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虽然医生说杀了重生比较快,但立马就被诗延问说:「那天响岛还要医生干嘛?」,马上就觉得没脸的进行措施,几乎把狐狸毛都剃光了才好。
现在床上一团白茫茫的,是绷带缠绕过头变成的重伤狐狸,用了止痛麻药,现在还不能说话。
拖了椅子在旁边坐下,诗延用棉花棒沾了点水,蹭在狐狸嘴边,等到有些湿润了才停止。
气若游丝,伤痕累累,你我都知道彼此是什麽糟糕的关系,他这个举动又是为了什麽?
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世上有太多未知的事物,也有太多弄明白反而没必要的真相,说实在诗延也懒得去寻找理由。
已经勾不上是讨好,如果真的是也太可怕,不过诗延不会将人心想得如此阴险,反正一定的距离始终未变过。
傍晚的光影迷蒙洒落,金灿勾勒着诗延深邃的五官;莱斯利掀开了眼,就见这如诗画般虚幻的场面,内心有种被慰烫着的错觉,他没有想过诗延会陪在他身边。
浓烈的罪恶在纠结着,然後沉重的眼皮再次让世界漆黑。
「深海毒素?」
「是的,我查了一下发现喷剂的毒,是从深海一种特有的毒虫上提炼的。」被诗延吓怕了的医生,打开画面,指着红黄条纹有点像蚯蚓却长满触须的虫说:「这种毒的特性是会分解腐蚀,生物接触到就会渐渐的变成一滩血水,解药自然也只有这虫的毒囊才有办法去除。」
「幸运的是这种虫就居住在星萤外海,只是有点稀少,就算潜进去也不一定找的到。」
「能告诉我这些就够了,他还能撑多久?」
「你要的圣剂纯度是最高级的,一个礼拜应该没有问题。」
诗延点头,就让医生离开了。
「主人打算要去星萤海?」
星萤海虽然是天响岛周边的海域,但并不是那麽友善,浅滩只是无害的星萤虫,但到了外海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星鲨、银莿水母,月蟒,各种凶狠的生物群聚厮杀,并且远离了岛就丧失自动复活的权限,基本上跟找死无异。
「加德会游泳吗?」
不答反问,也确实让加德濒临燃烧的沸点降了下来,他走过去将诗延外套整理好,「不带其他人?」
这句话已经过度侵略了,就好像他是可以与诗延平等的存在,然诗延只是用墨色的眼看他一眼,就说:「对。」
其实他谁也不想带,只是让加德遇上了就只好带着,他个人比较习惯独自行动自在些。
「主人...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不满足的。」
眼瞳恍如深海幽境,浓烈爱意似漩涡要将诗延吸入,封闭到无人打扰的居所囚禁。
「你也知道?」扶着门沿轻踢了一下鞋尖,随手拿一顶灰色贝雷帽戴在头上,诗延侧头微眯着眼说:「你有本事就来拿,不过我也不是全盘接受的。」
这句话就允诺了加德能在平等立场下追求他,瞬间让加德心脏变得暖洋洋的,绷直的嘴角有如冰川融化,漫开了幸福的弧度;然而就在加德走近诗延身边,他伸手撑墙堵住加德去路,在他略微疑惑的视线中扬起挑衅的笑。
「有本事就来拿,知道是什麽意思吗?」
指间勾起一缕加德赤炎般燃烧的发丝,缠绕在手指的温度却意外冷然,诗延将它含在嘴边,就像在亲吻加德本人一样;加德不由得背部贴紧墙面,不相上下的身高此刻却显得弱势了,诗延仅仅如此单纯的动作,却勾得他下体发硬快挤破裤裆。
「主人...请让我服侍你。」
「不要。」诗延乾脆拒绝让加德稍愣一下,见诗延眼底难得侵略的眼神又充满了期待。「如果你被我弄得射出来,就不准跟我去星莹海,我不会摸你的分身跟後穴,限定30分内如何?」
这无异对加德是不公平的,他当然很有持久力,可那份忍耐对诗延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极为坦率的;可他并没有拒绝,除去千篇一律的主奴立场,他对诗延的主动感到兴奋,那是难得而无法抗拒的事。
「一切听主人的。」
这时候还真是特别乖巧,真不愧是只色兔子。
诗延当然没那个资格说别人,不过人是他的,他想干嘛就干嘛,何需理由跟藉口。
凑近眼脸的距离,舌头舔上加德鼻尖,给细致毛孔带来些许搔痒,也让呼吸处於不稳状态;舌头灵活自如的描绘脸的轮廓,几乎极具细腻的舔,彷佛要被大型动物吞吃的前奏,让加德不自觉得闭上双眼。
勾动唇缝却不进去探索,诗延一举一动都使人心焦,这样暧昧不明的举动让心里预期的快感放大,增加欲求不满的指数。
轻咬动鼻尖又放开,看着纯真无暇的动作,又让人恨不得再深入一些,最好将自身搞到乱七八糟的地步。
诗延看着加德仿若抹上层油的光亮脸庞,那被吻得透着红粉的肌肤,不由得笑了。
看上去就是只油光滑亮的小兔子,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