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好了没!我好累!”晋美披着藏袍,但没有系腰带,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下身没有穿裤子,藏袍刚好遮住了半个臀,若隐若现,好不勾人。两腿搭在椅背上交叠在一起,彰显它们的傲人长度,胸前的乳首暴露在空气当中,晋美摆着四十五度角望天的姿势,看上去十分有味道。
白枭强忍住扑过去的欲望,努力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纸笔上:“乖宝儿,再坚持会,头抬高点,露出锁骨。”
“好累。”晋美嘟着嘴,又扭了扭脖子,两腿都快抽筋了,他的花巢中夹着一根短粗的角先生,花核先前被白枭玩得红肿不堪,挤出了肉缝,花巢维持着被插入的状态已经很久了,里面痒得要死,一股股淫水往外涌,汪在了洞口,身下的椅子已经被淹湿了。但他却要维持着白枭将他摆好的动作,至于为什么还要插着角先生,因为白枭说,这样会让他面部表情很淫荡,画在画上更美。
“乖,马上就好了。”白枭最后一笔终于完成,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油画。
画上的美人便是他家晋美,白枭将晋美的面部表情描绘得相当仔细,包括那滚圆的臀瓣下溢出的点点淫液也被他描绘出来,虽然整幅画并没有将重点部位画出来,但看上去比直接描绘来得更淫荡。
白枭早就想画这个了,但何晴和白童死都不从,只有他家晋美宠着他,死磨硬泡之下才点头。
至于交换条件嘛白枭要在晋美的房里睡十天。何晴和白童不甘愿也无可奈何,他们做不到晋美这么没底线。
何晴也不是不让白枭画他,但最多就是露个肩膀已经是极限了,白枭一连画了好几张,这几日窝在家里都快成职业画家了,只不过他的画作是绝对不肯外卖的,特别是晋美这张。
白枭放下笔,甩着身下的大屌走近晋美,晋美伸手要抱抱,白枭俯下身子抱住他,晋美两腿便缠上了白枭的腰。
白枭托着晋美的屁股便走到床边将人放下,抽出他身下的角先生。
“啊哈”快速抽离让晋美尖叫了一声,里面空荡荡的很是饥渴。
白枭这才扶着老二重新进入晋美,晋美舒服的绷起了脚背,搂着白枭就要亲亲。
“再来张?”白枭忍不住又拿过素描本子,将两人相连的部位移到纸上。素描本子本就是很隐私的物件,所以白枭忍不住画了些只能自己看的东西,至于大幅的油画,他想放在卧室里。
“不要了。”晋美烦透了,这几日被逼着用各种姿势作画,那画一开始看了让他面红耳赤不敢抬头,但被画得多了,晋美也习惯了,他发现白枭特别喜欢用铅笔,描绘他那个部位
一本的素描全是他的下体,有被玩弄得高潮的,也有被插入撑开的,各种各样的图案。
“乖嘛。”白枭顶了下晋美继续作画,他是太无聊了
白枭在晋美的房里滚了一下午,白东来见他的时候在大厅等了一个多时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个水饱。
白枭餍足的迈着四方步来到会客厅,看到白东的时候一丁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完全没有对凉了人家一个多时辰感到一丝的抱歉。
白东也不是普通人,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丁点不着急,看到二爷便慢悠悠的起身行了礼:“二爷。”
“都说了不用叫二爷,你们一个个都不听话。”白枭拿四人当兄弟看,他们四个更是他爹的干儿子,大家实打实的真兄弟,可是这几个人非得和他生疏着来,让他很不喜。
“习惯了。”白东难得腼腆的露出一抹笑容,眼睛亮晶晶的,他特别喜欢二爷在称呼的事情上跟他们起急,让他有种很诡异的满足感。
其实白东觉得‘二爷’这个称呼挺好的,叫起来特别有亲切感。
“那事怎样了?”
“有消息了,原本我们只是知道他们在下个月进货,现在搞到了具体时间。”
“可靠么?”
“是我们自己人,您当初叫我盯着他们的时候,我就派了个面生的小机灵过去了,我们去西藏的时候,他已经成功的进入大烟馆做侍应,这一晃也在里面待了半年多了,他在里面一直很老实,这次消息就是他递出来的,没跑。”白东很肯定的回答。
“你再看看,人已经撒出去半年了,变没变谁也不知道。”白枭疑心很重。
“别人我也许不能肯定,但这个小孩没问题,我救过他,看着他长大的,是个小滑头,人特别机灵,忠心也是有的,您放心。”
“嗯,武器方面?”
“不知道二爷知道不知道海盗?”
“凤鸣县临海,有海盗不稀奇。”
“近几年海上出现了一伙人,他们虽然也劫路过的商船,但做得最多的买卖是走私军火,而且还是一些外国货,门路挺广的,去年白南和他们搭上了线,原本只想着搞几只枪,没想到您想所以,打算跟他们坐笔大买卖。”
“干得好。”白枭点点头,“小心为上,这事得低调着来,不能让李宪正发现端倪,虽说这几家烟馆看上去和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