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星莹海不像诗延那晚去得如此令人惊艳,白浪滚滚拍沙岸,反覆洗刷透亮细小的贝类;
远处如宁静无波的镜面,只在艳阳照耀的风刮下,晃荡曲折精粹的绚烂波光。
美则美,然与其他海滩没有什麽不同。
星莹虫是夜行性的虫类,白天都躲到岩石阴影下熟睡,晚上才会整群整片的摇曳在海面上,形成醉人星河般的光点。
诗延与管理层申请出发外海的证明代表有所死伤都跟天响岛无关,他自然不可就从这直达外海,购买游艇已经停在岸边,里头包括齐全粮食跟潜水设备。
然而在诗延要踏上游艇前,脚却顿下来了。
「别再躲了,出来。」
「...主人,对不起。」
搀扶着椰子树粗糙的表皮,毕夏期期艾艾的看着诗延,他上身只穿着纯白衬衫遮到半个大腿,下面显然是空荡荡的;赤裸双脚让砂砾和尖锐的长叶割伤,面色苍白的湿润着冷汗,胸口不断起伏着,看来十分的喘。
「你一个人不可能这麽顺利出来的,所以...丞霏。」
「非常抱歉,毕夏他执意要跟着你,我就......」
毕夏太渴望见到诗延而一路拼命狂奔,才会造成伤痕累累的结果。
景丞霏虽然阻止的了他,但看见毕夏房间半池珍珠,哭着不断蹂躏自己身体,他以往巡逻队员的责任心在责备自身;毕夏的不安十足浓烈,他担心诗延时时刻刻会反悔,想要做什麽让诗延更加在乎自己时,却发现诗延不见了。
「你们两位是不是不够清楚自己的身分?」挂着冷暗的笑,诗延用拇指抵住帽沿抬高,分明阴影将他的轮廓渲染的难以莫测,「尤其是你,丞霏,你可是我第二个奴隶,不会不清楚奴隶该做些什麽事吧?」
景丞霏二话不说原地跪下,低头说道:「我会把毕夏再带回去的。」
「啊?」毕夏左看看右看看,单纯觉得气氛很不对劲,可又不明白该怎麽道歉,两手紧张得抓皱了衬衫。]
「我有说这样就算了吗?」诗延歪着头,一手向上食指上勾,做出讨要姿态的动作。「不经过主人的同意擅自出门,难道不需要惩罚吗?」
明白诗延是真的生气了,毕夏脸色一白,双腿发软的跪倒在地。
「主人...真的很对不起。」
「口头上的道歉可不用,现在你们两个听我命令,过来这把衣服全脱了!」
毕夏见景丞霏果断走过去,就也不敢去犹豫,两人脱去衣物跪到诗延跟前;砂砾受艳阳碳烤得火热,光裸膝盖一接触就灼热的难以忍受,有过训练的景丞霏还可以受得住,某方面来说娇嫩的毕夏就整张脸扭曲起来。
「毕夏这样就受不了了?要不要跪低一点让那里顺便也烤一下?」
「......」
「回答呢?」
「主人,请不要!」
]
「啊?」
「我、会忍耐的...」低垂着头,忍住泪珠滴落,毕夏觉得肌肤都要烫伤了。
「丞霏,做出拱桥的姿势。」
景丞霏听诗延对他的称呼就知道他没真的生气,四肢撑地向上将腰抬起,上身胸膛块状分明的肌肉晒出热辣辣的一抹油光,胯间沉重的性器晃在双腿。
「毕夏你趴到丞霏身上去,下面对着丞霏的嘴,你们把对方的分身含进去。」
这动作相对来说毕夏是更轻松的,他只需要把体重覆在景丞霏身上,可强烈羞耻让他犹疑不定,景丞霏於他可是陌生人;毕夏迟迟没动作让诗延不耐的眼神扫过来,毕夏只好咽口口水,将手撑上景丞霏硬实的腹肌,整个人跨坐上去调好位置。
「哈啊!」
毕夏一到定位景丞霏就含住他细嫩的分身吞吐着,巨大刺激让他差点跌落下来,腰部酸软的发麻不止,就要撑不住射精的爆发了;可想也知道这样诗延会生气,他颤抖着手勉强握住景丞霏壮硕的阴茎,粗长尺寸可以很容易深入对方喉头,毕夏先在肥满龟头上舔了一圈,才战战兢兢的含了大半硕圆的形状进去。
毕夏嘴太小,张到最大也只是硬塞到前端部分而已,再多就进不了了。
见他们两人指定动作都好了,诗延接着说:「丞霏你就这样爬到那棵椰子树再折返,一直重复到你们谁射出来为止,先射出来的,我会给更恶劣的惩罚。」]
含着毕夏分身不能答话,景丞霏听话的挪动手脚,忍着毕夏稚嫩口腔带来的少许兴奋,健壮肌肉让移动平稳的顺利进行;然而别忘了他们嘴里都含对方肉根,随起伏一上一下如机器般运作,却又在沙坑不平的地方忽地一下深入!不特定含弄着分身使刺激加倍,那种突然无法预防,景丞霏碍於动作也没法完整看清地形的状态,这场比拼谁都不会有优势。
「呼嗯、呜─」水声滋润的使分身更加硬涨,毕夏艰难的挪动颈部,嘴边开合的关节都被撑得发疼,舌头让肉头顶得阵阵发呕。
那边的景丞霏也没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