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鞋子从头到尾舔完,阿米小声哀求,“可以了么主人?”我看着他,半晌,又伸过去另外一只脚,阿米闭了一会儿眼睛,我一度认为他要晕过去,可他到底还是睁开眼睛接着舔下去,这个要比上次慢得多,足足舔了半个多小时,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刷过我的脚背,没有丝毫润滑,炽热干燥,我看到他的坚硬胀大。
有个朋友和我说,让舔脚丫的时候,不要以为湿润着才最舒服,不许他喝水不停的舔,最后干燥的舌头刷过脚丫的皮肤,会比湿润的别有一番滋味,果真如此。
“下贱!滚进去吧,给你10分钟清理干净穿戴整齐出来见我。”
我在惩罚他,我要让他知道,只有那伤害你的人可以安抚你的心;只有那为你施加痛苦的人可以带走的你的痛苦。
灌肠的魅力是双重的,在精神上的统治与屈从和肉体上的痛感与快感,我喜欢看他无法反抗的无助感和公狗一样姿势的屈辱感。
阿米如释重负,拖着疲惫颤抖的身体爬进洗手间,水声传来,我走进卧室。
重新走进卧室的阿米头发上还在淌着水滴,牛仔裤松垮的挂在他的胯间,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手持藤条的我。
“你知道的,阿米,我一直在想,我觉得我对你的态度一直太随和了,双手握住脚踝,把屁股撅起来。”我走到他的身侧,指着房中央的大床。
阿米的犹豫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很快服从了命令,他弯腰褪下裤子,身体尽量紧贴着双腿,双手死死握着白皙的脚踝,脸蛋因为充血和羞耻涨的通红。
我看着他的牛仔裤被脱到膝盖处,用藤条将他的白衬衣往上挑,盖住他的脸,我知道,当一个被蒙住眼睛的时候,藤条在他身后划过空气的声音是最恐怖的,那里面有一种期待。我可以看到当阿米等待疼痛到来时身体的畏缩与肌肉的绷紧。
这次下手我没有让他计数也没有阻止他喊叫,我要对他来一次毫不客气的鞭打,直到把他的反叛之心全部打掉,我要他为感激和被我饶恕而痛哭失声。
阿米的皮肤白皙,臀部亦然,所以好不留情造成的视觉冲击是很惊人的,一道道伤口简直可以用皮开肉绽形容,不知打了多久,阿米双腿紧绷颤抖着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上,蜷缩着嚎啕大哭,像是个受到伤害的孩子,“呜呜别打我了别欺负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主人呜呜”
我叹口气将藤条扔到一边,将满口自贱和讨饶的他拉着跪在我的脚底下,“我不喜欢你在还属于我的时候去那种地方勾引别人。”
阿米渐渐冷静下来,将被泪水浸湿的脸颊贴在我的膝盖上,语调温柔却透着悲伤,“我没有勾引别人,只是提前开工而已,您过完年不是要离开科伦坡?”
听他的话我忍不住想笑,从一旁的烟盒里取出烟来,却将火柴扔给他。阿米轻轻抬头,看了火柴一眼,用长梗火柴划着,帮我点烟,这让我再次注意到他有双好看的手指,手背上的皮肤发出健康的光泽,指甲剪的很好,乖巧的样子让我不忍心太过斥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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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吧,直到我离开这个国家。和我一起去南部。”将烟吹到他的脸上,看他微眯起眼睛,垂下头。“你知道我走不了的。”
“能不能走总要试试看,老板那边我来说。”商人重利,我微微闭上眼睛,这种在国外做的男孩都是偷渡客,通常有严密的组织和严格乃至残忍的管控手段,赚得多风险大,偷跑或者自己接单绝不是打一顿罚点钱就可抹过去的,为了组织安全通常也不会允许被长期包养。
我为这个男人入迷,他如同蛊惑,陷入我的生活,因为无法抗拒他的诱惑,我只能选择豁出去在这个国家的脸面。
第二天我亲自去找缇布,估计世界上没有几个希尔顿酒店门口是几队全副武装的军人持枪站岗了,看在哥哥的面子上这个保安头子待我相当亲和,我强作镇定的看着希尔顿酒店后院水池子里散养的天鹅,心里暗骂缇布揶揄的表情,恨不能将那几只肥胖过度的大白鸭子一把捏死。
“按理我不该同意的,他们每个人都是不可多得的摇钱树,都是我心爱的东西。”缇布语带调笑,停顿下看着我。
我不看他,接着看那座建造精美充满异域风情的喷泉水池子,却突然看到那一泓清水中突然爬出一只丑陋无比的巨蜥,瞬间胃里一阵翻腾,叹了口气转过脸,有了他上一句话,我已知道这事儿他同意了,故意眨了眨眼睛,“您真的不能割爱么?”
缇布哈哈大笑起来,“虽然他们是我的摇钱树,可是我只有把我最心爱的东西给你,方可以报答你和你哥哥在杭州对我的照顾,你们是我的至爱。”
他轻轻扯着我的头发,吻我的手指尖,这时才有了点像是兄长般的样子,“这些偷渡来的男孩女孩就和这池子里的天鹅一样,早已养的不会觅食只是精致好看而已,拿去玩吧,你在这个国家的这段时间,他是你的了。”
引着司机取了阿米的小行李箱,先去了方美丽家。
美丽又大方夸张的用镶满了钻的指甲捂着嘴巴表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