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移花接木(四)</h1>
蒋煜抽出自己紫黑粗涨,还泛着可疑水光的事物,握着小妻子不盈一握的腰将她摆弄成趴跪的样子。这姿势省力,轻松就能破开女子的宫口。
沈鸢生嫩,早在刚才就露出疲态,现在连腰都撑不住塌了下去,显出了两个浅浅的可爱腰窝。她的臀部轻颤着,声音也发着颤,回头看着蒋煜委屈巴巴地问:“你,你这是要作甚?”
蒋煜冷哼一声:“把你干穿了,操透了,看小鸢儿还有没有为人妻子的自觉。”
沈鸢这才知道怕,他竟还觉得刚才没把她干穿、操透呢。赶紧嗫嚅着说:“我,我错了,夫……夫君饶了妾这一回吧。”
她刚才若早这般乖觉还好,现在男人念头起了,再被这声夫君一叫,更是情欲高炽。轻轻拍了下与纤细身材不符的雪腻丰满的臀,训道:“趴好。”
这姿势本就羞耻难当,再被拍打臀部,沈鸢耻意更甚,眼中噙满了泪。
蒋煜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身下人淫乱不堪的小穴,那穴口已经从原来干净纯真的样子变成了被疼爱过的嫣红,带着破身时残留的血丝,带着动情时分泌的爱液,是叫他给开发,玷污成这样的。他的阳物更觉硬挺,腰发力,略显急切地重回了那湿热紧致的桃源。
因感到些羞耻和惧意,她的甬道紧张地收缩着,但早已经湿润的它又哪里拦得住男人呢?
她的不妙预感果然成真,刚一入巷他便开始疾风骤雨地顶撞着那连碰都禁不起的小口。沈鸢挣扎起来,试图向前爬开,却被男人掐着腰按回身下,配合着此时他顶胯的动作,一下进得前所未有的深,让那小口都有了些松动。
沈鸢叫这一下弄得失了神,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再不敢挣脱,只是泪水涟涟地在蒋煜身下求饶:“啊……不要……不要了,夫君,啊……难受……”
蒋煜却好似对她还不够放心,一双大掌仍牢牢箍着纤腰,拇指双双按在腰窝上,手配合着腰动作着。那已经略开了的宫口浅浅地吸着他,叫他舒爽地头皮都有些发麻。当下也不出言抚慰,只顾着操进去,让她真真正正毫无保留地属于自己。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那小口再也坚守不住,到底叫男人撞开了。
一直哭着,叫着,求着饶的沈鸢到这时,偏一句话也发不出了,只是攥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
蒋煜终于尽根没入,那滋味销魂到他差点守不住精关。花径绞着、缠住他的茎身,子宫又嘬着、吮着他的龟头,两种不同滋味都让他舒爽不已,感到极致的痛快享受。
待他缓过这阵快感,再去看身下的小妻子,忙心疼地将身子覆上她,也不舍得压实,只是虚虚地笼着。双手也伸过去,与她十指交缠地扣着她手背。
而后凑到她的耳边,又开始哄人:”鸢儿,从你答应嫁我,穿着嫁衣坐着花轿进了蒋家门起,我便真心拿你当妻子对待了,自然也便希望你心底当我是丈夫,而不再是姐夫。”顿了顿,这个男人少有地面露赧然,“当然,最主要还是鸢儿太过诱人,为夫情难自禁。”
越说声音越低哑,言语间发出的气流吹拂进她的耳,让她一下又麻又痒,缩了缩脖子,终于肯偏头瞪他一眼。
那一眼含嗔带怨,娇娇嗲嗲的,一下就让蒋煜更觉难耐,只留下一句:“抱歉鸢儿,我忍不住了。”便动作起来。
先前只是破开宫口进入子宫便让沈鸢受了好一番折磨,更别提此时抽插起来了。
蒋煜怕自己听了她的哭声心软,便用唇舌吞没了她的,使劲浑身解数轻柔地安抚着。当然,身下是一点轻柔都不会有的。
直到她也得趣渐渐止了哭,开始娇娇柔柔地轻哼,他便放开了对她的禁锢,转用手去揉弄狎玩她的乳房。一摸就知这是少女的乳房,还没发育完全的,青涩的,揉弄起来还能隐约感觉到其中的小硬块。虽然两边的乳头都因为情动硬了,但细细感觉就会发现,一边已经被他刚才嘬得咬得大了些,长了些。蒋煜不由得低笑起来,玩弄得更起劲。
她上下一齐被亵玩,以后会用来哺乳的胸脯叫男人第一个含过后被当成他的玩具,生儿育女的子宫现在含着男人的性器被肆意进出,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酥麻,头脑昏胀。
突然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她被男人插弄的甬道一阵抽搐。
蒋煜被越绞越紧,给她缠得痛爽难当,知道她得了乐处,自己也不再抑制,索性放开精关,狠狠插进去抵着她的最深处开始射精,鼓鼓的正抵着她花瓣的囊袋一缩一缩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存货。
沈鸢一下被烫得回了神,流着泪喃喃道:“啊……不,不……好烫……”香腮又添新的泪痕。
本来她流的爱液便被堵在子宫,只随着他抽插被少量带出,让她涨得难受,现在又添他烫人的浓稠的精液。
她无意识地哆哆嗦嗦地去捂小肚子,感到手下的肚皮已经鼓胀了。不知道像不像姐姐怀胎时候的孕肚呢,她傻乎乎地想着,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