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逊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劈成两半了。他的右腿被压在下面,以一种非常理的姿势勉强弯曲着用脚掌承担重量,另一条腿则被华煌熙扶着拉高,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压向身体一侧,再被放开少许,如此往复循环。
侧入的姿势让他夹得更紧,也让屁眼内插着的那根巨大肉龙带来的触感更加明显,肠道的尽头被狠狠地顶弄,敏感点被碾压研磨到了分不出来到底哪里更敏感的程度。稍微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被巨物抽动所带出的鲜红穴肉。
明明在一天之前,他还过着平淡而禁欲的生活,可现在却和下贱的娼倌一样在女人身下承欢。男人无助地哭泣,双手既不敢去触碰华煌熙,也无法再去抓住桌子,最后只能去掐自己的手臂。
“你到底在哭什么?”华煌熙面带潮红,见他哭得凄惨,又有些不忍了起来。她放缓动作,捏住辛逊下颚,放柔了声音问道。
辛逊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华煌熙渐渐来了兴致,起初她不想强人所难是因为麻烦,可是现在人操都操了,辛逊却还是这副样子,反倒激发了她的征服欲望。当即倾身,凑到极近的地方,唇贴着辛逊的,又问:“不舒服吗?”
女子那双乌黑的瞳子放大,辛逊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一团浆糊,结结巴巴道:“舒、舒服”
“那这里呢?”她伸手捏住辛逊右乳,指尖搓了搓。
男人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发出一声啜泣。华煌熙知道他乳头敏感,于是变本加厉地揉捏,把辛逊捏得浪叫连连。
“啊呀,”揉了几下,她退开些开始观察辛逊的乳头,又道,“你这里肿得厉害,细看还破了皮,这是怎么搞的?”
辛逊被她捏得舒爽不已,连顶端的乳孔都一并绽开了缝隙,见她关切,心中不免暖意流过,便将在沐兰宫的遭遇说给了华煌熙听。
她听了,稍稍沉吟,将肉棒抽了出来。辛逊的肉穴倒是诚实,紧紧缠着她的不肯放开,满是液体的内腔将她吸得极紧,在完全拔出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带出了大量的爱液。
辛逊茫然地大张着腿,华煌熙把玩过的右乳还残留着酸胀的触感,被撑开的穴口蠕动着一时难以收缩,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他难耐不已,本能地一手去揉刚被华煌熙捏到滚烫的乳头,另一手则去摸自己的后穴。
然后他的身体被翻过,平躺在桌面。华煌熙再次将他的手拨开,毫无预警地整根插了进去,一杆到底。
“啊!!!骚穴要坏了!呀!不、不要!”辛逊被她插得直翻白眼,然而下一秒天旋地转,他竟然被华煌熙整个抱了起来。身体失重让他手足无措地扒在了华煌熙的身上,他这才清楚女子的骨骼相较男子要纤细那么多,抱起来也软绵绵的。
可就是这样的身体,却可以轻松地抱起辛逊,自如地行走。辛逊羞惭地将脸埋进了华煌熙的肩窝,古书上曾说过几百年前还是男子治世,那时奉行的是男子汉顶天立地、清风霁月;女子温柔贤淑、千娇百媚,他也一直深以为然。现如今,他竟然被一名女子以如此丢脸的姿势抱着走,将几百年前的士人风骨丢得一干二净了。
“你不会在想什么失利的事情吧?”华煌熙问,坏心眼地将男人向上颠了颠。
“好深、呀!别动!唔——”她这一动不要紧,鸡蛋大小的龟头竟然越过了直肠尽头的拐弯处,直接插到了隐藏在拐弯处的裂缝。
“想不到你的子宫竟然这么深,”华煌熙啧了一声,似是有些不满,“朕以前上过的男子宫口都生得浅很多。”
“别、别插那里,好痛”辛逊抓紧了华煌熙的背,因为最深处的地方被插弄而感到恐惧。
“你不想被朕标记?”华煌熙揉着他软臀,边走边道。
“如果被朕标记的话,大概就可以脱离傍月楼吧,怎么说也可以在宫里给你封个品级”华煌熙伏在他耳边,一边咬着他耳垂,一边诱惑道。她似乎有些摸到了这个男人的性格,因此开始试探。
果然辛逊身体的抵抗变弱了些。
华煌熙手指抚摸辛逊的穴口,趁他放松时又挤进了一根手指。男子立刻哭叫起来,却并没有抵抗。于是她变本加厉,将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软肉挑起来,让另一根手指也塞进去。辛逊的四肢缠得她更紧,可即使已经疼得发抖,也只发出呻吟声了。
“你的骚穴可真紧。”华煌熙用指甲刮了一下辛逊的内壁。
“啊!好舒服!”辛逊闭紧双眼,哭叫不已。他实在不清楚这副身体怎么了,本来应该是喊痛的时候,却很快被快感压过了疼痛。华煌熙响亮的抽动他的臀部,留在他穴内的手指继续抠挖他的肉壁。男人的穴里不断涌出淫水,松软下来。
在确认男人已经足够没有防备的时候,华煌熙一个挺身硬是将龟头撞到了他肠内隐蔽的宫口里。
“啊啊啊啊!破了!屁眼要破了!”懦弱的男人大叫了起来,激痛混着极致的敏感让他瞬间抵达了高潮。
肠壁痉挛,软肉如皮筋一样紧绷,死死地勒着她的龟头,淫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