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夫君欢喜放什么进来都尽随你高兴”少年温软如棉的手臂交挽到凌霄宽阔的肩膀后面,如将要被急流没顶之人抓住救命浮木的姿态紧紧拥抱着他道:“昀儿要努力多多生育,让夫君子孙绕膝,宗嗣永继”
苦涩的滋味从心胸内泛起,他将脸庞埋在男人颈项之间,拿捏着嗓音呢呢喃喃,不住说着些淫荡可笑的话儿为这场强迫施加的交媾助兴。言语既不由衷,动作也非情愿。那个冷酷的君王,也曾是他深宵梦里人,而今却令他沦落不堪至此所有燃尽成为灰烬的悸动,所有不合时宜的哀伤和软弱,终究随着殿阁内袅袅淡去的熏烟一丝一丝飞散去了。
昔日有多少眷恋爱慕,今朝就有多少憎怨与痛恨。只怕再多耽搁片刻,强撑出来的这张甜媚笑脸便会崩裂。应昀略微犹豫片刻,随即伸出丁香小舌,慢慢沿着凌霄的腮线、耳廓舔上去,又向男人耳道里边轻轻吹了口气道:“为君思慕经年,长夜不灭灯烛,就为盼望这一刻共枕鸳鸯锦”
凌霄闻言整颗心如饮热酒,霎时被熨帖得舒畅无比,几乎是不敢置信地追问:“乖乖,你这是真的答应夫君了?”
他乖巧地点着头,犹如杂耍艺人手里的小木偶,被一条看不见的细线所操纵。这些动人心魄的情话应该在一百年前便说出来,才无负功德圆满。可惜那时候他却偏偏不懂得,为等待一个人卷帘翘首长相望,为不见了一个人日夜忍泪不能寐,是为何。当他苦盼、等待、寻觅、直到确信再也找不到那个拥抱着自己共入美梦,许诺过要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然后在被抛弃的极度忿怒之中,慌乱地踏出背叛的第一步。
而一步错,步步皆是错。若是当初身死陨落在战乱中,或者凌霄还能原谅他罢?凭谁左思右想,万般无用,到此刻都是覆水再难收。
“昀儿果真想好了么?”凌霄狂喜难禁,再郑重问道:“此事原本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做来最为美满应景。倘若你还不想太早落了红这回便也就罢了吧!”
应昀闻言几乎目瞪口呆,简直要被气得忘记满心翻腾的忧愤痛苦了!堂堂天子,竟然还可以无耻到这等地步?先前要把鱼儿洗剥干净放到砧板上时,哪里曾管过这尾鱼儿哭泣哀求。现在菜都烹好端上桌了,又假惺惺地捏着筷子不下箸,还要人求着他来吃才肯动手?!
他委屈憋气,到底是忍不住,软绵绵地向凌霄娇嗔道:“陛下这时候倒客气起来?既然说得斯文有礼,何必气势汹汹地一下插到人那里去迟早都要过了这关节,随陛下怎么插,或浅或深,横来竖干,奴只听凭处置就是!”
上好的一块鲜肉都叼到嘴边了,确实也没有不吃的道理。凌霄又哪里会肯礼让推辞了?不过是自知这般猴急孟浪的做派,明摆着就是在仗势欺人,十分对不住那个困在深宫里孑然一身孤苦无助的少年。无奈男人的下半身一旦动了起来,行事就丝毫不受头脑辖制。虽说赶在成亲之前匆匆忙忙地见红于理不合,他也私心希望应昀能够柔顺依从。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曾经完全失去的恐慌,致使他永远都不能再度相信手中所拥有的东西,非得要一再地占据掠夺,以此去证明自己真正已经得到。说来也很可悲可叹。
“呵呵心肝儿这是生气了?嗳,来来夫君把整个命根子都交给你,昀儿尽管吃紧它狠狠地多咬几口”凌霄手掌伸下去抚摸着两人结合处,耐着性子慢慢挑逗应昀痛楚难过的穴蕾,眯着一双凤眸欣赏那被动吞咽着男人阳具的绯红色小肉洞,口中犹在不正经地调笑道:“如此可教昀儿消气了?小乖你瞧夫君诚意满满,肯将罗带双分、为我解开么?”
少年状似羞涩地将头偏过旁边,借以掩饰那股莫名的恐惧,口中又再模糊难辨地呜咽了一声,权且当是应承过了。凌霄见他单薄的肩膀瑟瑟地抖动不停,当下大为怜惜,温柔地在应昀热烫的脸颊上辗转亲吻,着意宽慰他道:“头一两回都是会有些疼的。好昀儿,你别害怕。夫君定然会小心从事,不会教你多受苦楚。”
应昀暗自苦笑。反正无论如何逃避,不甘愿,最后还是要受面前这男人强硬的摆布。他早已经被迫去尝遍了各种极度羞耻的伤害。情不可察地叹了下气,他抬高了腰肢,腿弯曲起来盘绕在凌霄背后,无声地作着深入的邀请。
凌霄飘飘然似腾云驾雾,好歹镇定了神智,没有粗暴饥色地就此一干到底。他抱着应昀亲吻爱抚良久,纵身先由浅至深的来来回回在少年穴里抽动了数十回合,好让内里的腔道随这番体贴的开拓逐渐松缓开来。须臾后,摩擦得火热的肠肉一阵阵急促地收缩颤抖,便有丝丝缕缕的汁液由那紧密包裹住阳具的内壁上泌出。应昀喉间低吟不止,齿关不自觉地松动了,自唇角滑落下一线细若游丝的失禁银涎。
凌霄驾高应昀双腿,在越来越湿润的甬道中出入厮磨,附耳问他:“告诉夫君,昀儿快活么?我要昀儿和我一起快活”
“唔唔啊夫君太深了慢你先慢一点啊啊”断断续续吐出些软弱的呻吟,少年修长漂亮的躯体在男人身下艰难地挣扎。肠壁像是被火热巨大的烙具炙着,敏感至极的地方反复承受穿刺侵犯,纵然凌霄再强忍欲望循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