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3、火炎</h1>
「操!」
石室內傳來了異樣的騷動聲,槍兵聽出同伴的口氣不對勁,扛起長槍,轉身入了室內,就見裡頭的三人衣裝不整地亂成了一片。
祭司彎著身半跪在地,盜賊的臉上則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罪魁禍首的少女狼狽地爬向角落,背抵著牆,渾身不自然的強烈顫抖,卻依舊用雙手緊握著一把染血的匕首指著面前的男人們。
槍兵皺了下眉,正要開口卻見少女手中的匕首一轉,他瞳孔一縮,迅速上前揮槍挑掉了她手中的刃器。
匕首脫手,莉露兒怔在原地,麻痺效果未退,強撐著做出這一系列動作已是她的極限,體內的魔力迴路依舊沒有半絲反映,之前準備的法具此刻全成了無用的擺設。
白袍祭司氣急敗壞地上前狠狠抽了她一巴掌,盜賊也抹掉了臉上的血,收起了吊兒啷噹的笑容,睨著她的眼眸轉黯。
槍兵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走了上前蹲在她面前,扯著她的頭髮轉向自己,「堅決反抗嗎?那我們可就不得不把你從冒險者貶成魔王的走狗了呢,畢竟投奔魔族的女叛徒人人都有資格懲罰。」
語畢,槍兵抓著少女的長髮將她摔回原處,輕鬆的壓制住她的反抗,轉頭命祭司多補幾層法術上去。
重新對上莉露兒的視線,男人展顏笑道,「你似乎很不解呢?難道你當真以為我們是出於『善意』出手救你的嗎?」撫摸著她嬌嫩臉蛋上的紅腫,槍兵放輕了聲音,「我們不過是看上了你的身體罷了。」
祭司手抵著她的額重新施展了幾次法術,流竄過全身的刺痛感一次比一次強烈,四肢比剛才還要更加沉重,她的意識模糊了起來,宛如襲上了水浪,連反抗的想法都被沖散。
盜賊的手掌粗暴的搓揉著她的雙乳,而後低頭一口咬住了敏感的乳尖,惡劣的用牙齒折磨扯弄,享受著少女發出的細微痛吟。
「你是新手吧?缺少經驗、判斷力低下。」槍兵看著伙伴報復性的折辱著少女,他的口吻卻依然溫柔,那張十分具有欺騙性的臉輕笑著,「養尊處優的連石魔離開不了自己的巢穴不遠這種事都不知道,居然還用上了高等卷軸脫困。」
「以為我們肯拼上性命救你,所以擅自認定我們是好人,天真地跟了上來。」
「我說,你真的完全沒想過會被我們這樣對待嗎?未免被保護得太好了吧,親愛的魔導士小姐。」槍兵拉開少女細白的腿,用自己粗長堅硬的性器摩擦著她的花蕾,神情溫和如舊,語氣卻透出了一絲譏笑,「不只是想法,就連這具身體也是,一直被什麼人用心呵護著的吧?」
男人的熾熱的目光細細地描繪著少女的模樣,飽含光澤的秀髮,白皙無瑕的膚色,穠纖合度的身材,一副受盡愛護的姿態,與黑暗骯髒的地下城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弱質、纖細又神秘。
見到她被石魔攫住的姿態時,他們就認定絕對值得一試。
愚笨天真的腦子配上嬌嫩姣好的身材,對他們而言實在是再完美不過的獵物。只需稍加誘騙,便能輕易得手。
「你們……就不…怕、我…告訴……其他……」莉露兒用盡全力掙扎的吐出了字句,視線卻逐漸開始失焦。
「那你說,你有證據證明自己不是魔王的走狗嗎?」見她被自己施加了如此多層禁錮居然還有辦法說話,祭司不敢置信地嗤笑出聲,捏著她的臉,惡狠狠的諷刺,「拿不出來對吧?畢竟任何在地下城裡活動的女冒險者都有可能是下賤無恥的叛徒假扮的,而你現在已經被我們指認為叛徒了!」
「本來你要是肯配合,我們還能一起爽一爽,然後相安無事地回到地面上。」盜賊鬆開了牙,舔了舔唇上的血,冷笑地附和道,「既然你這麼抗拒,就不能怪我們將你交給狂王軍制裁了。」
「你知道嗎?狂王對待敵人的殘忍程度,可完全不會輸給魔王。」
莉露兒的腦中一片渾沌。
這些人並不是握有她反叛的證據……僅僅是抓住她無法自證這點,就將她貶為背叛者。
以現在魔族肆虐的時局,人們確實不可能待見背叛的行徑,很可能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她還以為只要裝成冒險者就能排除被狂王視作敵人的可能,不料竟然還存在被人類誣陷的機率。
瞧他們熟練的作法,恐怕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一瞬間,某個畫面閃過她的眼前。
那具的女屍。
胸口有被穿刺的刀痕,然而她的衣服上卻沒有任何被刺穿的痕跡。
她是裸著身被利刃刺入後死去的……魔物會做出替屍體穿衣服這種事?
太不自然了。
築巢或許是自發性的行為,但是擺上誘餌擅自佈置陷阱這種事卻不合理。
因為這做城屬於魔王,她所認識的王……極為反感不守規矩的事物。
……
不能在這裡敗下。
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