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过你能睡吗!”
啪!砰!
隔壁传来嫖客的骂声,巴掌声音清脆,不知道是打在了哪里,也许是脸上,听着就让人发疼,而后那声肉身摔倒在地的巨响,想必也是要留下青肿痕迹。
殴打没有停止,赤裸的男人依旧死命拿着皮带抽打跪在地上的大个子。
一边打一边骂,头发散乱,像是疯癫了。
遇上这种嫖客只能自认倒霉,谁也不敢上前阻止,这片区域都是嫖客的地盘,来的都是有巨大压力,还无法出人头地的废物。
们永远也无法像那样优秀,只好在这里发泄,所以只有那些最低层的,或者犯了错的娼男才会被发配到这里。
“求求你了!大人!不要!啊!”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尽管以的体格,随手就能把其他类型的人打趴下,但违反规矩的下场,就是比死还痛苦的刑罚。
“大人啊不要、啊哈等会儿,花魁巡街就要开始了,别操那里我还想走过去看看呢”
门外不知哪间包厢,一边做一边喊叫,声音比谁都大,所有人都能听到。
听到这句话,嫖客停了手。
“给我穿衣。”
站起来,低头给嫖客穿衣服,方正英气的脸上肿了一半,眼睛一边被打紫了,睁不开眼,变成了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丑样。
嫖客穿好衣服,看见浑身赤裸,站在身边,低头装作乖巧,却依旧要自己抬头看他,不快地抓起胯间垂软的巨物。
“我许你站起来了吗!”
赶紧跪下,尽量缩起身体,好像自己那庞大的身躯能藏起来似的。
他怯懦地止不住抖身体,以为会被嫖客吐口水,嫖客厌倦了低级娼妓,而且有更想要参加的花魁巡街,提提裤腰带,冷着脸离开。
呼出一口气,瘫倒在地,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屁股被操得根本没有办法躺下,这段时间只能趴着休息了。
有人开门,带着一袋子东西,近了能闻到一股药味儿。
“不去看花魁巡街?一年一次的。”
绽开笑容,回头问给他涂药的人。
“有什么好看,反正不就是看那高级货怎么给人操。”
“花魁可是能让大皇子都神魂颠倒的人,一身黑皮抹了精液就跟巧克力配奶油一样,胸肌屁股大圆不说,下面两个洞也是紧得销魂蚀骨,一张开腿,里边儿就是有春毒也想操进去。”
“还春毒你呢?吃了药没?”
“差点儿忘了,嘿嘿。”
傻傻地笑着,挠挠短发茬,单纯干净的模样,脸上完全没有刚才那种苦惨相。
“谢谢你啊斑鬣,不然他还得弄我几小时。”
“只是顺手罢了,下次你再接这种客人,我再也帮不了你。”,
斑鬣说着,手指猛地一下子把痔疮栓推进去,还在里边儿搅拌几下,大逵嗷地一声缩紧屁股。
“诶?你不是说今天没有客人吗?”
“废话,我装的,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傻。”
“你还叫得挺像。”
骗嫖客这么大胆的举动,也只有斑鬣能做出来了,斑鬣不像大逵这样从小长在花街的无知,在外面生活了二十几年,是这几天才被抓进来的。
大逵也好奇这个有些奇特的,跑去和大家一起看斑鬣的开苞宴会。
没有七头六臂,一样褐皮多毛,肌肉饱满,浓眉立起来像是生气,但是皱在一起的时候像是欲求不满,浑身被众人浇灌着白乳精液,使劲摇晃着腰,连带着自己的巨大鸡巴不断摇摆,挥洒白浊,两个穴口都被操得合都合不上,胸部的肌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两颗红果也是没有被玩过的模样,直挺挺的竖着,看起来硬硬的。
这可不像是处的模样,想当初自己被开苞,可是哭着喊着大叫不要,哪像那家伙那样沉醉其中。
也许是有药物作用,但是药效应该早过了。
这可是天生挨操的?
大逵看得入迷,仔仔细细看着斑鬣被人翻来覆去操,斑鬣四肢被人按着摩擦着,嘴里喊着叫着,声音渐渐沙哑起来,眼神迷离沉醉,口水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射的东西由浓变稀。
到了最后,众嫖客欢笑离去,留下大屋子中央的斑鬣,以及一屋子脏腥。
斑鬣肩膀在地,屁股朝天,半跪半趴,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上,也没有了动弹的力气,就这么像死了一样。
仆人在一旁默默收拾,众娼男看够了热闹,早已散去。
斑鬣许久都没动,大逵过去,趴着看斑鬣,手指撑开斑鬣的眼皮。
“滚”
对方有气无力地赶他。
大逵眨眨眼,松了手。
斑鬣感觉到屁股被人涂了什么凉凉的东西。
“涂了这个会好很多。”
斑鬣懒得理他。
“你可真好啊,这样的身体,早晚会提高地位,再也不用在这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