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她软绵绵地叫。
属于男人的手,捧住了两团绵软的雪,挤出了深深的沟壑,男人的指间一拢,嫩豆腐一般的乳肉从其他指间流出,红肿的乳尖却被刻意夹住了。
滚烫湿润的欲望,抵在两团圆弧下方的缝隙中,蓄势待发。
女人的呼吸越发急促,连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
眼前的白光一晃一晃,血管、神经、细胞似乎都随着乳沟之间、欲望之上跳动的青筋一起,跳动起来。林安宴喘息着,只觉体内清潮来回翻涌,而她像是狂风巨浪上一艘小船,被挟裹着卷带着,上下起伏,颠簸不停。
次次撞到下巴的龙头,被女人低头含住,她口渴般极力吮吸,大脑却昏沉一片,无数代表着爽快酥麻的泡泡似乎将林安宴包围,她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欢爱的快乐当中,不知今夕何夕。
回归理智,已经是很久之后。
黑暗之中,被刺激到失神的瞳孔渐渐聚焦,林安宴按下怦怦乱跳的心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上下透出的两道白光已然消失不见,变回了纯然的黑。
刚刚一动,她身体就微微一僵。
腿间的粘腻水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响彻耳畔。
估计是因为,幻境中身体被全部占有的感觉太过刺激,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动情了。
林安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没有鼓起来。
还好还好。
刚刚,到了最后,她几乎是蜷缩在男人身下,肚子高高鼓胀起来。嘴巴里、花穴里都满满当当,男人还顶弄着她被射满的菊穴,手掌握着胀痛的乳,以免她被顶出身下的白纱。
原本铺在地上的白纱,沾染了他们的体液,湿漉漉地搅腻在两人的腿上,周遭弥漫着浓情欢爱的气味,林安宴被刺激得不住颤抖,仿佛那点春药般的味道,还留在唇齿鼻间。
蜜液再度悄无声息淌了出来,直到挪动双腿,才发出声音。
也不知道身边人听到没有。
林安宴伸手,凭感觉从旁边的背包抽出一包湿巾,坐起来,想伸进裤子里擦擦,又怕被林靖渊看到,犹疑地往他那边看去。
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帐篷里太黑太黑了。
仿佛做贼一样,林安宴拽着一张湿巾,悄悄拉开自己的裤子。
刚伸进去,还没摸到内裤,纤细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男人从后面将人环住,热气吐在耳边,不是说不想做么,妹妹,怎么现在,还需要你自己动手?
想到之前她还说不想做,结果这会儿打了脸,林安宴的脸一下红透了。
她凶巴巴:我乐意!
耳边的声音依旧低沉微哑,显然已经动情,谁问你这个妹妹了,我问的是这个妹妹。
说着,握住手腕的手往里一伸,隔着内裤,指尖轻轻挠动两下。
小腹微抽,又是一股蜜水涌出。
连自己都闻到那种甜腻的气味了。
指尖搅动,粘腻的水声连连,滚烫的闻落到颈侧,男人轻声问,满是笑意,这个妹妹要哥哥吗?
嗯不要体温上升,脸颊绯红,林安宴加紧了双腿,咬着嘴唇,在忽高忽低的喘息声中,将心一横。
不要哥哥要弟弟。
她半裸着身体,伸手摸到男人腿间,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吐气如兰地命令:弟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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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她軟綿綿地叫。
屬於男人的手,捧住了兩團綿軟的雪,擠出了深深的溝壑,男人的指間一攏,嫩豆腐一般的乳肉從其他指間流出,紅腫的乳尖卻被刻意夾住了。
滾燙濕潤的欲望,抵在兩團圓弧下方的縫隙中,蓄勢待發。
女人的呼吸越發急促,連心臟也跟著狂跳起來。
眼前的白光一晃一晃,血管、神經、細胞似乎都隨著乳溝之間、欲望之上跳動的青筋一起,跳動起來。林安宴喘息著,只覺體內清潮來回翻湧,而她像是狂風巨浪上一艘小船,被挾裹著卷帶著,上下起伏,顛簸不停。
次次撞到下巴的龍頭,被女人低頭含住,她口渴般極力吮吸,大腦卻昏沉一片,無數代表著爽快酥麻的泡泡似乎將林安宴包圍,她整個人完全沉浸在歡愛的快樂當中,不知今夕何夕。
回歸理智,已經是很久之後。
黑暗之中,被刺激到失神的瞳孔漸漸聚焦,林安宴按下怦怦亂跳的心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眼前上下透出的兩道白光已然消失不見,變回了純然的黑。
剛剛一動,她身體就微微一僵。
腿間的粘膩水聲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響徹耳畔。
估計是因為,幻境中身體被全部佔有的感覺太過刺激,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動情了。
林安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沒有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