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乐齐想要抗议,却被萧正宇再度用阳物堵住了嘴,同时肩膀也被牢牢按住,分毫动弹不得。
这让乐齐有种被当成家奴的错觉。他头颅拼命往后仰,想要逃离这场被迫的口交,却瞬间被萧正宇按住后脑。
随着这个动作,巨大的阳根一下子顶进他咽喉深处,让他条件反射地作呕。却又被对方压制住,只得被迫承受。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萧正宇的手指从他后颈轻轻划过,有如情人间的爱抚,但话语却冷酷如冰:“还是说,你想玩更过火的游戏?”
更过火?被迫在外间赤身裸体,用嘴巴服侍另一个男人。难道还有比这更过份的事?
乐齐心中顿时生出浓浓的惧意。
他不敢再继续违拗,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强衣着上恶心作呕的感觉,吃力地活动着几乎被阳物完全压住的舌头,卖力地舔弄起来,希望能早点完事。
满意于他的乖顺,萧正宇奖赏地打开了按摩棒,继尔揪住乐齐的头发,在他口中不断抽插。
在乐齐渐渐掌握技巧,知道用舌尖舔弄他的铃口后,萧正宇将按摩棒的频率又提高了一档。
体内的蜂鸣声骤然变大,强劲的刺激让乐齐浑身发软,前端分身更是高高翘起,腿抖得几乎快跪不住。
但他的本能却先意识一步,意识到快感与服侍之间的联系,无需主人指挥,温滑的小舌愈发卖力地舔弄着萧正宇的阳具,不放过每一寸皱褶。
学得这么快,真是个尤物!
萧正宇愈发觉得自己买了个宝贝。着迷地欣赏片刻青年迷乱而美丽的面孔,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同时猛地将按摩棒开到了最高档!
“呃啊——”
刺激猛然达到最高点,乐齐无法紧闭的口中发出含糊却媚意十足的呻吟。随着点反复被摩擦蹭刮,他扬起的分身也射出了精液,从软垫反溅到赤裸的胸前,沾染了红胀的乳首。
这淫靡的一幕看得萧正宇下身发沉,狠狠抽动几下,将精华完全射在他嘴巴里,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暂时疲软的分身。
腥膻的味道弥漫开来,呛得乐齐又是咳嗽,又是流泪不止。漂亮的面孔眼神空洞,交纵的泪水衬着嘴角溢出的浊液,像个被玩坏的玩具。
泪眼婆娑中,萧正宇像个操纵杀生大权的君主一样,俯身拭去他眼角的泪水,语气还是那么冷酷:“记住刚才的感觉了吗?以后每次吃我的鸡巴,都要像刚才那么兴奋。知道么?”
咳嗽中,乐齐不由自主将萧正宇的精液吞进了大半。来不及恶心,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哀声恳求道:“我我不会正宇哥哥,求求你不要为难我。”
“不会就学。”
说罢,萧正宇忽然探到他浑圆的臀瓣间,粗暴地将按摩棒扯了出来,远远丢到一边。然后指了指自己再度昂首的阳物:“继续。直到你就这样射出来为止。”
见乐齐不肯动作,他又加了一句:“如果不快点的话,会被其他人看见——还是说,你就喜欢被人看?”
对面皮薄到极点的乐齐来说,这威胁比什么都管用。他无声哭泣着再次含住萧正宇的巨大,认真舔弄之余,不由自主收缩着空虚的内壁,拼命幻想刚才粗长的棒体进入震动的感觉。
在他迫切的幻想中,不知不觉,似乎含在口中的阳物,已然插进了饥渴的后穴,来回用力研磨着能让他欲仙欲死的点。
这么一想,他粉色的穴口开始不断翕张,分泌出渴望的肠液,盼望真有人能好好疼爱一番。
但被萧正宇要注的分身,却仍然没有反应。
后庭的不满足,加上无法达成目的的焦急,乐齐眼泪流得更快了。
看到这冷静淡漠的青年在自己的指挥下,被欲望折磨到绝望的模样,萧正宇心中说不出的满足。难得大发慈悲,他用鞋尖顶上乐齐的股缝间。
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小穴瑟缩了一下,旋即疯狂地翕动起来,渴求着更多,迟迟得不到照顾的那一点也变得愈发灼热。仅仅只是这样轻微的碰触,便刺激得极度渴望的乐齐再次硬了起来。
察觉到他的变化,萧正宇邪邪一笑,表扬道:“做得不错。只是一天就变成这样,你的确适合被男人干。”
乐齐顾不得羞耻,只拼命积累着快感。为了尽快达到高潮,结束这荒唐的室外情事,他不得不努力回想被萧正宇操弄的感觉。
回想起上午那两场含有强迫意味的性事,羞涩之余,他心底却生出一种渴望——似乎,在期待萧正宇再次这样狠干他?
他被这念头吓了一跳,体内的灼热感却更加明显,像要烧起来似的。还未反应过来,已然变得稀薄不少的精液再次喷出。
意识到自己居然靠回想着萧正宇的操弄就高潮了,乐齐只觉耻得无以复加。
萧正宇不知他心里的想法,见他失神涣散,再度按住他的后脑,将依旧没有得到满足的阳物深深顶进去,“刚才我帮了你,所以不算。再来。”
“呜”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