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硬的肉棒在花穴里泡了一阵又挺了起来,铁匠正要继续在花穴里挞伐时,听见小公子说:“后穴也要吃大鸡巴骚货的两个穴都要吃大鸡巴情哥好好爱人家的两个骚洞。”
这样淫荡的话从小公子的嘴里说出来,既让铁匠下身涨痛恨不得立刻就cao烂那两个骚穴又让他醋意大发。若不是早被人cao熟了,不怎么知事的小公子怎么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铁匠越想越不对,连对方穿着肚兜来勾引他都成了放浪的铁证。
不过瞬息之间,铁匠的心情就从蜜罐中跌落到醋坛里,想到纯洁无垢的小公子被另外一个男人引导着一步步变得如此淫荡,在别人身下完全绽放,骚浪地呼喊对方cao得再重些,他的肉棒就涨得快要破开。
最终铁匠心里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不再顾忌小公子的肉洞比起他的大肉棒是如此的窄小,掰开两瓣肥厚的臀肉就cao了进去。粗大的肉棒根本无需刻意去找敏感的穴心,无论铁匠怎样抽插,粗大的肉棒都会摩擦到紧窄肉洞里最敏感的那处。
cao穴的时候铁匠当然要尽情地展现他的力量,从上方斜插入后穴,大龟头狠狠擦过穴心之后再捅向深处。
紧致的肠壁对大肉棒又爱又恨,既爱被龟头碾过穴心的快感,又恨肉棒不肯在穴心上多做停留,不停分泌着温热黏腻的液体来讨好肉棒。
原本铁匠正在享受被肉穴绞紧吸咬的快感,没想到身下的小公子先受不住了,扭着腰用穴心去摩擦粗大的肉棒。这种骚浪的举动又一次刺激了铁匠,他调整角度对着穴心就是一阵狂捣,说道:“小骚货骚成这样到底吃过多少鸡巴?骚屁股都被被揉到这么大了,是日日夜夜都离不开鸡巴吗?那些鸡巴有我这根好吃吗?”
已经被cao出眼泪的小公子虽然有些耐受不住穴心被猛干的快感,却更受不住被铁匠误解的委屈感,张开了蓄满涎水的嘴巴呻吟道:“啊唔没有鸡巴只吃情哥的大鸡巴啊”
“只吃情哥的大鸡巴?看来你的情哥不少啊,说说他们都是怎么干你的浪逼的,有我cao得这么爽吗?”听到小公子的答案铁匠很不满意,于是顶着穴心继续问。
“嗯呜只有一个情哥就是你啊小骚货只看过大哥给的春宫图啊”又爽又委屈的小公子似乎知道了铁匠在意什么,克制着浪叫的冲动努力解释着。
虽然这是小公子在情事中说的话,可铁匠就是完全相信。他终于放下一颗心来,既不用嫉妒让小公子懂得享受快感的人,也不用担心自己做得不如那些人好而被小公子放弃。
“小骚货喜欢看春宫图?来告诉情哥,都看了些什么。”铁匠腾出一只手去揉捏小公子挺立的小奶头,一边刺激敏感的奶孔一边问道。
被cao得有些恍惚的小公子仔细回想一番之后答道:“啊嗯就是骚货们被大鸡巴cao得快要上天嗯还有大鸡巴们一起奸骚货啊”
“是像我奸你这样吗?”铁匠收回揉捏奶头的那只手,两只手托着小公子的屁股往肉棒上送,次次都cao到最深处才止。
爽到不能自已的小公子失去理智只能附和着说道:“啊好爽对啊就是这样用大鸡巴把浪逼奸到喷水”
他那根小小的肉棒在随着铁匠捣干的节奏中颤抖着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液体,看上去像是断断续续地尿着,其实是在高潮中不停射出淫液。
而终于看到小公子彻底沉沦在自己给的快感中的铁匠也不再压抑自己,对着穴心cao干了快速几百下之后将火热的精液射入了肠道深处。
他们两人一个刚射精一个刚被精液烫到潮吹,正是交缠在一起细细温存的时候,突然大门被人推开了。
陈新霁挺着火热的阳物却还是要装出一副好大哥的样子,拉开正在回味的秦远,呵问道:“你这小子竟然敢祸害我弟弟,我今天要跟你拼命!”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沈冥天软软地倚着墙站着,叫道:“哥哥不要!我和情哥是真心相爱的!”
于是射精后餍足的秦远就被挺着阳物欲求不满的陈新霁给揍了几下。
他们玩到现在一人也演了一次,沈冥天本以为他们应该满足了,结果休息了一天之后又莫名其妙答应了他们最后再玩一次的请求。
州府的富商因为仇人的陷害被抄了家,好在之前已经给亲人忠仆准备好了退路,为他们都安排好了去处。他自己被仇人紧咬不放,于是无法与其他人一起去过安宁的日子,便带着青梅竹马的爱人投奔了山中的土匪。
不是他愿意与为祸一方的土匪为伍,而是仇人联合官府把他害到如此地步,除了投奔官府也无可奈何的土匪,实在是没有其他去处。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山中的匪窝,已是累得精疲力尽,偏偏几个匪首还要亲自考验他们。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两人流落至此自然不敢得罪匪首,于是还是去见了。
两个匪首均生得高大,又带着戾气,商人也不敢细看,一心交出财产换个安身之处。只是两个匪首没有接下钱财,反而对商人说道:“你是诚心诚意入我们山寨的,大家以后就都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嘛,那自然是不分你我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