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思浑身上下只留下一方盖头和一双划破了的绣鞋,整个人被绑在逍遥椅上,分开两腿,将含着一十九枚脏污铜钱的阴穴对着前来观礼的宾客、乞丐和公婆小叔,整个人都细细地颤抖起来,也不知是冷的,吓的还是激动的。
听到丈夫的话后,她努力点了点头,便听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人是个鳏夫,眇了一目,右手残废,左手端着破碗正举在你穴口下面三寸。他只剩下一只眼睛看不清楚,所以整张脸都贴过来了。太近了,你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气了吗?”
赵思思想象一个眇目残疾的老鳏夫正睁大唯一剩下的一只眼,渴望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含着铜钱的穴口,距离近到自己能感受到那温热的呼吸正吹拂在自己肿痛的穴肉上……
那老鳏夫颤抖的左手举着破碗,眼见那污黑的铜钱被金贵的小穴含着欲掉不掉,急的抓耳挠腮,嘿嘿一笑,露出满是牙垢的黄牙:“夫人,求您大发慈悲,赏小老儿一枚铜板吧。”
许是离着确实太近,他一说话,那杂乱的胡茬猛地刺到赵思思的阴唇上。那阴唇之前在街上被那群蛮汉磨得又痛又痒,此时哪里再受得住这般刺激?
赵思思呜咽一声,穴肉使劲,将最外面的那枚铜钱挤了出来,扑通一声落在了那破碗里。
老鳏夫乐的什么似的,伸出舌头在那深红的穴肉上一舔,将溢出来的精液淫水全吸了去,嘴里道:“谢程少夫人赏,谢程少爷赏。”
程望点了点头,示意下一个过来:“这个是个哑巴,好些天没吃饭了。”话还没落音,那乞丐似是从前一个乞丐那里学到了技巧,把破碗往地上一放,整个人扑到赵思思腿间,将嘴一张把整个阴穴包了进去,舌头打转,牙齿用力,硬生生把好几个铜板从赵思思的穴里拽了出来。
赵思思悲鸣一声,大腿肌肉不停颤抖,毫无保护的小穴被这肮脏的乞丐肆意舔咬,铜钱连着阴精一气儿喷了许多出来,将腿间的那片地都湿了。
小厮们赶紧把这胆大包天的乞丐拖了下去,但后面的乞丐们也探知到了窍门,谁也不肯老老实实等赵思思吐钱,轮到自己时便扒着赵思思的阴唇,对着穴口嫩肉使劲儿地又舔又咬又吸,将赵思思折磨的香汗淋漓,若不是被绑着双腿,只怕早就盘住那些乞丐的脖颈,让他们更用力些了。
最后剩下的这个乞丐也忒倒霉了些,轮到自己时不但只剩下最后一枚铜板,而且那铜板被推到了阴道深处。程望见他实在可怜,便在赵思思耳边求情道:“是个可怜人,让他用舌头勾出来吧。”
那乞丐闻言,也不等赵思思同意,伸出舌头来朝着阴道里面死命地勾。那阴道里面有前面十九个人的精液,本来大部分被堵在深处,被他这般舔勾,赵思思哪里忍得住?抽搐着到了高潮,浑浊的精液里混着最后一枚铜板如喷泉般从她穴里喷了出来。那乞丐见了铜板登时低头去捡。却不防赵思思被刺激的狠了,喷完了那些阳精之后竟失了禁,微腥的尿水兜头淋了下来,将他溅了满头满脸。
当着乡里乡亲的面,这委实有些过分了。程望亲手扶起那乞丐,歉意道:“是贱内无方,还请不要生气,程府愿意补偿。”
那乞丐原是个书生,只是向来大男子主义,又郁郁不得志,最后落魄成了乞丐,却仍不减心气:“要我最后一个来拿钱,不但铜板只剩下一个,还得去舔被汉子操烂了的屄。这还不算,竟然淋我一头尿,我岂能善罢甘休?”
“那你想怎样?”程望仍是好脾气问道。
他们程家在边城能有这般势力,一是靠着宣景帝的背后扶持,二是自家从不仗势欺人。因此听到这乞丐责问,却并不动怒。
“好说,让我也淋她一头尿,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程望一时犯难:“吉时快到了,新娘子梳洗甚是不便。不如你重新提一个条件如何?”
“既怕湿了妆容,那也简单,就让她用嘴接着我的尿,尿完了让她喝下去我也勉强接受。”
这乞丐平时被人忽视久了,此时难得有机会能逞威风,自然狮子大开口。他认准了程家好面子,必会满足他的条件,因此丝毫不相让。
这也未免欺人太甚,程望的一位妹妹站出来喝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嫂嫂连我爹爹的尿都还没喝过,竟然要先喝你的尿,你是觉得你比我爹爹金贵是吧?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灵犀!”程望喝住她,转身对那乞丐赔礼,“舍妹无礼,你是知礼之人,不要跟她一般计较。这样吧,程府奉上纹银一百两,请不要计较了。”
这时围观的人也起哄道:“臭乞丐,拿了钱就赶紧滚吧,何必要人家新娘子喝你的尿?”
“就是,人家还没成礼呢,喝了你的尿人家还怎么做程家的少夫人?”
“程老爷还没享受到呢,你居然敢打这样的主意?!”
那乞丐涨红了一张脸,高声道:“我自然比不上程老爷尊贵,但也不是银子能打发的!不喝我的尿也行,她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喝程老爷的尿,我就不再计较!”
此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