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月涧岛的一星期,江越心里对一件事耿耿于怀。
他,一个雄性;阿德尔,很明显的一个雌性。两人都单身,并且相安无事地同居中。这太令人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他在这里这么久了,竟然没有遇见过哪怕一个雄性。
在他又一次拒绝了阿德尔一同洗澡的邀约后,江越实在忍不住,说:“阿德尔,虽然我很感谢你的收留,但是你不觉得邀请一个雄性做那种事情不太好吗?”
“什么雄性?做什么事情?”阿德尔满脸问号。
“我是说我们性别不同。如果不是恋人,就不能一起那啥,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吧?”
“你说我们什么不同?”阿德尔不可置信地问。
“性别啊,性别。”江越要被惹毛了,“你再装傻我就不理你了。”
可惜,性别这个词对于阿德尔,乃至整个月涧岛来说都是一个陌生的词汇。因为,数百年间,这里根本没有出现过雄性,一直以来都依靠药物进行单性繁殖。长久使用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是,即使真正的雄性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对雄性的信息素不敏感,甚至这里的人几乎没有性需求。
不知道这一点的江越有些泄气,虽然他有刻意地跟阿德尔保持距离,但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魅力下降得如此之快,连一个青春期的小伙都完全不受影响。作为一个体力垃圾,身高残疾的,还没有魅力的雄性,江越感觉自己要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性别是什么啊?”阿德尔觉得今天的江越有些莫名其妙了,他凑近江越的身子,观察着。确实,这个外乡人除了矮小,瘦弱,跟其他人还有一点不同就是他身上的味道更好闻,让人更舒服。这就是性别的不同吗?
江越看着阿德尔疑惑的无辜脸,想到自己在这里从未遇见过雄性,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阿德尔,你知道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吗?”江越用手指了指某人的下体。
“尿尿啊。”
“除了这个呢?”
“啊?还能干什么?”阿德尔低头看了看,不清楚地摇了摇头。]
江越面带微笑,今天他就帮这个小雏鸟上一上生理课。
“没什么,我们去洗澡吧。”
阿德尔:刚刚不是不愿意吗??
在离树屋不远的石涧里有一处温泉,是阿德尔发现的也就归他所有。两人各自褪去衣物,江越用毛巾遮住重点部位,而阿德尔却光秃秃地就这么跳到温泉里去。
看着在温泉里泼他水玩的阿德尔,江越笑了笑,“别泼水呀,我们玩点别的吧。”
还是少年心性的阿德尔当然答应了,他游到江越身边,问他怎么玩。
“这样吧,我们比憋气好不好,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件事。”
“哈哈,那你可输定了,我从小就长在水里,谁憋气也比不过我。我可要想想让你做什么了?”阿德尔得意地说。
“谁说在水里憋气了,我说的是这样。”
江越把阿德尔压到池边坐着,自己则站在他跟前,两人肌肤相贴,呼吸相闻。
“现在比赛开始。”话音一落,江越便吻上阿德尔丰满的唇瓣,在阿德尔惊讶的神色中,将舌头探入那微张的嘴巴。从未尝过的柔软香甜在阿德尔的唇齿间弥漫,那灵巧的软肉一寸一寸扫过自己的口腔,榨取里面的每一丝空气,挑动自己青涩的舌尖与之回应,他几乎在一瞬间就爱上了这个游戏。阿德尔他有些气愤,自己待江越这么好,他竟然藏着这么好玩的游戏现在才分享给自己。于是把刚刚江越对他做的事情再做了一遍,他模拟着江越的动作,追逐那调皮躲闪的舌头,下意识含住,果然是意料之中的美味。只是他根本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一味狂野地含吮着那条软肉,掠夺甜美的津液,被他的粗暴弄得快缺氧的江越大脑一片空白,连忙推开身边的人,大口大口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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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阿德尔笑出一排大白牙。
糟糕,马失前蹄。江越揉了揉太阳穴,打算糊弄过去。
可阿德尔没等他开口,马上就提出来自己的要求。“我的要求是再来一次刚才的游戏。”说着就要扑到江越身上。
虽然有一定程度的抖倾向,但那糟糕的吻技江越可不想体验第二次,连忙制止了他。“慢着,阿德尔,刚刚的味道怎么样?”
阿德尔舔舔嘴唇,回味了一下,“甜甜的,很不错。”
“你想不想尝尝更美味的?我猜你会喜欢的。”江越和善地一笑。
“好啊!”
“那你躺下吧。”
听话的阿德尔找了平坦的石头躺下,然后他看见江越跨坐在他身上,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待会你这要卖力点,越卖力就有越多奖励,嗯~”
说完,江越转了个身,蹲在阿德尔头顶,漂亮的玉茎和菊穴不加遮掩地暴露在阿德尔眼前,给了少年极大的视觉冲击。他不是没有见过,但从不知道这里也会这么吸引人,迟钝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
看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