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满怀许多的不情愿,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应昀往昔有多少骨气都在深宫里消磨殆尽了,他到底还是惧怕羽皇天威发作,深恐自己久久推拒不从会惹得性急易怒的男人又躁动起来。
凌霄已经耐不住邪火,性急催促道:“乖乖,你怎么忍心要教夫君干熬着?”
孑然一身的少年又能持仗什么?应昀也只好强忍委屈,放下身段主动逢迎,弱弱地嗔怨道:“夫君又来欺负昀儿还嫌这阵子太医令送来的苦药吃得不够多么?”便识趣地低了头微微张开妃红的菱唇,努力凑向凌霄胯间高高耸起的那一大团物事去。
温暖的清风吹拂过楼船上垂下的纱幕。凌霄懒洋洋地半躺在兰草编织的围席上,眯着凤眸一下下抚摸应昀背后披散的长发,柔声鼓励道:“乖孩子,夫君特意留给你的这副灵药世间难得。你可要仔仔细细吸尽每一滴药汁,千万别浪费了好东西。”
应昀羞恼得血热如沸,暗骂一声无耻暴君!口中却唯唯诺诺,伸出软绵绵的红舌,柔顺依从地隔着冰凉的蚕丝下裳去舔凌霄勃起暴涨的阳根。白绸的底裤本来就菲薄得很,沾了少年止不住流出的口涎,未几便湿淋淋地贴在那根擎天巨柱上,透出内中肉色,凸显出男人分量可观的凶器。
凌霄陡然呼吸一窒,鼠蹊处被舔得酸胀难当,全身精气都涌向脐下要害,手指忍不住收紧揪住了掌中那束日光般绚烂的金发。应昀头皮被他揪得生疼,却不敢有丝毫松懈怠慢,柔软的舌尖绕着圈子去逗弄吸吮凌霄张开的马眼,双手也殷勤地交握住男人根部的囊丸,运用在教养司中所学到的技巧刻意抚慰。
“心肝来得再多些”男人享受着情人热切的服侍,粗喘着抓紧了少年赤裸的肩膀。应昀心道,罢了,总是我先亏欠你。凌霄哥哥,这条贱命任你怎么处置吧。他索性把心一横,抱着决绝的念头将咽喉完全打开,竟然一口气深深吞入了男人硕大的分身!
羽皇那团硬挺的肉块堵塞在少年纤细的食道中,插得他三魂七魄都几乎打散去,呼吸也难以为继。应昀只当自己是毫无知觉的傀儡般,在窒息的眩晕中拼命吞咽凌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器官,谄媚得犹如勾栏院里的妓子一般。
“好好!昀儿”凌霄双眸赤红,两道剑眉无意识地紧紧皱起,猛力将应昀头颅掼入胯间:“夫君要到了,你再用心些”
应昀口鼻间全是男人强烈的气息,似乎将他整个人身体思绪都全部占据满满。用力至麻痹的口舌被凌霄的欲望不断进出攻占着,每一呼吸间都充斥着强势的雄性性腺味道,痛苦难堪之中,又隐约有股不知餍足的骚动。
塞着药棉又包裹严密的私处不甘寂寞地翕张,仿佛是渴求着什么东西来狠狠地蹂躏贯穿那朵深藏在肉缝里的小花蕾。嘴里饥渴地吸吮,空虚的后穴不断收缩。单纯的少年并不清楚这是因为自己孱弱的躯体终于在天子授意精心调养下逐渐成熟的征兆,十分惶恐忐忑地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真的像那老恶奴昔日所说,我果然是个天生淫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