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喷了满脸</h1>
夜深了,海上寂静一片,这晚沈迎夏身心俱疲,睡得很沉。
倒是盛赞,也许是睡前海风吹狠了,他毫无困意,直到天边泛起青白都没合眼。
他看手机,五点多,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沈家老爷子就要起来了——
每年暑假,只要在国内,沈迎夏和沈玉就会陪沈天赐晨练。前些年起得晚些,这两年老头年纪大了,睡眠少,能睡到六点就谢天谢地。
他们该回去了。
盛赞认真思考着如何起身动静最小,五分钟后也没得出结果,第六分钟他意识到好像没必要,这小孩儿马上就自然醒了。
他摇了摇头,海风吹得他脑子坏掉了。
正要直接粗暴的把沈迎夏的手扔一边去,来电话了,他接起,是沈玉。
“爷爷昨晚喝得有点多,起不来,晨练取消了。”
沈迎夏翻了个身,右脚踹到他小腹,盛赞倒吸一口气:“嘶…..”
“三叔?”
“好。”
沈玉打了个哈欠,继续说:
“格兰小岛上有一家手作奶茶,阿姐很喜欢那家的现煮珍珠,老说厨房煮的口感不对。”
“还没喝够?”
那家店他是知道的,沈迎夏上初中就经常去,坐轮渡来回一个多小时,每周一次,风雨无阻。
沈玉反问:“她对你不也没腻?”
“嘟嘟嘟——”
盛赞无法反驳,通话人为中断。
腻?
很有可能。
小孩子一天天的没定性,想一出是一出,没准再过一年上了大学,看不上他这霜打雨淋的老菜苔。
齐宣也没比他小多少吧,数学系,理科男,严肃古板没意思,大嫂还打算让他读到博士后,到时候头发都秃光了。
有毛病,一夜不睡,那小子随口一句话还真跟自己较上劲了。
姐弟俩一个样,都是小混蛋。
“你瞪我干嘛?”她揉着眼睛,晨起嗓子低哑,不解的问。
旭日东升,有细碎的光洒进舱内,落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照得见蓝紫色的血管,和她耳侧惹人心软的绒毛。
脸颊饱满,白里透红,像一颗可口的水蜜桃。
很想,咬上一口,看汁水横流。
他欺身而上,注视她迷蒙睡眼,从她的耳后到锁骨,一一抚过。
长发蓬乱,平添媚意,目光缱绻而下,沈迎夏心口发麻,一大早这是玩哪出。
立起来了。
她的乳头好不知羞耻,禁不得半点触碰,遑论这般饶痒痒式的爱抚,露在外面的胳膊上鸡皮疙瘩一阵未消,一阵又起。
这只桃子穿着白色棉麻睡裙,微透,领口镂空,乳房轮廓忽隐忽现,乳香盈满一臂之间,令他心醉,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行动,不假思索的下嘴啃住。
干燥布料很快晕开一圈水渍,沾湿嫩乳一只,盛赞今天一反常态的沉默,虽然他一直话不多,但做爱时还是会贱兮兮的不要脸,刺激她几句助兴。
老人心,海底针。
沈迎夏牙关紧闭,暗叹自己最近几战连连败北,将呻吟死死憋下去,修长手指不自觉插进他的寸头中,毫无章法的摸索。
这种情况下,连扎她手心的头发都成为催情剂。
她需要更加激烈的含弄和揉捏,她一边焦急的等待,一边分出精力去反思哪里惹到这位大爷了。
盛大爷松开嘴,居高临下,舍近求远,一路轻轻蹭遍身侧,最后握住她的脚踝,双腿”V”字张开,好整以暇瞧染上香芋紫色的脚趾。
鬼使神差的咬住最大的那粒小葡萄,口腔温热从足底上窜,沈迎夏出了一身薄汗,脱口而出:
“嗯啊——脏啊!”
其实是变态的酸爽,她的小腿光滑,似上好的羊脂白玉,没有一丝杂质。
眨眼,那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初初长成,与他同床从不穿内衣底裤,勾得人丢了三魂就剩七魄。
盛赞屏住呼吸,掀起睡裙下摆,只见那处幽谷流水潺潺,稀疏阴毛附着在鲜美肉壁,穴口红肿未消,两瓣花唇一翕一合。
还真是……汁水横流。
他这才觉得舒坦了些,托起沈迎夏紧绷的屁股,将裙子一把扯上去,完全盖住那张难耐小脸。
果子皮削得干干净净,可以吃了。
沈迎夏手被裙子捆住,做不了大动作,视觉夺去大半,其余感官愈发明显,水流得欢畅,只能靠摩擦床单止渴。
“嗯—叔叔进来呀。”
进去?
这么容易的么。
纵然阴茎硬到快要爆炸,马眼首端不断泌出液体,他也不着急。
既然是叔叔,就不能像那些毛头小子似的任女人予取予求。
有人影,衣衫挡在眼前,不真切。
贴不到他的皮肤,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