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等人被李宪正关了三天,白老爷和何老爷一直在奔走,听说晋美他们一行人并不是一来到凤鸣县便上门,原来是先住在了客栈,打听清楚才上门的。白老爷将晋美一行人遗留在客栈里的马匹和行李都拿了回来。
李宪正故意躲着白、何两人,各种推脱不见,见不到人自然也就无法让李宪正放人,白东几人倒是没有被慢待,蹲了三天局子,只是人有些憔悴。而达杰他们几个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因是异族,先后被狱友和提审的狱警揍了好几次。
白枭并不知道这些,没人敢去打扰他,他随便吃了两口饭,便想回去看晋美,完全忽略了何晴和白童。
白枭就是这样,心系某件事情的时候,根本没有那个闲心再想别的,他的急切让何晴和白童很失落。
何晴知书达理,即便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找麻烦,白童更是乖巧,端茶递水甚至帮忙熬药,伺候晋美,毫无怨言。
晋美终于醒了,一张脸苍白得不行,嘴唇也没了血色,显然是失血过多。他脑袋蒙蒙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晋美醒来这会,白枭正好在吃饭,屋里没有人在。晋美发了会呆,记忆渐渐回拢,他似乎找到了白枭,但是他却晕过去了。
他怎么会晕倒的?晋美想起了晕倒前的剧痛,手不自觉的摸向小腹,盯着肚子发呆。
白枭吃完饭便回到了屋里,原本这间屋子是他的卧室,娶了何晴之后便归了何晴,白童则搬去了西厢房,可怜的二爷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卧室,每晚只能在何晴和白童的房间里过夜,再无其他选择。
而晋美来了之后,就一直睡在这里,何晴也没有说什么,和白童住在了西厢房,两人晚上还能凑到一起说说话,何晴这些日子正在教白童识字,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
白枭一进门便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晋美,而晋美手掌贴在小腹,低着头一直注视着。白枭心头一跳,三两步窜了过去。
“乖宝儿。”一把搂住晋美,一手握住晋美放在小腹上的手,白枭不动声色的将那手移开。
“枭?”晋美侧头看着白枭,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了半响,猛地扑过去抱住白枭的腰,“我终于找到你了。”
“乖。”白枭低头吻了吻晋美的额头,“是我不好。”
晋美用力的摇头,眼泪夺眶而出,全部蹭在了白枭的衣服上:“西藏到凤鸣县真的好远,我走了好久,我以为这辈子都到不了了。”
“你已经到家了。”摸摸晋美的头发,白枭托起他的脸蛋,“哭什么呀?让老公看看你。”
白枭捏了捏晋美的脸蛋:“都瘦了。”
“没,我还胖了呢!”晋美摸了摸肚子,“腰都粗了呢。”
白枭连忙转移话题:“乖宝儿,你是不是生病了?”
“嗯?”晋美歪着头看着对方,“你怎么知道?哦,我晕倒了,我也不知道,这阵子特别不舒服,胸闷的难受,我就自己开了个药方子,我还是第一次给自己开药,以前都是跟着阿姆学习,好像不太管用,更难受了。”
“没事了,刘大夫给你开了药,你睡了三天,看上去好多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晋美摇摇头,他感觉眼前的白枭和他认识的白枭不一样了,对他很温柔,并且嘘寒问暖,不再像以往那般对他若即若离。
“枭。”
“嗯?”
“你还要我么?”
“要。”白枭很干脆的回答,“明天我们就去登记开婚书。”
“那是什么?”
“有了那个,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受政府保护。”
“真的?”晋美一听便开心了,搂着白枭的腰一个劲的蹭着,像只餍足的小猫。
白枭玩着晋美的秀发,因为晋美的头发乱糟糟的,所以白枭没事的时候便给他都拆了,此时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脑后,几乎及臀的长度看上去十分飘逸。
晋美身子越发的往下挪,脸贴在白枭的大腿上,一个劲的蹭,最后慢慢磨蹭到白枭的裤裆,脸埋在白枭的胯下,那小样子骚的不得了。
白枭眼神一暗,那里瞬间鼓了起来。他摸了摸晋美的头发道:“别折腾了,你身子不行。”
“为什么?”晋美纳闷的问道,手已经开始扯白枭的裤腰带了。
“乖,别闹。”白枭按住那只不规矩的手,“你都虚成什么样了?还闹。”
晋美是觉得不太爽利,而且莫名的感觉下面疼,就跟被做过了一样,难道说他昏迷的这几天,白枭把他给办了?不然他为什么觉得底下疼,好像被撑开了一样。
“你是不是搞我了?”晋美想到便问,“我下面疼。”
“是,搞了你好几次。”白枭愣了下便点头,“乖了哈,别闹了,你下面都肿了,不能搞了。”
“你好坏。”晋美笑眯眯的一头扎进白枭的裤裆,扯开他的裤子就把家伙掏出来,手上还不老实的撸了撸,对着白枭的老二便说,“你这个坏家人,人家都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