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平时在府上爱裸着到处乱走就算了,嫂子这么美的身子被哪个下人看了去,可不得背地里说些风流猥亵的话。宋承丝毫不惧宋藜安的威胁,在他身后说道。
阿切不知宋藜安还有个弟弟,既然是弟弟为何看见了他们赤身裸体白日荒淫也不避嫌?他刚才还说什么宋藜安喜欢裸着到处乱走,这宋府上难道就没有一个正经的人吗?阿切心里暗暗叫苦,身下的小穴还被宋藜安插着,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她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呻吟不从嘴边漏了去。
宋藜安抬了抬阿切,将她贴紧了自己,免得被宋承看了正面的好风光,加快了脚步,冷冷回了句:我何时爱裸体在到处走动了?
他这弟弟同他从小亲密无间,虽不是同一母亲所出,二人依旧少生罅隙。早些年宋藜安和宋承没少一起干些荒淫之事,两人经常共御一女,清欢楼里的艳娘都被他俩睡了个遍。等到宋藜安开始随父亲进出沙场之后,两人共处的时间才逐渐减少,再加上宋承不爱习武,整日在房中研究医术和其他偏僻古籍,性格逐渐怪癖,二人也就没了往日的亲密。这次宋藜安同阿切成婚当日,宋承本不在府上,也无人知晓他的行踪,宋藜安便当他又四处游历去了。没承想第二日早上宋承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守在他的房门口,早知如此就该在阿切身上披件外衣的,被他看去了这么美妙的身子,宋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算阿切是他宋藜安的女人,宋承要是对她起了兴趣,他也是会真的对她下手的,他太了解宋承了。他表面上看着又聒噪又不正经,但是其实学识广博,是一个难得的奇才,有时因为性子固执,所以做起事来会不择手段。
哥,你别走这么快呀,你看人嫂子被你插得又要泄了身,我看她这样子恐怕昨天才被你开了苞,哪受得起你这么折腾。你还没走到浴池,人家穴都要被你戳穿了!哥你那活儿又大,清欢楼里活儿最好的艳娘被你使了一次都要歇个三天,不如让我宋承跟在宋藜安身后喋喋不休,我字还没说完又被宋藜安回头漠然地扫了一眼。
绒豫是我的女人,你别碰她。·说罢,他右脚已迈进了浴池外的隔门,想要将宋承关在门外。
可这时宋承在他身后邪邪一笑,身手迅速点了宋藜安腰间几个穴位,宋藜安立刻腰间一麻,一股巨大的快感直冲向下,他忍不住闷哼出声,精关一松,抖动着射了出来。你!宋藜安愤怒地低吼着,可身下的快感让他舍不得放开阿切,去找宋承算账。
阿切已经被兄弟二人的举措吓得不敢抬头,宋藜安突然的射精让她也不知所措,她本想就此从宋藜安身上下来,赶紧找件衣服披上,可是脚刚着地就腿根子一软,摊在了地上。她用手臂半掩着酥胸,殊不知被她过度挤压的胸部更加诱人,她惊慌地看向了宋藜安和宋承。宋藜安不知为何射精还未结束,用手前后撸动着,似乎想要尽快结束这绵长的高潮,而宋承则靠着门,一手搭在了宋藜安肩上,目光肆意打量着阿切的全部。
啧,怪不得哥不让我碰你,原来是天生媚骨,又配了这么张人畜无害的脸。我本以为宋家和周家联姻只是钱权往来,你只是个什么平平无奇的无聊女人呢。适才哥居然为了你要把我拿去喂河鱼,我一个伤心一个难过,就点了哥的几个穴位,想让他今日就把你给玩烂了,我兄弟俩再出去寻欢作乐一番。没想到啊,这周家小姐是这么个极品。宋承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阿切身前,居高临下地说道,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宋藜安会对他做些什么。
你对我做了什么!?宋藜安这才缓过神来,射精随已停止,但是他的下身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相反,他觉得自己的欲望比之前更深了,意识也有些模糊不清。
哥,你今天不射个十回八回是不会消停啦。宋承又回头,蹲下身来,用手拨开阿切凌乱的头发,嫂子,你说我是该看着你被我哥操死呢,还是想个法子棒棒你。
阿切仰着脸,她被宋承吓坏了,他明明笑得温和,嘴里说出的话却令他毛骨悚然。她心里一紧,看向宋承身后的宋藜安,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红了眼,鸡巴在身下高涨着,青筋直起,好不骇人。
帮帮藜安吧,他很难受她恳求道。
嫂子这话怎么说,能帮他的只有你呀。我一个大男人,还是他血亲,总不能撅着屁股给他入我后庭解火。宋承故意曲解阿切的话,看她的脸色由惨败变得红润。
求你了,你一定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或者让我能帮上他。阿切的眼里已经有了点点泪光,她不知道宋承在打什么主意,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她只有低声求他了。
办法是有的,本来我身上有涂在女人阴道里的摄魂香膏,兼有催情和保护只用,也许能让你好受一点他话还没说完,宋藜安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一把将他推开,将阿切挤到了墙边,抬起阿切的一条腿,就这么直直地冲了进去,开始疯狂的顶撞。
啊!藜安!轻一点,好痛!求你了!阿切无力地偏着头,手上做着无用的推拒。宋藜安哪里听得进去,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现在进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