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篇:(7)经期(h)</h1>
每日翻云覆雨之后,床榻上都是一片狼藉,陆忌趁着她还在昏睡之时,便会将弄脏的床单收走,等她醒来时,床铺又是洁净一新。
腿间横流的浊液,她便从来未管过。
今早从他怀抱中醒来,她便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小腹隐隐作痛,一脉温热的液体从体内涌出,不似往日被精液灌满的饱胀感,倒像是——
她猛然惊醒,挣扎的动作也惊动了陆忌。
大梦初醒的男人半睁开黑眸,墨玉似的光华收敛着,只余澄澈迷茫荡漾在眼中。
他的东西深深霸着她,南玉根本逃不开,她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出来一下,我好像、那个来了。”
总是有些难以启齿,她说得含糊,陆忌也听得含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清晨勃起的阴茎感受到一股温热时,他下意识动了动,将阴茎抽出。
随着堵塞小穴的东西的滑出,暗红的血丝也跟着淌出,混着乳白的浊液,红白交错,好不淫靡。
陆忌盯着那一处,神色晦暗不明。
毫无遮掩的私处暴露在他的眼下,南玉觉得异常难堪,并拢了双腿,有些扭捏,顺势便提出:“能不能给我一点衣服……不然,这个没法弄。”
陆忌的东西还硬挺着,直楞楞支在空气中,虬结的青筋上沾染着缕缕血丝。他没有管,只站在床边沉沉看了一阵南玉,似乎在评估着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拿纸巾擦净,穿上衣服便走了。
南玉望着再次紧阖上的门,心中惴惴,小腹还在坠痛,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捂着小腹平躺下来。
陆忌回来时,她几乎又要睡着。迷蒙间,陆忌递给她一袋东西,她打开一看,是卫生棉条。
“你用或不用,其实都无所谓。”
南玉大概听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穿或不穿,在他眼里没有区别。
她取出一根棉条,夹着腿小心翼翼地去了浴室。陆忌在她背后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行为,她还有哪处地方,他不曾看过?
其实南玉有些庆幸,他爱将精液堵在她肚子,打的什么主意她也猜得到……若是真有了孩子,难道要和她一起被囚禁在这间密室里?好在他这数日的辛劳,全算是白费了。
她抒了口气,更况且,这几日总算不用再承受他凶猛的欲望了。
如她所料,陆忌这两日都没有碰她,连让她用手抚慰都不曾。她暗自庆幸,不期然陆忌开门进来,反手落锁。
南玉搂着被子坐在床上,看见只觉得可笑,那条链子的束缚使她根本碰不到门,锁门?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嘲讽只敢在心底,不敢表露在面上,她柔顺地埋下头,翻看这几日的画作。自从那天她乖乖听话,任由陆忌琢磨后,陆忌似乎变得格外好说话,她想画什么便画什么,他也不再置喙了。
男人在她面前站定,精瘦结实的身躯在画布上投下一片阴影。南玉不解抬头,与他目光交汇时不由一惊,随即手中画布便被人随手丢开,男人强硬的覆上来。
陆忌已经忍了两天。
这两天里,每每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嗅着她诱人的体香,揉着绵软的椒乳,却不能插进她的穴儿里,对他是一种莫大的折磨,甚至折磨得他在粒子物理实验中犯错,这是前所未有的。
从助手诧异的目光中,他看到了焦虑的自己。
不论是几年前初出茅庐,便指出现有高能天体物理中通行数据分析模型的错误,重新建立相关数据分析体系,还是几年之后,交叉研究高能天体物理和高能物理学、粒子物理和宇宙学,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在无数华美的赞誉声中,他总是面无表情,举重若轻。
旁人以为他淡泊名利,其实他只是无所在意,旁人以为他天纵奇才,其实他只是为活着找一点乐趣。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失控,才会有温度,才会活得像个人。
陆忌第一次见南玉的画,是在他参加完Radiation-B实验之后,实验失败,前人所筑的理论高台轰然倒塌,二百三十个研究者的心血荡然无存。
他向来对所谓的“为人类幸福”之类冠冕堂皇的理由没有兴趣,投身科研,仅仅想证明自己的猜想而已。证明失败,他顿时觉得兴味索然,浩渺无垠的宇宙里瞬息万变,没有什么是永恒的,真理也未必就是真理。
但无意间,他看到了南玉那幅成名之作《烈焰》。他从画中看到了空旷宇宙里未有的绚丽,感受到了生命的搏动,甚至触碰到了这个女孩的内心世界。然后,他被这个绚烂耀眼的世界深深吸引,反反复复地观摩,无可救药地爱上她,想用尽手段得到她。
他知道不择手段之后会面临怎样的后果,尤其是对他这样的人来说,但他还是义无反顾。
他的爱,是占有,是残忍,也是毫无保留。
他被欲望灼烧得满头大汗,手指从她腿缝间探下去,抽出卫生棉条,在花瓣间捻出血丝,在眼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