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家旗下的另一些,也受到了连带的影响……”
心,蓦地一紧,“叶家的制药配方绝不可能会出问题,为什么不在媒体上澄清反驳!”
虽然叶家男佛的确是狠辣的奸商没错,但却绝对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叶家要是敢对媒体或是网民把鉴定机构的书面文件公布出来,那些人就会要了你的命!就是这么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粗暴手段,却硬是牵制得叶家不敢妄动的,任他们搅起了这么大的祸害。再者,他们照样会认为叶家买通了鉴定机构也不定呢。人类有些时候,心中一旦种下了怀疑,再怎么解释也总会有根刺扎在那里。我们叶家还从没试吃这样的闷亏,任人这样打脸却无法还击的,这都是因为你……”
“叶萱,你怎么说话的?”这句,是叶家女佛说的。
她已经将自己重新整理得妥当,眼神严厉着朝叶萱望去,“这并不关安安什么事,从始至终那些人都是朝你爸爸,朝着我们叶家来的。安安会遭遇这一场,都是因为你爸爸早就让人记恨上了。”
叶萱不再说什么的,扭头将视线避开去。
“就算是舍了我,也要澄清还击的啊。药品这样严谨的东西,可是容不得有半点的污蔑!”
我猜不透叶家到底因此蒙受了多大的损失,也想像不到网络媒体的攻击有多么的疯狂。
一双颤抖的手,却遭遇了一只手的抚慰,“是叶萱太夸大了,事情没那么糟糕。叶家做生意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能允许事情坏到不能掌控的地步。除了不能直接对媒体公布鉴定结果之外,该还击的一样也没少做。只是因顾及着你,没敢下重手而已。现在,怕是谁也拦不住你爸爸跟叶钦了。”
心底一个颤抖,翻掌就握住了叶家女佛的手,“不要,不要……弄出什么人命来!”
我是知道的,叶家男佛与叶钦这父子俩,心底深处的野兽,比叶斐来得太血腥的凶残。
叶家女佛拍了拍我手背,“就是怕忍不住,所以你爸爸跟叶钦才会不来见你。我们叶家是骨气铮铮的守法公民,我们不对他们用下九流的招数,也不会用赔一个女儿的命来稳住局面,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只管把自己修养好。”说着,翻找出一枚指甲钳的坐在了床边上。
“把手伸出来。”
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我顺势了躺平了身体,将一手朝她递给过去。
“……”很想说句抱歉,让叶家遭了这么大的罪,却又说不出口来。
正迟疑间,叶斐推门而入。几个大步过来后,将病床上的餐桌拉开,把香喷喷的粥摆上。
等打开了盒盖,才朝我递给了一个勺子,“吃吧。”
我之一颗心被很多很多的事,沉沉得填得很满,又像被剥夺了所有气力般的,空荡荡。
恍惚的吃完粥,被修剪掉了残缺的利爪,我又躺回了床上,却不知道该怎么来闭上双眼。
“叶斐,绑匪里的还有一个人,我让他逃走了。要不是他,我出不来的,他虽然冲动又暴力的踢打过我,但我却是很感激他的。我答应给他钱,不然他说会回来再弄死我的……”
私心的,想断尽这牵扯,想离他们远远的。就算给钱,也行的。
一只坚定的掌,就这么覆盖上额头。低下的幽暗瞳孔里,映着我的脸,“安心的睡,外边安排着好些人,他进不来的。再敢来,也只能让他有来无回了。他最好聪明点的,别再出现!”
……或许是药物让我疲倦不堪,致使我很快投降入了软眠里……
然后,我似乎病了,连呼吸与眼皮都沉重异常。
模模糊糊中,有人在耳边发出尖叫,有人奔跑着喊人来。
鼻腔里再次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我手中似乎抓着个什么东西……
然后,终于有那么道声,在我模糊昏沉的神智中深重的怒开,“你们不是医院吗,不就是个小小的感冒发热吗,怎么不见好的情况反而越来越坏了?如果你们不行的话,我会立即安排转院……”
有声音在一旁解释,“叶老先生,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病人生命体征正常着,人类偶尔的一场发烧感冒,是身体在往外排除着病菌。您再耐性点,不出多久就会好起来的。这一场小病毒到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以叶小姐目前的这种精神状况,只怕要转移至心理精神科……”
“放屁!”那老头居然爆来一句粗口,“一群庸医,我要给她转院!”
这个老头,实在太吵闹。我抬不起眼皮来看他一眼,却在昏沉中听闻到他呼吸加剧。
“她是我叶某人的女儿,我没答应之前,她的脑子还有哪里,都得给我好好的……”
我发不出声来制止他的愤怒,只能任由谁将我抱起的转移。
偶尔甚至觉得,或许这场来势汹汹的病,真会夺走我的命。
我挣扎了再挣扎,但延绵无岸的黑暗,还是将我捆锁在其中求救无门的绝望。
“别哭,叶安……”这声,近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