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里看了一眼,然后对着他说到:“是先人托梦,等到你们家的长辈将要交代的事情都说完了,邈行居士自然就会醒过来的。”
听石公这么一说,兄弟二人就都在心里合计了一下,完事转头一对眼,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心里的答案。
得,爷爷他老人家又过来了。
自己家的长辈找过来了,兄弟二人也不好在说什么了,陈浩起身将靠在他身上的父亲放在沙发上躺平,陈泽怕他父亲着凉,从屋里拿出了一床的薄被给他铺在身上,陈爸爸就这么舒舒服服的在儿子家的沙发上小憩了起来。
看顾好自己的父亲之后,陈泽就相让一直都跪在地上的石公赶紧起来,谁知一项都对陈泽有求必应的石公此时却是态度坚决的拒绝了他的要求。
在石公的理解中,他此时是正在向陈泽的长辈求亲的,在他们家还没有答应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站起来的,因为那样就代表着石公自己主动放弃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反复劝了半天也没起作用,陈泽见石公还是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干脆膝盖一弯,噗通一声跪在了石公的旁边,打算以实际行动,来支持石公。
眼见着陈泽跪在自己的身边,石公怕天凉在冷着他的膝盖,便小声的劝着陈泽赶紧起来。
陈泽也是个认死理的,咬定了石公不起来他就不起来,石公又怕吵着在沙发上休息的陈爸爸,不敢大声的说话,只能轻声细语的在一旁小声的说着。
陈浩坐在沙发椅上,看着跪在那里小声嘀咕的石公与陈泽,又看看在沙发上睡的舒服,现在正在喃喃低语貌似正在说梦话的父亲,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本来他也想着要劝石公起来的,但是现在却不这么想了,反正这辈子能比神仙高的时候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了,那干嘛还要拦着那?想当初他去岳父家提亲的时候,差一点没被老丈人严厉的眼神给活剐了,还是丈母娘护着,他才能全身而退的。
现在轮到别人了,凭什么就让他这么轻松?自己的弟弟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怎么也不能就那么轻易的让被人给带走了。
于是陈浩便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沙发椅上,慢悠悠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水,还是不是的拿起一个灵果吃,那样子,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等到陈爸爸悠悠转醒的时候,石公和陈泽两个人已经在地上跪了快两个小时了,陈泽此时就觉得自己的小腿一下差不多已经麻木了,连针扎的刺痛感都没有了。
陈爸爸这一觉睡的是百感交集,因为他老爹又找过来了,将他小儿子的特殊体质与石公的地位与陈爸爸明明白白的讲了一边,中心思想就只有一个,这孩子咱们家是养不住的,还是找个能护住他的人,赶紧给交过去吧。
陈爸爸对着这样的事实,也没了反驳的借口,正打算醒过来与儿子和那个什么神的在好好的谈一谈,他爹却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幅围棋,拉着他开始对弈起来。
这盘棋一下就是半个时辰,虽然最终是以和棋收场的,但是他父亲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有多长时间没见过父亲的这种笑容了?陈爸爸苦思冥想了许久,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记不得了。真是不孝哇,等到自己老去的那天,估计是要在底下挨父亲的拐杖了。
惆怅感十足的陈爸爸,此时也算是想开了,方正看地上跪着的那两个人的意思,自己不管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他们都是要在一起的,既然如此,那何必在去做那些无用的事情那?结果不过是途伤父子情分罢了。
想到这里,陈爸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到:“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的福,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是管不了了。只是有一条那个什么神的,你的答应我,在我和我老伴闭上眼睛之前,你不许把小泽带离我们的身边。”
骨肉情分是最难以割舍的,这一点石公很了解,于是他赶紧回到:“您生他二老养他二十几年,对小泽恩重如山,小泽将来为您二老养老送终是在合理不过的事情,这是情分,也是他应尽的责任,无论如何他是躲避不了的。”
说完,石公冲着陈爸爸重重的一叩首,口中说到:“石某多谢居士的成全。”
陈爸爸看着跪在地上向他叩头的石公,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很疼,心里想着‘我不成全你就不缠着我儿子了吗?很明显不可能的事情,那我还不如省一点力气,留着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于是,陈爸爸带着自己的大儿子,两个人如同梦游一般的离开了陈泽的家里。
看着自己的父亲垂头丧气的出了弟弟家的大门,跟在后面的陈浩连忙给陈泽是眼色,那意思是我先把老爹送回家里去,回头咱们在联系。
一头冷汗的陈泽诚惶诚恐的送走了自己的父兄,刚刚关上大门,一回身就被兴奋的石公可抱了一个满怀。
石公抱着陈泽,让他两脚离地,一边转着圈圈,一边快活的说到:“汝父同意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从现在开始,你我也就可以正大光明了,我这就去搭理聘礼,找个吉利的日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