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h1>初次</h1>

    如今妖界都知道橘之多重视她抢来的奴隶。襄海的旧伤好得很慢，橘之只好为他四处寻药，她拿到什么方子或膏药总是自己先试，反正她身上也有一些幼时留下的旧疤。

    某天他们出来寻找传说中的疗伤灵药访术草时她遇到了蛇妖赤林，赤林的真身是一条大蟒蛇，都说蛇性本淫，赤林的淫乱和他对橘之的觊觎都是妖界闻名的。橘之虽对那方面的东西一窍不通，也能看出赤林不怀好意，从没给他好果子吃。即便如此，赤林仍不放过任何接近橘之的机会。

    赤林一见橘之满眼放淫光，“橘之小美人儿，我听说你最近在找祛疤的妙方？怎么不来问我，我们蛇妖一族擅长蜕皮焕颜，最有发言权了。”

    赤林一心专研淫术，专行邪门歪道，因此修为是大妖怪里最水的，橘之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谁料到一旁的襄海脸色阴沉，突然朝他射出一支锐利的木箭，赤林痛嚎一声，被扎中了一只眼睛。

    “你这该死的奴隶！”赤林怒声怪叫化作大蟒蛇向襄海冲来。

    橘之挡在襄海身前，眼神冰冷，“赤林，你要是不想现在就脱一层皮，就离我们远一点。”

    赤林另一只没受伤的眼睛怨毒地盯了襄海片刻，钻进了森林深处。

    橘之转身念叨襄海：“你好端端地弄伤赤林干嘛？他是无魇的手下，赤林和无魇这么小气，又拿这件事找蓬肖的麻烦怎么办？下次别这样了。”

    襄海听到蓬肖的名字沉默不语，偏头看着赤林消失的方向。

    橘之见他充耳不闻的模样，抓起他的手咬下一口，襄海这才调转视线看她，橘之渐渐用力，他却神色未变，橘之哪里还舍得再用力，松了口嗔道：“你就不疼吗？”

    襄海顺势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橘之叹了口气，妥协道：“回去吧，兴许这里没有访术草。”

    *

    傍晚时橘之又得到了一平药水，据说是上古神兽凤凰的眼泪，一滴就可以如同蟒蛇褪皮一般改头换面，橘之一听这比喻心里就觉得怪怪的，她没见过凤凰，但这瓶水没有一丝妖怪的气息，又是手下的小妖敬奉的，她便决定一试。

    一滴下肚，橘之眨了眨眼，等了片刻除了有些热，没有任何感觉，她叹了口气，又是瓶夸大其词的药水。

    到夜晚休息时，橘之躺在床上有些恍惚地问身边的襄海：“现在是几月？”

    “一月。”襄海看了看她红得异常的双颊，回答道。

    “一月怎么这么热……”橘之边扒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边不自觉地靠近他。

    襄海无意识地配合着她的贴近，抱住她时才觉得她的身体发烫，“大人……”

    橘之迷迷糊糊地回应，她此时像是一颗火种，点燃世间就是她的使命。

    襄海脖颈之间的疤痕像是植入他骨肉中的经脉，橘之用指尖轻抚着，“襄海，你身上……好凉啊……”她钻进襄海怀里，心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强烈的痒，痒得襄海也受不了。

    襄海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困在床榻与他的胸膛之间，橘之迷离微张着湿润的樱唇，吐露他的名字：“襄海……我……我好热啊……”她的上身被他固定，下身却不安分的扭动着，双腿夹着互相摩擦，也摩擦着他的双腿。

    襄海冷静而克制地问她，“你吃什么了？”

    橘之带着一种茫然的无助，又无辜又楚楚可怜，突然她伸出尾巴将襄海一把掀翻，姿势变成女上男下，她坐在襄海身上，感觉下腹被莫名的硬物顶着，好像止住了一些痒，她无师自通地对准那个地方用力一坐，襄海闭眼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抓住了她的手臂，也不知是要稳住她，还是想把她拉得更近。

    下一瞬襄海用行动作出了回答，他一手撑着床榻坐起来一手按住橘之的后脑勺，将唇递了上去。橘之张开双唇迎接他骤风急雨般的肆虐，她和襄海紧紧的贴在一起，于是此刻她难以区分，胸膛间剧烈的震动是来自于她，还是他。

    狗妖喜欢用舌头乱舔一气，这是试探伙伴有没有在外头吃过什么的习惯，但人类用亲吻表达爱。这是蓬肖告诉橘之的。

    襄海用力地箍着她的腰肢，唇齿间的动作却越发轻柔，橘之从他黑漆漆的瞳仁中看到了自己，他们唇齿相依，分开时两人皆气喘吁吁，襄海用额头抵着她的，与往常一般低垂着双眼，睫毛微颤，不是无视，也不是回避，而是认输一般，“橘之，别这么看着我……”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橘之虽没做过，但妖界从不避讳这种事，她也见过发情的妖，知道此刻的情潮是怎么回事，倒是襄海全凭本能，闹得骑虎难下。

    橘之一手圈着他的脖颈，在他的下巴、耳后啄吻、吮吸，襄海环着她的腰肢，承受她的“欺负”。橘之的手沿着他的身躯不断向下，掠过他坚硬的小腹，抓住了那一处火热，襄海又是一声低吟，双眼湿漉漉的看着她，橘之张开腿，用手引着那根东西对准她最痒的一处，那里早已被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