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平静无波。
程越感觉自己的小腹的确逐渐突出膨大,肚皮顶出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可是身上的情潮也是日盛。秦郎估摸着日子,等过了三月之期就狠狠地操进了他的前穴。
因唯恐伤了程越腹中胎儿,于是秦郎让他背对自己,跪伏在床沿之上,程越腰腹悬空,臀丘上挺,腰塌背露,整个人都扭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秦郎的手掌贴合着程越光滑的背脊,顺着曲线一路抚过,最后才来到两丘之中,那两处小口都是情动,秦郎一声轻笑,“我今日得了个好东西,且与阿越试上一试。”
程越尚在疑惑,便察觉一摸清凉粘稠的脂膏连带着秦郎的手指进了自己的前穴,凉意惹得他一阵惊呼。
“先喂阿越饿极了的花穴。”秦郎两指轻易深入,勾着那脂膏在四壁上细细涂抹,这一动作牵得程越有股痒意自深处泛起来,不由得吸气,“啊秦郎不够,再深一点”
手指继续深入,刺激得程越舒服得脚趾蜷曲,秦郎哑着声音说,“我买这脂膏本是担心阿越前穴时久未用,今日我这孽根进入唯恐阿越受伤。现在看来,竟是我多虑了。”
秦郎俯身亲吻程越的后背,手指还在程越身下画圈作怪,秦郎把自己嘴唇贴在程越肩头轻轻厮磨,柔声说到:“阿越穴里的水可真是多,我的手可都湿了。”
程越等不到秦郎的肉棒,正是煎熬难耐的时刻,顾不得秦郎的话,只是扭臀催促,“嗯要秦郎的大肉棒我受不了了”
秦郎噗哧轻笑,把硕大巨物用力深入,程越谷道湿滑,每一寸嫩肉都紧贴着自己的皮肉擦过,把肉刃细细包裹,等堪堪触及程越宫口的时候,程越颤抖着把身子蜷缩起来,“啊太深了”
秦郎不顾他的哭腔,用蕈头前端把程越的宫颈小口顶弄滑动,程越承受不住,前半身伏在床上,只有一对圆润的臀丘因着跟秦郎身下紧紧相连,才高高挺起。秦郎把肉刃自程越花穴中些许后撤,再向前凿入,那宫口就如小嘴一般嘬着秦郎的分身,让秦郎舒爽得头皮发麻。
程越感觉那硬物撞向自己的时候便有一股爽利的激流传递至自己全身。他不由地仰头喘息。秦郎身下动作加快,也不再忍耐,程越受不了挣扎着下意识地想拉开和秦郎的距离,却被秦郎一把捞回,“阿越,你想跑那里去?”
秦郎的声音满是浓浓欲念,程越被这一声刺激,自己的前端肉棒竟是淅淅沥沥泄了出来。
“阿越,你这样的姿势,真如一只摇尾求欢的母狗儿一般。”
“不不是呜”程越的声音里带了哭腔,眼睫上也沾了水珠。
“还说不是!”秦郎在他臀部下手一掴掌,“啪”的脆响两人都听得分明,程越下身更是绞紧。
“嘶——”秦郎吸气,内壁更加紧致,“阿越,你这小嘴真是使劲吃着不肯放呐,外头叫春的狗儿都没你这般骚。”
程越被秦郎接连不断的深顶弄的回身无力,脑海里白光炸现,口舌张开,秦郎的手伸进他的口腔搅动,口涎溢出,在秦郎手上扯出一段晶莹。
秦郎感觉那小穴不断缩紧,也终是放松精关,阳物抵着宫口精浆尽出,却并未抽出尚未全部疲软下来的肉刃,他抱着程越深深亲吻。
等两人分开,程越的穴口倒是没什么白浊,看来,全是被仙魔胎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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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生活一如往常,只是一日,秦郎给了程越一个木盒子,程越打开竟是一个木质的角先生,伸手一摸光滑无比,定是细细打磨过了。
程越一时间觉得这死物竟然烫手起来,红着脸合上盖子。却把自己埋入秦郎怀中,小声埋怨:“这个不过是死物,哪儿比得上秦郎”
秦郎笑起来,拍拍程越的背,又轻轻摸了摸他肚子,拉着程越的手覆到自己身下档部,“这是我自己寻了木头,照着你喜欢的那柄活物做的。”顿了顿,又说,“我须得上山砍柴捕猎,阿越想我的时候,就用此物纾解,可好?”
程越小声嘤咛,点头默认却还是不知足,“我还是喜欢秦郎的东西”
秦郎脸色不变,暗自揣测可是仙魔胎又开始发作,令程越渴望起来,可眼神还是温柔缱绻,拿起那角先生,哄着程越将那角先生试上一试。
程越褪下亵裤,张着腿露出下身,角先生那硕大圆头划过自己的穴口,就让程越贪念起秦郎的硬物来。小口一张一合,把角先生逐渐吞没,程越咬牙,露出哭腔,“秦郎帮帮我”
秦郎手执那角先生,往来深入又后撤厮磨,勾缠着程越的穴肉,程越伸手去够秦郎的裤子,却被秦郎拉住阻止。
“阿越,我得出门了。”秦郎不顾程越求欢的眼神,把角先生更加深入,“等我回来。”
接着竟是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开。
程越见秦郎不再流连,只得嘱咐秦郎快点回来,自己手下扶着那角先生自个儿动了起来。等到前端堪堪泄身,程越软了身子,不由地疑虑起来,怎么明明秦郎身下已然硬挺起来却挥开了自己的手,是不是最近哪儿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