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液已经流出来了,穴里足够湿润,林靖渊褪下衣服,没有再前戏,扣着她的手指,直接就插了进去。
花茎温暖紧致,湿漉漉地夹着他的欲望,饥渴地吮吸着舔舐着,想要被狠狠穿透。猛然被充实的感觉让安宴猝不及防叫了一声,那嗓子满含春水,刺激到体内的欲望,立刻就涨大了一圈。
黑乎乎的帐篷中,忽然亮起一点小小的光。
纤细的指尖跳出一团指甲大小的火焰,被透明的空间罩包裹着,飘到了帐篷高出。
林靖渊没有动,而是怔怔看着身下的女子。
刚刚,他又想起了前世的鲜货,那个给自己发泄冗杂的女人。
由于发出一点动静,都有可能导致精神暴乱的自己动手杀人,所以,为了活命,她每次前来,都提前戴上异能眼罩,避免自己看到不该看的,又戴上口球,以免发出声音。
林靖渊知道,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叫,可是他不行。
体内冗杂太多,他已然处于失控边缘,听到一点噪音,就忍不住想动手杀人。
可是后来他扯断了她的口球,也听到了她的叫声。
真的很像。
他也隐隐有感觉,也许,她摘了眼罩,去掉口球就是现在的样子。
羞色从她如水的眼波中涌出,顺着眼角一点点泛滥开来,染遍了整张如花的脸颊后,从脖颈到锁骨,从酥胸到纤腰,从小腹到翘臀,渐渐沾染上情欲的红色。
明明进来了,却偏偏不动,身体痒得难受,林安宴焦急地睁开眼,撞入哥哥的眼睛。
那双一向冷漠淡定的眼眸中,盛满了欲望和奇怪的温柔,静静地望着她,她甚至能从他的黑色眼眸中,看到一点橙色的火光,小小的自己。
不知为什么,忽然心中一酸,她扬起脸吻他:哥哥,我们不会分开,对吗?
林靖渊没有回答,而是猛地一个冲刺,直直撞进花心最深处的花壶口,用行动来回复了她。
微微的疼痛袭来,林安宴软软地尖叫一声,将身体迎合上去,感受着阵阵酥麻从花心处蔓延全身,敏感的身体不断吐出花液,把交合处弄得汁液泛滥。
英俊的男人伏在身上,花茎的异物用力抽插,拍打的水声响在耳边,安宴剧烈地喘息着,只觉身在大海中,巨浪一个又一个翻过,几乎要将她这艘小船给打翻,她想逃避却无处可逃。男人宽大的手掌紧紧扣着自己,拉着她固定着身体,只能迎接着这场刚刚开始的暴风雨。
女子紧绷的花茎牢牢绞着他,被紧紧夹住的快感让他身处欲海,惊人的欢愉从结合的地方来到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林靖渊觉得自己要失去理智,想要不顾她的感受,狠狠掠夺,狠狠穿透,让她从里到外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他含着她的唇亲吻,玩弄着她雪白的丰盈,然后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习惯自己在下面,忽然被放到上面,安宴娇喘着,疑惑地看着他。
【统一回复:
是按照列的顺序写,;
穿过去的小世界,每个故事十万到十五万字;
拯救前世的故事,每个大概五六万字;
大家期待的abo在好几个故事之后,敬请期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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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液已經流出來了,穴裏足夠濕潤,林靖淵褪下衣服,沒有再前戲,扣著她的手指,直接就插了進去。
花莖溫暖緊致,濕漉漉地夾著他的欲望,饑渴地吮吸著舔舐著,想要被狠狠穿透。猛然被充實的感覺讓安宴猝不及防叫了一聲,那嗓子滿含春水,刺激到體內的欲望,立刻就漲大了一圈。
黑乎乎的帳篷中,忽然亮起一點小小的光。
纖細的指尖跳出一團指甲大小的火焰,被透明的空間罩包裹著,飄到了帳篷高出。
林靖淵沒有動,而是怔怔看著身下的女子。
剛剛,他又想起了前世的鮮貨,那個給自己發洩冗雜的女人。
由於發出一點動靜,都有可能導致精神暴亂的自己動手殺人,所以,為了活命,她每次前來,都提前戴上異能眼罩,避免自己看到不該看的,又戴上口球,以免發出聲音。
林靖淵知道,男人都喜歡聽女人叫,可是他不行。
體內冗雜太多,他已然處於失控邊緣,聽到一點噪音,就忍不住想動手殺人。
可是後來他扯斷了她的口球,也聽到了她的叫聲。
真的很像。
他也隱隱有感覺,也許,她摘了眼罩,去掉口球就是現在的樣子。
羞色從她如水的眼波中湧出,順著眼角一點點氾濫開來,染遍了整張如花的臉頰後,從脖頸到鎖骨,從酥胸到纖腰,從小腹到翹臀,漸漸沾染上情欲的紅色。
明明進來了,卻偏偏不動,身體癢得難受,林安宴焦急地睜開眼,撞入哥哥的眼睛。
那雙一向冷漠淡定的眼眸中,盛滿了欲望和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