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聊过之后,银羽与拉古奇倒也相处融洽。两人本就年少,银羽又初出樊笼,二人走在边城,看什么都觉得稀奇。加上银羽本就是个招猫逗狗的性子,因此路没走多少,景倒看了不少。
这日中午,他们正想找个酒楼吃点东西,不想路上见了人家迎娶新娘的仪仗浩浩荡荡沿街而过,周围聚了好多围观的百姓。银羽一见便知道又有热闹可看,饭也不吃了,死皮赖脸非要拉着拉古奇去瞧瞧。
拉古奇虽然平时话不多,出口的还多是训斥银羽胡闹,但毕竟是个少年,嘴上虽然鄙视银羽爱热闹的性子,但内心却还挺乐意跟着她的。因此斥了她一句幼稚,便半推半就地被她拉过去了。
这花轿倒是稀奇,走到一半便停住了。俊秀的新郎下了马,喜婆跟在新郎身后。轿夫们和随从们往街旁一站,吹喇叭唢呐的也停了声,堪堪围成一个半圈,似是在等什么人。银羽拉着拉古奇好不容易挤到前头去,就见前头全是壮汉,排成两队,脸上全是跃跃欲试的淫欲之色。
壮汉前头,一辆装饰典雅的花轿停在路中央,花轿前头的杆子上,挂了一只小小的绣鞋。那绣鞋精致异常,却不知为何被人用剪刀生生剪了个口子出来。银羽见了不免暗自叹息,这绣鞋如此精致,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才绣出来,这一道口子下去,便成了破鞋。
正想着,那花轿之中突然传出一声甜腻的哀叫声,不多时,一个精壮的汉子提着裤腰掀开帘子跳了下来,瞥了花轿旁站着的小丫鬟一眼,摸出一枚铜板来往她手里捧着的瓷碗里一掷。那铜板沾着油污,在雪白的瓷碗里滴溜溜转了一圈,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后头一个汉子将上衣一扯,鼓着一身腱子肉掀开帘子往里头一扑,里头便传出了男人的笑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银羽看的分明,那绣鞋上的合欢花乃是金线绣成,那瓷碗更是汝窑烧出的上品,更别提那黄花梨木的花轿和锦衣绣服的小丫头。这一切的一切与外头这些排队进花轿给铜板的汉子充满了违和感。
“这娶亲的风俗怎的如此奇怪……”她心知花轿内那男女必是在交欢,只是顾及拉古奇不愿明说,只嘟囔一句便要拉着他走,却不想旁边等着的汉子见她貌美,嘻嘻笑着接她的话:“小娘子只怕不知道吧,这叫艳帜。瞧见那婚鞋了吗?那可是赵小姐亲手划破的。咱们这里的规矩,只要在自家门口挂起破鞋,那就是勾汉子上门来操呢。赵小姐平日里装的跟个仙女似的不肯跟男人亲近。如今浪起来,连家也来不及回,在大街上就张开腿卖起屄来了。你是不知道,她因没破鞋可以挂,勾不来男人来操,自己亲手把婚鞋给划破了挂出来的。咱们这些,都是在这等着操这精贵的婊子呢。不过一文钱操一次,也不算精贵就是了。”
正说着,那里头似是起了争执,进去的汉子伸手一扯,将帘子扯了下来,粗声吆喝道:“你以为自己还是赵小姐?自己挂的破鞋自己不知道?在我前头进来十几个了,也不见你不愿意。这屄里都是男人射的精水,你还装什么大家闺秀?今天我非操到你子宫里去,让你怀着老子的种嫁进程家,让程家给老子养儿子。正好也让外头的瞧瞧,被操烂了的贱货,居然还矫情起来了。”
说着,他将那赵小姐拖了出来:“哥几个把这花轿拆了,这婊子既然在大街上卖屄,还给她留什么遮羞布?就在大街上操,也好让大伙过过眼瘾。”
众人哈哈大笑,真有几个壮汉上前,也不管那黄花梨木的花轿多贵重,上手便拆了起来。其中一人笑道:“正好让赵小姐出来透透气。咱们也替程公子品鉴品鉴,看看这赵小姐值不值得娶回家当老婆。”
赵思思哭的不成样子,却被迫将雪白的身子暴露在众人眼前。那壮汉骑在她身上,一根紫红的肉棍似是冒着热气,在她打开的双腿间捅弄。一边操一边问:“赵小姐,这破鞋是不是你挂的?是不是你自己在大街上卖肉,一文钱一次勾汉子来操你?”
赵思思跪在自己的喜服上,脸色潮红,身上满是男人射的白浊精液,她虽被十几个男人轮着操过穴,但毕竟是今天开苞,虽服了烈性春药,但污言秽语却仍出不了口,只得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耸一耸,心内鄙夷着自己意志不坚,身体却食髓知味,追逐着男人的动作自己寻求快感。
“这小贱货看来挺享受,骚穴吸得我这么紧。”男人索性躺下来,将那热气腾腾的孽根抽出来,一手捋着龟头,一手揉着赵思思的乳头,“想被干就自己骑上来啊,虽然你只值一文钱,但收了钱也该尽尽婊子的义务,好好服侍服侍我这个嫖客。”
“我说老李,你也别太欺负人了,毕竟人家程公子还站在旁边等着娶新娘子呢。”
银羽这才知道原来那新郎便是来迎娶这赵小姐的,只见他面色平静,似是对自己的妻子被人奸淫毫无感觉。听闻人家提起他,还好脾气地一笑:“家中长辈也知道此中情形,不会催促见怪。从此时直到五天后都是吉时,程家会连摆半个月的流水席。届时也欢迎各位乡亲过去捧场。”
那老李闻言更是起劲:“那老子得好好操操这婊子,毕竟以后嫁进程家就操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