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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容予那晚几乎没睡,第二天早早起来就开始忙活。
从做早餐到打扫卫生,用做家务麻痹自己。
陆望一句话都不说,沉默坐在沙发上观察着忙来忙去的陈容予。
对方似乎是记住了陆望说的勾引的话。今天翻出了一件手工织的灰绿色旧毛衣,衣角袖口都生出了大片大片细小的毛球,里面搭了一件洗到领口变形的土黄色翻领秋衣,却也只露出一角褪色的领子,因为精神不是很好,另一边还压在毛衣下也没有注意。下面更是穿了一条皱巴巴的灰裤子。
这些都是他以前还会穿的衣服。只是来到陆望家打工之后就尽量挑那两三身没那么旧的衣裳穿,这身衣服放了半个冬天,从箱子里翻出来时已然皱皱巴巴,一看就是压箱底的旧货。
陆望觉得陈容予这种无所谓的挣扎真是可笑,但也没有说破。
看着他进了房间,陆望跟了上去。
陈容予一直被人盯着,如芒在背。
几乎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但双手还是本能的捞起被子,麻木的拆了陆望房间的床单被套,他要把这些东西洗干净,上面有一些羞耻的脏东西。连带着房间的空气都好像还存留有昨天的那种味道。
但其实什么也没有了。
他拆外枕套的时候被陆望从背后抱住。
陈容予几乎是僵硬的扭了扭身子想要挣扎,被后面的人给锁得更紧。
陆望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直接摸在他温暖细嫩的皮肉上,陈容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很害怕的说:“你别这样现在是白天”
陆望只说他自己的:“你穿这身衣服是给谁看?”
“我”
“脱掉。”
“!”陈容予瞪大了眼。
他不明白经过一晚,对方怎么可以这样自然而然地对他发号施令。
他还本能的不敢反抗。
“不、你不能这样”
你不能把我当个奴隶一样随意践踏。
可他真正想说的话总是咽在喉咙里,起头的前半截就显得没有气势,欲拒还迎。
是骨子里的自卑让他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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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遍,把你的衣服脱掉!”
陆望说这话时别有快感,因为他忽然发现陈容予适合被驯服。
让对方像个宠物一样被驯化养在笼子里。
陈容予摇着脑袋不肯配合。
就像自己买回来的小狗不肯听话。
主人在这时候总是不能纵容,不然将得不到一个听话的宠物。
你得让他看到你的态度。
陈容予嘴上再说拒绝的话时,陆望把人给压制在了床上,粗暴掀起那件破旧的灰绿色毛衣,像给小孩脱衣服似的,两只手臂抽出来,再从圆领口里解放出脑袋,就看到陈容予头发凌乱眼睛发红,他死死拽着自己的底衫,低声慌乱的哀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陆望扯开他手,又脱了他一件。
陈容予顿时上半身光溜溜的躺在陆望胯下,难过的眼睛都湿了一层。
后面要脱他裤子也不敢反抗了,连内裤也没能挽留住,他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床上,本能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私密的地方。
陆望看他这幅模样就想再上他一次。
到底忍住。
找了睡衣扔给他。
“穿我的。”
陈容予被衣服盖了一脸,整个人都不敢动。
“我数到三,你不穿我们就来做,一、二”
陈容予立马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
睡衣比他自己的要大上一号,陈容予穿起来有些长,他需要挽上一节裤脚,这也没什么,真正让他感到无所适从的,是这睡衣料子很滑。
陈容予一整天都处在紧张的情绪里,跟陆望做了那事的经历还时时刻刻的飘在他的脑海,过得几秒就要蹦出一些令他羞耻崩溃的画面,过得几秒又蹦出一些。
他全身都不对劲。
低头做饭时更是发现自己乳头挺立,把丝滑的睡衣料子撑出两个小突点。
陈容予难堪的咬了咬牙,他不敢去碰这么羞耻的地方。
这本是他身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部位,可因为是想了那些事而起来的,他就觉得羞耻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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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就有意缩起自己的肩,看起来有些含胸驼背的,避免让人看到那难堪的突起。
上桌吃饭,收拾洗碗都是这样。
陆望不言不语的观察着他,看久了就发现了原因。
也不点破。
等到夜里要拖人上床时又出了点小状况,陈容予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他战战兢兢的靠在门背不敢开门,陆望站在外面砰砰捶门,命令道:“陈容予你给我出来!”
“不”陈容予躲在昏暗的房间,连灯都不敢开,苦苦哀求说:“你饶了我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