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80、神奇的龜頭</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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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上,很多男人並不在意在同性面前坦胸露屌。
道上兄弟最愛赤裸裸談事情,彼此只帶自己天生的手槍和手榴彈,以示赤誠。
黃建孝的狐群狗黨,喜歡脫光游泳,追求無居無束的舒坦;喝酒打牌最愛打赤膊,點綴夏艷的繽紛;抓蝦烤肉屌一掏便尿尿才自然,比賽誰射得遠純屬男性ㄟ氣魄。
我相信,蕭駿毅也不會避嫌,但懶叫硬翹又另當別論。
此時此刻,換成別人,理當也會認為,自己是塊令人想入非非的美肉,讓人家垂涎勃起的因素。老實說,在觸及他腿肌那刻,我便槓起來。蕭駿毅春光大露,不知是無意或勾引,這才是問題徵結。害我渾身發熱,心中糾結。本該高興,偏偏會顧忌,演變成想看卻不敢褻玩的煎熬。我想離開,避免眼睛出軌帶來不測,腦筋卻塞車,想不出措詞來脫身。他看在眼裡,嘴邊浮現一抹笑意:「聽你阿嬤說,你從小就很野,膽子也比別人大。按怎?恁北壞看面,會咬人,害你不敢亂來,氣魄走去睏,是某?」
坦白說,倘若不是存著非份之心,蕭駿毅再大尾,我也有把握能應對自如。就不用像小白兔困在老狐狸的網子裡被弄得心癢忐忑,進退失據,慾望真的害人不淺。
「我的膽子再大,也及不上大哥的熊膽。」
「你幾時看到?」這話本沒什麼,但他說得很曖昧。
我忍不住,眼光瞟去看懶葩,卻撞見更奪目的龜頭。
那裡本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光,夜色掩映下憑添三分嫵媚。
現在又多粒龜頭增輝,我發誓,真的會發光。彷彿插電的燈泡窩在陰暗的角落放射微弱的光芒。紅澄澄散發一層光暈,形狀像粒超級大蓮霧。龜頸冠圓周,完全不輸,我爸的牛蕃茄。見鬼了,我沒看過顏色那麼新奇的龜頭,甚至會懷疑自己的眼睛。也害我不由自主嚥口水,猛感失禮,趕緊說:「大哥腿都抓紅了,要擦樟腦油嗎?」
「早說嘛!你幫我擦!」蕭駿毅很乾脆,也很大男人,垂盪的腳往我肩膀擱。
大剌剌地舉動,無論是驅使習慣,或別具用心,對我都是一項福利。大龜頭奪目攫魂,像美麗的陀螺直往心崁轉,心癢得不得了。也像甜度十足的蓮霧,勾引食慾泛生唾液。更激心的是,我往他右腿抹樟腦油,在左鼠蹊的龜頭竟顫抖,湧出小水。「有機會為大哥服務,這麼得寵的工作。就算大哥客氣,我也會堅持,甲你好好照顧!」
「哈哈哈……給點顏色,你果然野起來。配上沾蜜的嘴,怪不得生意這麼好。我大老遠靠關係訂到房,足足等了三個月。懶叫定喀喀攏等甲軟去,你要怎麼補償?」
世界各地,很多男人講話,習慣夾帶性器官口語,蕭駿毅不講才奇怪。問題是,一路交談下來,他始終維持露春光的誘惑姿勢。我心裡有鬼,總覺他在暗示什麼,也知道什麼,有關我的秘密。聽見稀鬆平常的粗話,突然變敏感,眼光盯著色誘的龜頭,直想伸舌去舔;手也差點滑入褲管裡,硬生生煞停抹回來,笑道:「大哥既然不怪罪,我豈敢再怠慢。以後有任何吩咐,只要大哥一通電話,小弟自當盡心安排妥善。」
「雖是場面話,聽來還是蠻受用,哦?」說著,他把另隻腳也擱上我肩頭。
動作牽動褲管,遮蔽掉龜頭。
我當然不敢抗議,邊抹邊說:「除了要好的幾位同學,這項服務我並未推廣,沒大哥想像中的熱絡。」他的大腿很粗壯,肌肉結實,腳毛濃密沙沙響。我超想探入褲管,摸摸軟碩的陰囊、揉揉大雞巴、含含會發光的龜頭,在樹幹上浪漫滿天的驚險。
「害你迦呢費心,我禁不住要問,為蝦米?」
「承蒙大哥看得起,不惜把寶貴時間耗在我身上,循循善誘。我賺錢還得到寶貴的經驗,好處拿盡總不好再拿蹺。同樣的,受寵若驚之餘,小弟斗膽問。大哥!為蝦米?」我故意不說諄諄教誨,還把循循善誘加重語氣,弄得像雙關語,只為試探。
「確實!恁北很少有耐心,對小朋友談這麼多。我心裡也清楚,真要談學問,我還得你來教。而你,也不全然把我當客人在經營。如果我說,看你順眼,滿意?」
我故意把手滑入褲管停在鼠蹊,說:「大哥很親切,讓我覺得以前好像認識。」
「你很有人緣,我也有這種感覺。」蕭駿毅打太極,神情瞧不出任何端倪。
但以他的老練,當知我的企圖。不鼓勵不阻止,模棱兩可,吊足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