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阿切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下意识想翻个身换成更舒服一点的姿势,却发现自己被一双结识的手臂圈住了,背后还能感觉到随呼吸起伏的胸膛。她的头有些疼痛,大概是酒的缘故,等到一些记忆的碎片慢慢涌向她时,她顿时羞红了脸。她记得他精壮的身体,他对她的温柔和粗暴,他在她的体内肆意的释放而现在,他就安然沉睡在她身后,他的气息就这样近在咫尺,喷洒在她的脖子上。
阿切脑海里的画面让她的下体一片潮热,小腹坠坠的酸疼感提醒着她,她已经彻底被宋藜安占有了。她翻过身来,和他面对面,在这样近的距离下观察着他的睡颜,没有了凌厉的眼神,他安睡时更多几分无害的温柔。
就在这时,宋藜安的手突然向下,从她的背部移到了她的臀部,两只大手拢着她的两瓣臀肉,一使劲,将她压向了她。他的眼没睁开,唇角却已经带上了笑意,阿切的头埋进了他的脖子,只觉得小腹那儿有根火热的硬物张扬地抵着自己。
你醒了吗?阿切不敢乱动,声音细弱蚊蝇。
宋藜安在阿切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她又向上一提,让他的阳具顺利滑入她的腿间夹住。没醒。他暗哑着嗓音答道,仍闭着眼睛。阿切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明明醒了,那活儿还精神奕奕地冲着她呢。
那我先起床去梳洗了。她稍稍挣脱了一点,想要从他身边溜走。她昨夜已经领略过他的耐力,现在两腿间还酸疼无力着,要是再在他怀里躺下去,八成是又要被他吃抹干净。
别走,让我抱一会儿。他拉住了她,又把她占有性的固定在了自己的怀里。两人赤裸着身体,她的乳头已经在微冷的空气中挺立,他用手握住了一边的乳房,揉捏着,然后低下头含住了另外一边,闭着眼睛吮吸着。她嘤咛着,扭动着,他像是想要吸出奶水一般,还故意发出啾啾的声音,刺激着她。与此同时,他的下体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用她细滑的腿根摩擦着,偶尔挑逗性的向上戳刺,惹得阿切一阵颤抖。
已经湿了,小淫娃,想让我插进去是不是?嗯?他吐出已经充血的乳尖,在她耳边煽风点火,我想要你,我的鸡巴也想要你。他说完就向上一顶胯,进去了一大截。
阿切控制不住闷哼一声,哀求道:可是你昨夜才怎么现在又?她甚至觉得他在她体内的那部分还在膨胀着。
昨夜我念是你初夜,怕伤着你,才只要了你一次。现在休息了一晚,再要你几次怕都是不够的他将她压向自己,让阳具彻底没入她的温暖当中,要是你还没休息好,我们就这么插着,再睡一会儿,等醒来我们再继续。
他这说得是什么下流话。他这样插在她身体里,粗壮得让她胀得难受,还如何能继续睡呢。她的花穴努力收缩着,想要排斥他,可是全是徒劳,她的甬道自动开始分泌爱液,让他更绵密地被包裹住了。阿切看向宋藜安,他竟真的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仿佛已经又进了梦乡,谁又能想到他的下体还在她体内使坏呢。
她白皙的脸上一片潮红,呼吸已经乱了,她祈求道:拔出来吧,好胀。
没想到他真的开始缓缓向外退出,她喘着气,感受着他的巨大一寸寸刮擦着她的内壁,有一种缓慢而刺激的快感。等到他快要全部退出时,他突然睁开了双眼,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昨夜你还唤我藜安。说罢又重重尽根没入,开始了反复的顶撞。
啊嗯,轻一点藜安,轻一点
宋藜安丝毫没有减轻动作,他的双眼紧盯着阿切随他冲撞上下摇晃的双乳,雪白的面团上红痕密布,淫荡地摇摆着,你好美,让我再吃一会儿。
阿切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便又被他吸住了乳头,上下的双重刺激让她娇喘不断。他是小婴儿吗?总是要吃她的奶,真是好不害臊。快感很快又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无暇再思考这些了,只是凭着本能揉着宋藜安的头,将他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部。
百来下之后,阿切已经紧绷着要达到高潮了,宋藜安突然停了下来。阿切茫然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何要停,微微挺胸用自己的胸部贴向他的胸膛,藜安她咬着嘴唇,想要他送她到绝顶,但是她又不肯说那些话,就只是唤他的名。
宋藜安也不应她,将她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让她像树袋熊一样圈住了他,就这样站了起来。
我们去浴池。
可是,可是我们这个样子!阿切惊慌道。
没事,府上没什么人,我们就这么去。
什么叫没什么人!那侍从女仆家丁不都是人,他们这个样子被人看了去她以后还怎么在将军府里露面,更别说生活了!可是宋藜安已经站了起来,又一个挺身,将鸡巴插入了小穴里。阿切的力量弱,摇摇欲坠,他手上又故意少使了些劲儿,她全身的重量就压在了他们的结合处,随着他的走动,在她深处撞击着,龟头仿佛都要挤进她的子宫里。
阿切本来就快要到高潮,现在他还没走出房门,她就已经快要泄身了。宋藜安感觉到她的阴道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