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移花接木(三)</h1>
轻手轻脚地拆掉了沈鸢的发髻,又顶着她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剥了她的嫁衣,蒋煜垫着她的后脑,小心地把人放在床上。
沈鸢只着应景的大红色鸳鸯戏水肚兜与轻薄的亵裤,乍离了他的怀抱,一时反应不及,不仅没有松开揽着他脖颈的手,还追着略向他靠了靠。等到醒转过来,急忙像被火燎一般缩回了手,扭过头心中暗恨着不再看他。
蒋煜又笑开了,轻啄一下她娇艳的脸蛋,直起了身也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扒了,只穿着亵裤上了床,从床头的暗格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
沈鸢向他偷瞥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睛,只见他的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蜂腰猿臂,肌肉线条明显却不夸张,浑身上下,连被亵裤裹着的腿都隐隐透着力量感与美感。
蒋煜将她的亵裤也剥了,只给她剩下一件肚兜遮羞。然后命令道:“鸢儿,把腿分开。”声音暗哑低沉,虽然温和,却透出一股子不容拒绝。
沈鸢咬着下唇,委委屈屈地照办了,但腿只是略略打开了一些,少不得要他亲自动手,握着那细伶伶的脚踝,将其分到方便自己动作。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热烫到要烧起来了,紧张地看着蒋煜正跪坐在自己的腿间,用指蘸了那不知什么脂膏要往那羞处送。
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腹还带一点薄茧,也不知是执笔还是练习武艺时留下的。那带着滑腻脂膏的修长手指乍一碰到她的花瓣,便叫她怕得抖了一下,等到它打着旋,揉弄着那处洞口往里进,那股可怕的饱胀感更是让她难以承受,不由得呜咽起来:“不,不要……难受……”
蒋煜的指头一陷进那湿滑软嫩又热乎乎的甬道,便不由得喟叹一声,胯下早就硬挺的男根想到待会儿能进入这样一处桃源洞,涨大得更厉害了。只是这处委实太过紧窄,一根手指都难以承受,那等会儿自己的阳物还不知要叫她怎样受苦呢。
只得叹了口气,哄她道:“乖鸢儿,现在好好给你扩张了,等下才不会受伤,且忍着些。”手上边动作着,边俯下身亲了又亲,不知该怎么疼她才好。
一根指头触到了那层薄膜,不敢再进,退出来些许,又添成两根,三根,才觉得差不多了。此时两人都是微带薄汗,沈鸢是因忍着疼痛和不适,蒋煜则说来话长。
他之前因为前妻怀孕艰难不忍扰她,之后为前妻守孝。此间事了,又要遵循前妻遗愿准备新的婚事,算来也有一年多未开荤,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却顾及她生涩不敢妄动,忍得着实辛苦。
终于将小妻子开发完毕,便再不忍耐,脱去了自己的亵裤露出那亟待发泄的阳具对准她的阴穴。
沈鸢方从那羞人的折磨中解脱,迷迷瞪瞪只听一声“鸢儿,我进来了” ,她定神一看,只见一比她手腕子还粗上一圈,长有八九寸的凶器正对准了自己的秘穴。她骇得魂都要散了,光是手指便已如此磨人,更别说这玩意了。
果然,光是龟头入内就已让她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她也不愿总是哭哭啼啼,只是这时哪还有别的办法呢,满腹的委屈害怕只能靠着眼泪来宣泄。
抽噎时,她的身子难以控制地轻颤,让埋在她体内的敏感龟头被轻轻套弄着,更是瓦解了蒋煜此时岌岌可危的自制力。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破壁之痛是怎么也躲不开的,蒋煜便再次细细地吻了她一阵,趁她不备,腰腹一使力,一下进去了半根。
沈鸢一下子痛得腰部往上一躬,咬住了蒋煜近在咫尺的肩膀。
难以言喻的舒爽,蒋煜被下面那处小嘴咬得头皮都发麻了,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动作起来。幸好有肩膀上传来的轻微疼痛,提醒着他身下的小妻子有多难受。
下身不再动作,蒋煜揽着她的腰垫上一个软枕,轻轻揉着她的乌发哄得她松了口,赶忙检查了下两人相连的下体。虽然自己的阳物将那小穴撑得满满当当,但还好刚才扩张得当没有出血。
可怜的小妻子被欺负得太狠,气得骂他:“蒋煜,你禽兽。”骂完又抽噎一声。
蒋煜哪还能不认,一面应着“是是是,我禽兽”,一面蹭了蹭那被泪水濡湿的柔嫩脸颊。手上也没闲着,解了沈鸢身上仅剩的肚兜。
一时,身下妻子美到摄人心魄的身躯终于在他面前现了全貌。不算太大一手可握却挺翘浑圆的鸽乳叫那玉臂急急地遮掩着,但到底还是让男人在惊鸿一瞥间见着了顶端那娇艳嫣红的乳珠。盈盈一握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再下面便是几乎没有毛发的白嫩之丘,是他正在挞伐的女穴。
这幅身体还带着挥之不去的少女青涩感,却也在今日由他侍弄出了一丝女人的妩媚,二者揉杂在一起,简直是没有男子能抗拒的诱惑。
强硬地将她用来遮挡身体的乳房按在她身体的两侧,蒋煜埋头,将那看起来无比可口的乳纳入口中,他顺从着自己的心,大口大口的用力吮吸,舌头舔弄着,牙齿轻磨着,对小妻子的求饶充耳不闻。待他终于发了慈悲,小妻子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