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母亲的葬礼.转</h1>
说真的,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开心,没办法,眼前的东西实在太让我高兴了,那可是我做梦都想看到的东西,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梦想成真。
如果我这么说的话,你们应该能理解我的喜悦吧,就算你们无法理解,也完全没有关系,毕竟人类与人类之间,总是缺乏同理心的,自然也就达不到沟通毫无障碍的地步。
你们现在只要明白一点就好,那就是老子现在超级开心!比他妈和俩处女双飞还爽!就算出门立马挂掉,老子也死而无憾!!
我盯着眼前挂了一长串的干尸,心里毫无恐惧,只有满腔的喜悦和愤怒,喜的是他们终于遭了报应,怒的是我又回想起那些令人作呕的臭恶往事,那些糟糕的事情,就是我这么多年来努力掩盖的黑历史,也是我人生中最要命的秘密。
这些干尸年龄不一、有男有女,死亡方式全是一样的,都是割断脖子流血过多而亡,然后经过人为的特殊处理,变成一具具保存完好的干尸,这些尸体衣着整齐,虽然样式老旧,但明显能够看出他们是自于同一所学校的学生。
就是这些死有余辜的东西,在无边的黑暗中给我带来痛苦,以至于我几十年来都痛恨黑暗,让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变成个怕黑的怂货。
我在墙角抄起一根木棍,随便找了一具尸体,就往尸体上狠狠的抽,就像当年他们对我那样!如果不是这些东西完全没人样儿,让老子勃不起来的,老子肯定要一个一个的走后门,就像当年他们对我那样!!
一个多小时后,打累了的赵启丢掉棍子,像个无助的孩子那样将自己蜷缩起来低声的呜咽。
这里好黑呀,真的好可怕呀!
丁姨将手机微弱的灯光,全部照向这个可怜兮兮的大龄孩子,她知道这孩子怕黑,在这种时候,哪怕是微弱的光明,也多少能够给他带来些许安心感。
丁姨模仿赵启母亲的语气,轻声细语的说:“你母亲早就把欺负过你的人,全部弄死、不留活口,都挂在这里了,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你也需要从恐惧中走出来了。”。
然而这话并没有真正安慰到赵启,他从小声的呜咽,变成了大声的啼哭,很明显,他更加难过了。
“有个屁用啊,事情都发生过了,我让他们强奸过了,我都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老子这么多年来,活得比狗都累,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别人知道我被男人日过!如果不是你们俩搞同性恋!害得我没有爸爸,那些狗东西也不会欺负我!都是你们的错!!如果不是你们……”
情绪激动的赵启,看着丁姨苍老的脸庞,莫名生出一股没来由的憎恨,他猛地起身把对方扑倒,双手紧紧地掐住对方的脖子,这脖子很纤细,只要这男人稍微用点力,就可以很轻易地拧断。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心只想杀死眼前的这个老女人,此时此刻的他,和当年那群畜生完全是一路货色。
“阿启,你真~想杀了~我嘛,你真是个……”
这死女人痛苦的表情,让我一下子恢复了理智,我赶紧松手,免得真的把她掐死了,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被自己疯狂的举动吓到了,自己刚才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想杀了她?
坦白讲,我虽然很讨厌同性恋,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世界上的同性恋全部死光了,我会比任何人都开心,但是,让我亲手杀死一个同性恋,这件事情我做不到,杀人可是犯法的,哪怕对方是同性恋也是如此,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因为杀了个同性恋,白白损失掉我这条好命。
我刚才的行为确实有点过分,虽然很不想向这种死变态道歉,但刚才怎么说也是杀人未遂,不好好道歉的话,指不定这个女人会去警察局告我,到时候我的名声可就臭了,我是个比较务实的男人,相比虚无缥缈的面子,我更看重能够给自己带来切实利益的名声。
我朝她跪下,在地上使劲磕着头,求她原谅我刚才的无礼举动,称自己是因为看到仇人,不由得回想起过去的悲惨往事,因此不小心陷入应激状态,才会失去理智,主动攻击她老人家,希望她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和自己这个小辈儿一般见识,把刚才那件事情,就当一个屁给放了,我们大家都别放在心上,互相之间都把这茬忘记比较好。
丁姨整个人靠在墙上,黑暗将她包裹住,赵启看不到她的表情,也没听到她嘴里蹦出半个字,便以为对方这是原谅了自己,从他有记忆开始,这变态死女人,一直看在母亲的面子,对自己百般宠爱,所以只要自己肯道歉,对方绝不会为难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磕红了的头,心想,总算是躲过一劫。
黑暗之中的丁姨,冷不丁的开了口,“可怜孩子,当初你真是遭够了罪,那些畜生,简直就不是人,你母亲给他们留下全尸,实在是太便宜这些东西了!!”,赵启听到这番话,像是受到刺激一样,蹲下身子用双手紧紧的把自己抱住,那模样像极了无助的孩子。
他用古怪的语气,神神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