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陈容予哽了一下,抖着身体偏过头去,脸色漫得更红。
“你没资格跟我求情。”他喷着酒气,眼神可怕似要吞噬,“今天我就得在这里干你,儿子醒来看见,那就让他记着一辈子!”
“呜”陈容予闻言彻底崩溃,眼泪再难抑制,后穴被接二连三的被手指侵犯,他的双腿被分的更开,熟悉的东西顶了过来,在流着骚水的穴口磨蹭。他的腰身和胸膛,不受控制的挺动,似一根柔韧的弦。
还想再求,却在察觉陆望顶入时及时咬住了唇,连轻微的呻吟都应声而断,他知道自己被男人操弄时会是多么淫荡失态,接下来再难开口,只能死死捂着嘴巴默默淌泪,才能忍过在体内烧起的蚀骨快意。
随着那人愈发激烈的插弄颠颤身躯,陈容予只得拼命告诉自己,不会被发现的只要自己不发出声音
“呜”他被弄得浑身轻颤,脸颊脖颈一片醉人艳色。
却仍安慰自己,一定能熬过去的
【】
陈容予被陆望当着孩子的面操了一顿。
之后抱回客房继续操,操得老男人呜咽流泪,伤心欲绝,昏了过去。
次日醒来发现房间空无一人,陈容予一惊,习惯性奔下床去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能打开。
可是房间里没有一件可以蔽体的衣物。他只能靠薄毯披身。
今日周六,稍稍打开门缝,都能听到楼下管家和孩子的声音,他怕得不敢出门便只能躲在房内,一躲又是一天,跟以前陆望生气了就关着他的情况没什么两样。
夜里陆望回来,打开房门就见床上的被窝抖了一抖,仿佛能看见被面下的身子默默收缩成一团的模样,他坐在床边,调亮床头灯后俯身去捞那只胆小的老兔子。
一看却是蹙眉:“多少岁了?怎么哭了?”
陈容予眼眶眼角都是泪意,被陆望般抱在怀里也不敢反抗。
他一个小县城里走出来的老实人,是上辈子十恶不赦这辈子才招惹到陆望这种人,他知道陆望瞧不起他,他在对方面前什么也不是,更无资格谈自尊。加上昨夜又被狠狠折辱一通,已然自暴自弃,一个人躺着躺着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觉得自己颇不是个男人,被男人操了又操,操出了羞耻的感觉,也不配侨情的谈什么脸面自尊了。
现在被陆望低头看着,也没抬手去遮掩,只是微微转了头,吸气都是黏腻的鼻音。
倒是把陆望给逗笑,他的手伸到被子下面抚摸陈容予光裸敏感的身子,心情颇好,嗓音都是醉人的低沉:“今天一天都没出去?”
“我没有衣服穿”还是忍不住,陈容予抬手抹了抹泪。
午饭都是管家端进来的。
那会儿陈容予盖着被子埋在被窝,恨不得把头发也给藏住。
陆望伸出一手,用指腹给他抹着眼角:“哦,那你不叫管家拿?”
“可这这不是你要罚我的吗。”他又气又怕,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你这会儿倒是听话了?”陆望道,“跑的时候呢?”
话题一下子变得让人不太愉快,陆望低声训了他几句。也知道这次对方回来,手段不可再像以往一样强硬,他得学着更加尊重对方,给予对方一定的空间和自由。
可事实却是,他恨不得把操热乎的老兔子揣在怀里,拴在腿边。
连衣服都要自己拿来,看着对方穿上去,才能让陈容予踏出这个房门,否则就只能躲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做他一个人的宝贝。
夜里吃饭的时候坐上了餐桌,陆望就坐在对面沉默地盯着。
陈容予僵硬的好像连饭也不会吃。
毕竟他才刚刚回来。
还有很多需要磨合,别说适应这个家,就是陆望,也要重新适应。
所以一吃完饭,陆望就叫人收拾东西,带着陈容予去了市中心的那套房。陈容予进去时双腿都是软的,转身看到后面跟着进来的陆望,几乎是有些绝望地抓着对方手臂哀求:“别、别关着我好不好?我我乖乖陪你睡、像像以前一样”
这个以前,自然是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是正常的伺候日常生活加夜里陪睡的关系。
毕竟他现在还有女儿要养,女儿是他的宝贝他的命。哪还能像包养关系的后期一样,动不动就被金主关起来操,做个不知羞耻的玩物呢。
“你乖乖的,我们就好好的。”
陆望牵着陈容予走进这熟悉的房子,说的平静。
老兔子没有办法,只能被他牵着失魂落魄往前走。
儿子虽然需要和“母亲”再度培养起感情,可现在他们久别重逢,显然陆望更需要他的妻子,一解相思。
【】
陈容予曾在这个房子里伺候过陆望很长一段时间。
一开始是陆望不想把随便的暖床对象带回家里,才将人放在此地。
后来是陆望强烈的占有欲作祟,不想有任何人分享这样的容容,连家里的管家仆人都觉得碍眼,才把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