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样子,我告你非礼,我喊人了。”我有些着急,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他一动不动,我动起来反而觉得暧昧,于是干脆不动了。
“非礼?你哪我没碰过,嗯?”他鼻子抵着我的鼻子,呼吸沉重。
我羞红了脸,又生气又无奈。
“说哪没碰过呢?”他的声音极度诱惑,他的眼睛带着□□,他的手开始游走。他的吻落下。他边吻边说。
“这?”他抚摸我的脸蛋,然后亲了亲。
“还是这?”他按住我的肩膀,炙热的吻落在脖颈上。
“还是这?”他的手移到胸口揉了揉,我哼出声。
“还是这?”他的吻断断续续,他的手一直往下,再往下。我仅存的理智指使我用手抓住他的手,试图将他的手移开,但力量悬殊,却被他带着游走。
我已经失去理智,他的手是火苗,在我身上肆意点火,我感觉自己被置身于火海当中,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怀里。我有些站不住,只好伸出手搂住他的腰。情不自禁去抚摸他结实的肩膀和腰身,精壮的手臂和胸膛,英俊的脸蛋和五官,像一条水蛇缠在他身上。
他似乎得到了回应,更加大胆疯狂。
理智是什么,冷静是什么,我通通都抛到脑后,走到堕落的边缘,任由自己坠落,只知道现在拥抱我的是徐睿阳。
徐睿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捉住了我的手,呼吸沉重:“秋秋,别动。”
他的身体僵硬,耳朵烫的通红,他的呼吸滚烫。身体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已经耸立,蓄势待发。所以只好停下所有的动静,在原地轻轻喘息。
“秋秋,别喘。”徐睿阳闷哼,亲了亲我的耳朵,我控制不住嘤咛一声,然而接踵而来的是另一波的疯狂亲吻和抚摸。
列车播报还有十五分钟到站,我轻轻推开徐睿阳,他似乎也渐渐清醒,依依不舍地在我唇上亲了亲。
“秋秋,只要五年。”他看着我,眼里的□□逐渐褪色。
“什么?”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好了,你先出去。”他放开我,帮我理了理被他弄的有些皱衣服。
“那你……”,我看了看他依然耸立的欲望,没在继续说话,有些尴尬地低头走出厕所。
车厢内的三个人抬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然后若无其事继续看报。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细想事情经过,脸上火辣辣地烫。
过了一会,徐睿阳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其他三个人清了清嗓子,他也清了清嗓子,其他三人默不作声。
“秋秋,下车。”车子停靠。
“可我的行李……”我有些犹豫。
“给你寄到家里。”然后就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其他三人当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地继续看报刊。
我低着头,随他走出车厢。
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终于明白,无论他身在何方,心处何处,只要他向我招招手,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跟他走。
“徐睿阳,咱们去哪儿?”我问他。
“办正事。”他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酒店。
门一反锁,他就将我推倒,欺身压过来,他看着我,脉脉含情,眼神炙热,如以前一样,我有种错觉,分手是不是我们做的一个梦而已?
“秋秋,跟别的男人出去,不要穿那么短。”他边亲吻边呢喃。
“我没有和别的男人出去。”我看着他,轻声说。
“上次在超市,我看到了,衣服太短了,露了这里。”他的手扶上我的腰。
上次?上次和方明在超市碰到他了。那也是两年前了。
我本能地颤栗。“后来你们一起走了,干嘛去了。”他惩罚地捏了捏。
“没有。”我吃痛,轻声回应。
“秋秋,没变小,是不是有人来过?”他的手钻进衣服里,移到胸口。
“没有”,我轻轻喘息。
“那这儿呢?”他继续探索。
“没有。”我呢喃。
“那这儿呢?”他继续向下。
“没……”我已经意识混乱。
“真乖,我的秋秋”。他闷哼,然后不容许我再有任何的意识和理智,带着我在云端飞翔,在海面沉浮,他横冲直撞,我支离破碎,他温柔辗转,我融化为水。一夜春宵帐暖,一室旖旎风光。明明是炎炎夏日,而我却感觉到冰雪融化,生灵觉醒。
☆、五年之约
第二天醒了之后,感觉自己已经失去意识,这是哪里?动了动身体,发现全身酸痛,记忆才像潮水般涌进来。
看看枕边已经空空如也,被褥已经冰凉,想必已经离开好久,我此时不知道应该表现出什么情绪,心里也空落落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一只鸵鸟,不想去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想去深究为什么会这样。
打开手机,才发现已经关机了。充了电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