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玫瑰、山茶、石榴籽、沉水檀和淡淡蒿叶,沐兰宫的倒是很会讨朕的欢心,你也下去领赏吧。”华煌熙不过浅嗅一下便清楚地从辛逊信期的气味中分辨出了身上香油与熏香的味道,满意地让送他来的人离开。
地面上趴伏着的人显然被洗了个彻底,先前黄白的皮肤也被搓了个白里透红,又白又圆的丰臀因跪趴的姿势而撅着。华煌熙的眼神看得辛逊浑身不自在,被这样漂亮的女人注视着不管是谁都会觉得自惭形秽,辛逊忍不住将身体蜷得更紧,可是皮肤光是蹭在毯子上都会带来快感。
“嗯”他发出一声呻吟。
华煌熙皱眉,道:“低头,不许动。”
辛逊心底慌乱,忙又低头,恨不得能把自己挤进地里。
华煌熙绕着走到他身后,男人那双臀从后面看更为壮观,丰腴至极,实在不像这种羸弱身体的男子会有的,可惜他胸脯太过单薄,若是有与这丰臀相媲美的鼓胀胸肌,想必能更性感些。华煌熙抬脚,用绣鞋鞋尖抵着他会阴,向上一勾分开臀瓣,一个湿哒哒的鲜红肉洞便暴露了出来。她稍用力压了压男子会阴,便有黏液从紧闭的穴口流了出来。
“想必你现在也已经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华煌熙收脚,缓缓走着,问。
“是是的”辛逊战战兢兢地答道,清楚地感觉到骚水又顺着腿流了下去。
“抬头。”华煌熙道。
辛逊又依言抬头,见华煌熙正站在一张华丽躺椅前,褪去外裳,坐回躺椅上,解下裙子露出尚未勃起的粗壮肉柱,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到了这种地方你难道以为还会是朕照顾你的感受吗?。”华煌熙挑眉,不怒自威。
辛逊吓得发抖,华煌熙此时与傍月楼时那温柔随意的样子不同,看起来颇有威慑力。他不懂宫里规矩,也不晓得这种时候该做些什么,被华煌熙这么一说竟然吓得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晓光穿过层层幔帐,红烛摇影却终究不如日光明亮。眼见着华煌熙的表情越发的不耐烦,辛逊突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膝行爬到华煌熙身边,双手捧住女子胯下巨物,张嘴含了上去。
“嘶——”
他太过忙乱,牙齿刮到了女子阳物的顶端,痛得华煌熙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一股无名火燃起,扬手啪的一掌刮上去,将辛逊扇翻在地。
辛逊登时脑子嗡的一声,被扇得懵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手忙脚乱地跪好,连连叩头。辛逊不知,华煌熙越看他这窝囊样子越是生气,偏偏又被监视,骑虎难下。女子深吸了几口气,一把抓起辛逊发髻将他提起,掼在一旁的冷硬木桌上。
木桌边缘卡到辛逊肚子,他腹中空空痛极之余又阵阵作呕。还没等他翻过身,华煌熙强硬地按着他脖子,逼他额头抵着桌面。又撸动几下自己的性器,毫无顾忌地整根插进了辛逊的屁眼里。
“呀啊!!!!!”辛逊尖叫出声,先前还在被虐待的身体竟然本能地产生了快感,菊穴被撑得平滑几乎要裂开,满是褶皱的肉壁却抽搐着缠绕住那根硕大阳具,花心涌出爱液来。
“唔”华煌熙禁不住呻吟,男人的肉穴太过舒服了,最深处的花心紧紧地含住她的龟头,像一张小嘴似的吮吸,一时竟让让少女腰肢泛软。裹着她茎身的肠肉也满是凸起褶皱,蠕动痉挛着,比他上过技术最纯熟的小倌还要骚上几分。
“你真的是第一次?”华煌熙掐着辛逊后颈,巨根抽送几次便干得淫水四溅。她不禁犯了嘀咕,一掌扇在辛逊臀上,登时扇得肉团乱颤。从青楼楚馆出来的男人当然没有身子干净的,她只是讨厌别人骗她。
“疼呜呜我、我真的是噫啊!第、第一次啊!啊!!屁眼好痛!”春药连着信期让辛逊早已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该说什么?一时之间把些在傍月楼常听的淫词都说了出来。
华煌熙听了只觉得此人淫贱不堪,心中残留的那点怜悯之心也一并泯灭了,索性两手掐入男人那绵软双丘,肆意操干起来。
“哈、哈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华煌熙的阴茎极为巨大,现在全根没入顶得辛逊小腹一鼓一鼓的。在忍耐了整整一夜,辛逊轻而易举地就被拖进了情欲的漩涡,这既不年轻也不貌美的老男人,在女子的身下被干得淫叫连连。
华煌熙也渐入佳境,眼见着玉面飞红,腰肢挺动越发用力。腰胯撞击辛逊的臀部,把那肥美肉臀撞出两片红痕,颤巍巍地抖动。
男人被她插了不过数十下便尖叫着高潮了,双脚站都站不住,只能靠手臂扒着桌沿来固定身体,两条腿弯曲悬空,蛤蟆似的乱蹬,屁眼被干得肿了,随着华煌熙的抽插而不停地向外喷水,丑态毕现。
淫水从辛逊花心涌出,淋在华煌熙的菇头,女子一个没忍住便泄了身。浓精冲入深处,激得男人翻起了白眼。
“操。”华煌熙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手扳起辛逊左腿硬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男人转了半圈。湿热肉壁旋拧,被阴茎表面凸起的青筋摩擦,一下子就让辛逊再度潮吹而出,就连那没什么用的小鸡巴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