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很小,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住地,两层楼带前院后院的房子,两个小车库,一个司机一个负责看家打扫的仆人。足够用了。
走到二楼自己的房间一觉睡到中午。再下楼就看到哥哥在厨房做饭。打开电视坐在餐厅等吃饭,拨来拨去能听懂的就那几个台,索性关掉电视想去后院看看,被哥哥叫住。
“这俩月后面来了个巨蜥,你别过去,吓着你。”
听到这话我浑身毛孔都炸起来,这个国家让我最难以忍受的就是遍地蜥蜴遍地蛇,我把它们归结为这个世界最恶心的物种,不咬人膈应人,巨蜥嗜腐,只要看一眼就让我腿软眼花。“为什么不赶出去!”
“赶出去过,又回来了,反正你少去后院吧,没事去二楼露台玩玩,有时候会有小松鼠,我最近总在那放食物。”
“袄”刚要说话,几只流浪狗熟门熟路的从后门溜到餐厅,趴在地上和我的脚边要在这种地方忍受不知道多久,我突然想放声大哭一场。“你什么时候走?”
“下午飞机,你过完年再去现场,年三十儿大使馆应该会有宴会,方美丽昨晚还给我打电话说今天要约你出去玩,你俩多久没见了?”
“不知道,一年多了吧。”饭菜上桌,我边吃边回答,“你走了谁给我做饭?”
“你出去吃吧,那个月亮湾中餐馆你知道的,老板今天上午刚给我打电话,说除夕饭已经开始预定了,要不就和方美丽在家捣鼓。”
“哥,我不想在这待着,这的空气要让我窒息了。”
“乖,哥尽量早回来,然后你就能回国了。晚上别出门,还不安全,遇到泰米尔族离远点,最近查得严,士兵让停车千万要停,遇到事儿给缇布打电话,你认识的。”
“好我不会动车的,让司机开,左行我不习惯。”
“昨天我听司机说你和小男生玩的挺嗨。”
“昂,就随便玩玩,不知道谁家的。”
“鸭,东南亚到这边,赌场里百分之80的鸡和鸭都是偷渡的国人,如果看到在里面闲坐着不赌的国人,大概都是。”
“”看着哥哥强忍着不笑的表情,我是真真一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下午送走哥哥让司机带着去找方美丽。
方美丽坐在餐厅里,穿得像个甜玫瑰,粉红色的连衣裙百褶领子,高贵的公主烫配上斯里兰卡的红宝石发卡,脚上踩着一双同色系的漆皮小高跟,娇艳如花美丽芬芳。
我不喜欢粉红色的东西,我觉得女孩子穿着粉红色的裙子就像是带上一层纯情面纱的性工作者,当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假装纯情。
当然,我的不喜欢并不因为方美丽的喜欢而有任何的改变,走过去故意伸手去搞乱方美丽的头发,一边用眼神挑衅她。
“讨厌!”方美丽赶快自己理理好,偷偷瞥了瞥大大的落地玻璃窗,紧张的好像是即将参加相亲的大姑娘,“你干嘛呀!?”
娇滴滴的声音从方美丽嘴里吐出,有别于其他姑娘的凶悍娇蛮,我从不讨厌她,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她娇媚的纯真妖艳的真实,不虚伪不做作,所谓的天生丽质。
“我就喜欢惹你,怎么着!”我又伸手弄她。欺负方美丽是我的一大爱好和无聊生活的消遣。
“别闹!哎,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贼眉鼠眼的张望了下四周,方美丽压低了声音勾勾手指,两眼放光盯着我,一副地下党接头的神秘架势。
“什么地方那么神秘?我饿,吃东西先。”离离不管那么多,抢了美丽的果汁一口气喝完,彻底的打断了方美丽营造出来的神秘效果。
方美丽这个小女人总是爱把一点点小事情搞得神秘兮兮的,我总是觉得美丽的身体里有一种中年妇女独有的神经兮兮的性格,这让她不得不担心美丽的更年期会不会比其他女孩子更加痛苦的度过。
“喂,晨曦!斯文一点好不好。男人都被你吓跑掉!”
我的表现气坏了美丽,美丽总是担心我会嫁不出去,像个坏男孩天天作弄她。
“哈哈,原来在这里你也钓男人啊!有没搞错,这种地方?”我笑得很大声,一点都不矜持和淑女,美丽已经彻底放弃改造我了,允许我自我发展放肆成长。
?
“你乱讲的,恶心!干嘛穿牛仔长裤,像个变态。”方美丽说不很“文明”的话,便会压低声音,怕别人听不清,便配上夸张的口型。
美丽不喜欢我穿长裤,因为她觉得我有很漂亮的腿,应当穿短短的小裙子像花骨朵儿一样招摇。
我低头打量自己,“这也变态,算了,真受不了你。”
随便喝点饮料,两人离开餐吧,我让司机先回去,方美丽开车,七拐八转的,最终停在一条街道。
一阵甜腻的风吹过,我缩了缩脖子,牵着美丽的手,“真受不了这边的人,吃糖吃多了连空气中都是甜甜的味道,全国人民都得糖尿病!我说我对科伦坡真不熟,你是不是要卖掉我?”
美丽上下打量我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