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东西瞬间被铁匠扫开,破碎地散落在地上。可是现在根本没有人会在意它们,铁匠让小公子仰躺在桌上,然后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从上往下猛cao湿软的花穴。
敏感的花心被坚硬的龟头连续撞击着,小公子只觉得自己都快被cao烂了。他想不到铁匠在做这事的时候竟然比打铁还要猛,更想不到自己的花穴里是如此敏感,被撞到酸软不堪却还是紧紧夹着大肉棒。
他的眼睛已经被快乐的泪水濡湿,可是铁匠在他眼里的形象依然那么清晰。小公子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对方性感的喉结还有和自己白嫩脚背对比鲜明的麦色大手。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块生铁正在被铁匠锻造,对方用火热的大肉棒挞伐湿润的花穴,就像是对生铁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捶打。
其实铁匠早已忘记一切与干穴无关的事,那个湿热的肉洞正在勾引他用力全部力气cao干,而他正在撞击的那块软肉像是吸住了马眼一般,让他差点就要射了出来。虽然铁匠性格冷淡,可是在这种时候他还是有种难言的控制欲,非常不满那块想要让自己射出精液的软肉,于是用尽全力撞击着,没有一刻松懈。
小公子现在的姿势本来就很容易被干到花心,铁匠又十分兴奋,只想蹂躏花心好让骚穴记住自己的厉害,根本不会顾忌花心被cao得有多酸有多软。
一股热气从小腹涌了上来,小公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喷出了一波温热液体。正承受着大肉棒挞伐的肉洞瞬间就变得水淋淋的,肉棒抽插之间带出了许多液体,将穴口浸得油亮。
铁匠知道这股液体不是从自己一直干着的花心里喷出的,花穴里一定有个比花心还要淫媚会喷水的地方。他突然想起从前听那些酒友说起的花壶,那里是精液到达的终点,同样也是性事中不可错过的妙处。
既然知道了有这样一个地方,铁匠也就不再只顾着花心了,他往上又抬了抬小公子架在他肩上的腿,花穴里的肉棒果然就找到了一个更嫩的地方。坚硬的大龟头只是擦了那里一下,整个肉洞就开始忘情地吸咬起来,他能感觉到那条架在肩上的腿明显脱力了。
从小公子淫媚的呻吟声中铁匠知道这里就是他该用力量征服的地方,便不再顾忌太过用力会不会把这个湿软肉洞干破,对着宫口就开始猛cao。
火热坚硬的肉棒快速地在宫口杵捣着,小公子差点被这样的快感逼疯了,浑身在快感的刺激下绷紧,又在肉棒退去的时候彻底放松,下一刻被cao得再次浑身绷紧。刚刚得到过潮吹快感的小公子根本不怕这种似乎下一刻就要到达顶峰的快感,不停分泌出淫水滋润着火热的肉棒,好让肉棒在穴里干得更顺畅。
哥哥果然没有骗我,他想着。那些春宫图上被cao得一脸淫态的人得到快感的过程看上去那么复杂,他还不是在铁匠的身下轻松地得到了。对方的大肉棒真的就跟图上画的一样,又粗又长,龟头饱满,根部还挂着两个硕大的囊袋,虽然看着很丑,却可以把肉穴cao到高潮喷水。
小公子本就仰慕健壮木讷的铁匠,如今他将被对方送向绝美的高潮,自然更是将一颗心拴在铁匠身上,恨不得同对方多云雨几次,之后就像哥哥说得那样心意相通。
铁匠没有小公子这么多的心思,他低头看着小公子淫荡满足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场景十分熟悉,原来他已经在梦境中将天真的小公子cao得哭泣呻吟无数次。湿软却不失弹性的肉壁夹着他的肉棒,跟小公子这个人一样,闯进他的生活之后就一直粘着他不放,直到自己再也离不开对方。
这样一想,铁匠心里那些负罪感就全部消失了。没有那些负罪感的束缚,他终于可以完全释放自己内心对小公子的那些猥琐想法。坚硬的大龟头猛cao了宫口百余下,终于把小公子最隐秘的地方cao开了一个口,他的肉棒得以进去到子宫里,让对方再也无法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迹。
酸软不堪的子宫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猛cao,小公子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哀求:“啊轻一点嗯cao烂了大鸡巴要cao烂小浪逼了慢一点啊”这次小公子没有照着春宫图上的话语来浪叫,他叫出的是他的真实感受,那种被大肉棒破开身体,爽得失去控制的感觉。
他的浪叫声刚落,就听到巷子里传来人声,近得就像是在他们身边说话一样。小公子整个身体都羞到绯红,在离他们这么近的地方有人,而他刚刚还放声浪叫,一定会被那些人发现的。虽然他胆子大到不穿里衣来勾引铁匠,可不代表他就能够在别人听到自己浪叫时不觉得羞耻,更何况他浑身赤裸地被上衣穿着整齐的铁匠cao干着,谁更应该羞耻一目了然。
小公子紧咬住嘴唇决心不再发出声音,却不知道他压抑的喘息声比他的浪叫更能激发铁匠的野性,竟然被对方抱起来边走边cao,最后被压在离巷子最近的那面墙上猛cao。
已经cao穿宫颈的大肉棒不管怎么cao都被花穴夹得紧紧的,铁匠从没有这种耐力即将耗尽的感觉,似乎下一秒就会把自己所有的精血都射给饥渴的花穴。而被他抱着压在墙上cao的小公子因为羞耻感的刺激还在更用力得夹紧肉棒,让他只能更用力地在花穴里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