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儿时,家里请来的教书先生中有一位格外严格,每当她课业出了纰漏,虽然并不打骂,但总免不了一顿教训。他常将礼义廉耻挂在嘴边:人无礼义,唯食色已,是鸡狗也。莫宁也深以为然,从小便希望成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但现在,鸡狗似乎也没那么不好,她大不敬地想着,人也并没有多么高贵。她与白靖现下的姿势令她想起路旁偶尔见到过的小狗间的配合,连续不断的高潮洗礼后难得的钝感时间让她质疑起了人的动物性。
哈啊~宁儿~不专心~
背上美妇看她失神,娇声嗔道,惩罚似的深深插了两下,从她已是残花败柳一般的花径中又带出一股汁液。肉棍在内部简单的几下搅动便将身下人重新拖回了欲望的泥潭,无情浇灭了一闪而过的哲思火花。
啊!对、对不起,不敢了姐姐,宁儿不敢了
莫宁带着哭腔的求饶从她埋首的枕头中闷闷传出,她只觉得自己已经算不得人,仿佛一只雌畜,只知道淫叫着索取配合的快感。
好~嗯啊~又要、要
与怀疑人生的莫宁不同,白靖似乎格外钟情后入的姿势,已是用这个体位在女孩的身子里释放了三次,过量的恩惠正从二人链接之处滴滴答答地挤出,在床褥上汇成了一小滩带着乳白色的水渍。
随着背上磨蹭着的两粒樱桃愈发坚挺,耳畔的喘息也更加妖媚,子宫口仿佛知道要发生什么一样自顾自地降了下去,不知羞地接受外物的叩访。莫宁的身体已本能的做好准备,迎接白靖的征服。
果不其然,一声软糯的欢叫过后,白靖的小腹再次颤抖着抵住了爱侣丰满的臀部,生命的种子源源不断的注入莫宁体内。明明已经在莫宁身上泄了许多发,这次的注射仍是令人咋舌的量大。肉根跳动着,急不可耐地泵出一股股的黏液,不知餍足,似是要将白靖的脑子都一并射出一样。
啊啊啊啊!
呜
过分激烈的欢愉终究压垮了初涉云雨的少女,被来自深处的饱胀感再次带上顶峰后,莫宁一口气没提上来,纤腰一软,上半身便卸了力,瘫在床上。
谁知白靖今日似乎格外饥渴,扶着床榻喘了几下便又顶弄起来,就着粘稠滑腻的汁液啪啪啪的继续撞击身下无力反抗的肉体。
莫宁根本来不及享受余韵便被硬生生地干回了神,乖乖地趴着任人摆布,但她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挣扎着想要支起身体,却在白靖凶狠的冲撞下屡告失败。只得在喘息之余断断续续地求道:
姐姐疼,疼的
白靖以为是她趴久了腰疼,便好心停下动作放她起身,谁到这女孩只是撑起身子,换了个跪姿对白靖道:
垫着舒服些
她的胸房较之白靖小不了多少,平日里若不穿亵衣小裤,快跑几步便开始左摇右晃地自赏巴掌,扯的别扭,想来姐姐这样激烈动作更是不适,便想仍是像之前那般让白靖压在自己背上做。
莫宁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何等淫靡的话,马上将小脑袋埋回了臂弯中。
她本以为会迎来姐姐更粗暴的对待,然而却只听得身后一声叹息,微不可查地说道:
还是宁儿懂得疼人
月上梢头,不知这场交欢还要持续多久。
你这你这不知羞的荡妇!啊!
本应在爱人怀中伴着窗外鸟鸣醒来,莫宁却是被床铺的晃动以及这声打着颤的低声辱骂而吵醒。
她吓得浑身僵硬冷汗直冒,以为是白靖的原配丈夫发觉了她们间的龌龊事。自知她们二人之事人伦难容,她只窝在床铺里侧装睡,一时不敢睁开眼睛面对现实。然而身旁传来的却并非怒不可遏的男人咒骂,反而是裹着三分愠怒七分妩媚的女子娇哼。
连药房的小姑娘都不放过呜你搅了人家清白,她还怎么、你别再往里面顶了!
抛开肉体摩擦碰撞的靡靡之音,说话之人的声音倒是越听越耳熟,莫宁忽然惊道:这不就是她妹妹的师傅陈道长么!
嗯~好玉儿,莫咬师姐~是姐姐最近冷了你么?一大早便跑来人家床上吃这飞醋。
我吃唔你最会油嘴滑舌,哄得小姑娘还心心念念的给你做点心,你倒好,我看桌子上还剩一大半,你就把人给弄到床上了。
听见她们谈起自己,莫宁更是尴尬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堪面对几个女人间乱成一团的复杂关系。
感到旁边一阵床褥翻腾,夹着两声女子娇斥,似是二人位置互换,掉了个个。
师姐舌头滑不滑你还不知道嘛,那师姐也哄哄你好不好?
你不许!我我不喜欢趴着
水声粘腻,想来还是进去了。
嗯啊,之前房外的熏香也是玉儿点的吧,如何呀?师姐的春宫你可满意?
谁想看你的我是怕你折腾人家过了头
这厢陈道长还在嘴硬,莫宁却更无法起身了,没想到自己和姐姐办事时的痴态被熟人看了个光,她多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