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倦极,叫声没有之前那般肆意,偏偏却惊扰了一群路过的飞鸟。
乌压压的鸟群哗啦啦从上空飞过,又哗啦啦地飞回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肉食,悄无声息却又争先恐后地冲着树下、白纱飞扬的赤裸两人,狠狠冲来!
领头的大鸟带领一众从鸟,俯冲而下,在尖喙距离男人后背只剩几米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大洞,它收势不及,带着群鸟钻入了黑洞,连一声嘎的哀鸣都没来及发出。
突发的一点状况打断了林靖渊,他在出手后,方才察觉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带着血丝的眼球,看向身下的女人。
女人依旧跪在他身前,粉色的皮肤上布着一层细汗,两瓣屁股上有着星星点点的水渍,臀肉上带着红色的撞痕,臀缝里满是拍打出的白沫,顺着不住颤抖的大腿往下流,显然已经脱力了。
要不是被他插着,估计会直接滑落瘫倒。
他缓缓将刚刚射完的欲望拔出。
女人软软地瘫倒下去。
里面的液体在他拔出去之后,正要涌出,却被红肿的穴口给完全堵上,一滴也流不出去。
不仅花穴被他操得又红又肿,连花瓣都不正常地蜷曲着,像是迎接过一场宏大的暴风雨一般,无精打采。
饶是如此,他也知道,如果继续在这样红肿的穴里操干,她还是会死死地咬着他,被他捣出一波一波爱液,哪怕子宫都被射满,只要他操进去,还是可以射里面。
这就是口口相传的鲜货。
有价无市。
永远不会被操坏。
对于长期没有排除过冗杂的男人来说,也只有鲜货,才不会死在他的身下。
将软绵绵的女人抱起来,林靖渊抬头,看了看天。
确实过去很久了。
基地明文规定,所有异能者可以找人通过发泄欲望、排除冗杂,但如果叫的人是基地中的非异能者,时间不允许超过四个小时。
因为普通人的身体,无法经历超过四小时的高强度承欢。
可他不一样。
这个女人每次来,都是他的冗杂过多、马上要崩溃爆发的时候,所以,每次她都会在这里待十几天,直到他主动放人走。
期间,所有来打扰他的,都会像那些鸟一样,被发泄冗杂而全无理智的他,用时空乱流切碎身体,送到不知名的埋尸地里。
怀里的女人柔弱无骨,水一样靠在他的怀里,发梢都带了些许汗意。
原本扁平的小腹微微凸起,内里的浓精随着她的呼吸而来回流动,一双腿不自然地微微打开,似乎被干得合不住了。
破碎凌乱的白纱之间,露出女人布满指痕和吻痕的双乳,仿佛两团融化的棉花糖,在她单薄的肩膀之下,堆出两滩粉嫩的雪。
红艳艳的乳尖,在挑逗、吮吸、啃咬和掐弄之下,已然湿润挺翘,像是枝头的果子,在风中摇摇欲坠;又像是堆砌冰淇淋山上的樱桃,似乎下一秒就会滑落。
只戴了眼罩的女人,露出半张染着霞色的脸,连下巴和嘴唇都布满情欲红,她剧烈地喘息着,红唇微张中,露出雪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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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倦極,叫聲沒有之前那般肆意,偏偏卻驚擾了一群路過的飛鳥。
烏壓壓的鳥群嘩啦啦從上空飛過,又嘩啦啦地飛回來,像是發現了什麼新鮮肉食,悄無聲息卻又爭先恐後地沖著樹下、白紗飛揚的赤裸兩人,狠狠沖來!
領頭的大鳥帶領一眾從鳥,俯衝而下,在尖喙距離男人後背只剩幾米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大洞,它收勢不及,帶著群鳥鑽入了黑洞,連一聲嘎的哀鳴都沒來及發出。
突發的一點狀況打斷了林靖淵,他在出手後,方才察覺到剛剛發生了什麼,帶著血絲的眼球,看向身下的女人。
女人依舊跪在他身前,粉色的皮膚上布著一層細汗,兩瓣屁股上有著星星點點的水漬,臀肉上帶著紅色的撞痕,臀縫裏滿是拍打出的白沫,順著不住顫抖的大腿往下流,顯然已經脫力了。
要不是被他插著,估計會直接滑落癱倒。
他緩緩將剛剛射完的欲望拔出。
女人軟軟地癱倒下去。
裏面的液體在他拔出去之後,正要湧出,卻被紅腫的穴口給完全堵上,一滴也流不出去。
不僅花穴被他操得又紅又腫,連花瓣都不正常地蜷曲著,像是迎接過一場宏大的暴風雨一般,無精打采。
饒是如此,他也知道,如果繼續在這樣紅腫的穴裏操幹,她還是會死死地咬著他,被他搗出一波一波愛液,哪怕子宮都被射滿,只要他操進去,還是可以射裏面。
這就是口口相傳的鮮貨。
有價無市。
永遠不會被操壞。
對於長期沒有排除過冗雜的男人來說,也只有鮮貨,才不會死在他的身下。
將軟綿綿的女人抱起來,林靖淵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