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合该是一场衔果拥被、闲适惬意的午后小憩。说来亦是可惜。难得悠然自得的好时光就在稍息之前,此刻异香馥郁的暖阁内却只余下那个在惊惶无措中无辜受了责打的少年哽咽难止的细小抽泣之声。
应昀既羞耻又难堪地趴伏在翠氄锦褥间,臀上皮肉疼痛得仿佛横遭了火炙似的。一袭风流雅致的月光色烟云绡宫装如被登徒子摧花辣手胡乱扯坏的朝颜花,冰蕊雪萼四散零落,铺陈于地。几丝凌乱的纱缕勉强披挂在肌肤恍若羊脂温玉的赤裸小羊羔儿身上,这般羞怯怯地欲露还掩的情致,反倒更催动男人炽热狂躁的欲焰了。
凌霄胸膛中如有一大锅沸油架在丹炉火上翻腾着,煎熬得他口干舌燥,紧紧抱住应昀腰肢又拖近些,双手已经亟不可待地撕掉那条残破的绸裤,压进少年双腿间擒拿住了他惊颤不止的青嫩茎芽。
要害蓦地落入他人掌中,应昀既不敢挣扎乱动,又难耐凌霄性急饥色的揉搓。才闭目强忍着让凌霄握住撸动片刻,不堪折磨的青茎便逐渐勃发起来,顶头的小孔中也渗出点滴晶莹的汁液。
“也不枉让我这些年苦等的工夫。昀儿总算是成人了,身子越发知道趣味。”凌霄见他蜷缩在自己底下扭摆呻吟,已经是难以自禁地情生欲动,一时间简直得意非凡。
这颗涩口的生果子几度因缘际会地险些从自己怀中失落了去。幸而他披荆斩棘夺得天下,大败骄横不可一世的金鳞王,这才终于将那珍贵的果实摘取过来拢在手掌心里。数年以来,他也是小心翼翼地百般设法调理,方能够使个不通风情的稚子一点点地甜美熟透,供君好整以暇地赏鉴品尝。若论其滋味之美,当真无以言述。
应昀而今是如人鱼肉,身在砧板上只待被宰杀烹饪,自哀自怜的愁思日渐少了,心绪愈发寒凉。他满心厌烦地垂下眼帘,那点儿克制不住的泪光在金羽般的睫毛上闪闪烁烁,倏忽便被满室温热的香风蒸干了。
如何怨悔呢昔日是他年少无知,辜负了凌霄深情,终至于酿成一杯带毒的苦酒。当时身陷禁宫中,被迫横受种种刻骨而泣血的屈辱,情景还犹如在昨日里。凌霄虽然当在他面前已很着意地言语隐晦,掩耳盗铃似得为他周全着一点儿微薄的颜面,但总免不了心随意动,有时候更是不自觉地提及前事。每一句,每一字,皆为锥心的利刃。
凌霄压着心爱的少年撩拨一阵,听着耳边断断续续难耐的喘息,分神腾出一只手向应昀后股伸过去,嘴里还调笑道:“乖乖,怎么还不说话?夫君不察打得重了些,莫非是那处还疼得紧,都恼得不肯理会人了?”
应昀深知凌霄最不喜欢自己泥塑木雕一般的同他僵持着,倘若应对上稍有不慎,待会儿又是一场醋海狂涛不能善了。他只得翻转过身,委屈地低声申诉道:“奴只拘在屋中看看闲书,竟不知触犯了哪条宫规,平白要挨夫君这顿责打?”说话间眼睛拼命用力眨着,好不容易又挤出些还未干涸的泪珠子充场面。
凌霄本来便是理亏。圣天子左顾右盼,尴尬地嘿嘿干笑了两声给自己打了个圆场,两只狼爪按住应昀丰润滑腻的雪臀假意揉捏抚慰,哄劝道:“方才不过同你闹着玩罢了,岂会是真要狠心打罚?谁知道昀儿一心只顾看书,就连夫君来了也不搭理”他如此装模作样地说起来,反倒像是这暴君受了多大的冷落委屈似得,好教应昀暗自咬牙忿然,终究禁不住出声辩驳。
“谁还想搭理你?都是夫君欺负人,不分日夜地做哪些混账事睡梦深了还不肯放过我,害昀儿梦到被大蛇被至今夜里还常作噩梦”应昀一时气急脱口而出,蓦地却咬紧唇齿不肯再言语。他出身高贵,自幼又被家人百般珍宠娇养,心性澄净天真得很。若非慑于羽皇和教养司的淫威酷刑逼迫,那些被男人蹂躏践踏的各种可怕遭遇,真真是令少年羞耻得难以启齿。
“喔,我的小心肝梦见被大蛇怎么样了?夫君替昀儿猜猜看,呵呵”凌霄薄唇一弯,极邪魅地笑着贴近了应昀羞愤得通红滚烫的耳廓,向他嗡鸣不止的耳孔内吹进去一股更为灼热的气息:“那妖物可曾对昀儿做了什么坏事?”他口中不怀好意地挑逗,手指也向应昀后穴内钻入更深,指尖揪着内壁在里面大肆勾弄,翻搅得那只敏感的小嫩穴滋滋作响,春水泛滥个不停。
应昀双腿夹紧了凌霄手臂哀哀媚叫,穴心被男人抠得湿淋淋的酸麻欲死。粗硬的手指撑满他腹内窄道,插得又狠又重,几乎磨破娇嫩的蕊心。他前面的青茎既得了趣味,往日伺候惯了淫具肉棒的膛腔更不待说焦渴得如何要命。凌霄暗笑不已,再耐着性子弄了一阵,应昀小腹和大腿根都被男人玩得抽搐起来,意乱情迷地将一双长腿盘绕到了凌霄宽阔的肩头上,摇头哭求道:“不要钻了已经好深好深”深得直入肺腑间,几乎要破开咽喉钻出去。
凌霄擒着应昀大张的双腿,抽出已经艰涩难行的手指,慢慢把那些粘稠的汁液涂抹在应昀绯红的脸颊和嘴唇上,笑着问他:“如何?大蛇现在是钻到昀儿哪里去了?小心肝”应昀还待要喘息着回答,冷不防地私处一记刺痛。硕大滚烫的肉柱强硬地塞进来。凌霄用蛮力展平了少年颤抖的大腿,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