是甜蜜蜜花香,一阵又如清泉甘冽。
韦漕季深深吸她身上香味,脱鞋上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