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宽松长衣,长衣是象征地位低级的浅灰色,两侧各有深缝一条,由下摆向上裂开直至腰侧,腰间的系带可有可无,最多是妓男用来展示身段的辅助,系带一系上,长衣便有了布料交错形成的领口,说是领口,其实这样宽大的布料,也挡不住里面的肉体,加上砍袖的设计,一弯腰,就能在布料垂下来的时候,看见一大半妓男的身材,而且这些都是加大码的,根本没法好好挂在肩上,大多数时候一边布料滑落肩头,露出大半胸肌。
即使在冬天,也是不能增加衣服的,这是给嫖客的视觉服务。
虽然奶子都要求不准遮住,但是下面要求是要包紧的,只有付了钱才能看到。
大家为了不沦落到当娼男,都穿上了系带式的内裤,两边只有一条细绳系着,轻轻一拉就能脱下,中间的布料也是薄薄一片,紧紧包裹着妓男下身所有器官,一不小心就会露出来。
而娼男的下半身大多数是赤裸的,免费给嫖客看下面的穴,让嫖客对他们更有兴趣。
不过即使如此,嫖客们对娼男的穴依旧没什么兴致,娼男往往活不好或者操起来挣扎太多,所以除非没有钱,否则都会选一个遮住下面的共度良宵。
斑鬣本来以为自己变成娼男后会像第一次一样每天承受无数嫖客的轮奸,事实上进来之后,安排过来的嫖客有时候一大群,有时候几天没有一个,大多数是一个嫖客,像群交这种盛宴,开一次得花不少钱,低层的是没法支付的。
即使开了,像斑鬣和大逵那样的等级,有时候连进屋的机会都没有,被安排进去了,也只是在旁边给人端茶倒水。
宴会一般是阶层混得不错的类型来开,娼男没有资格去的宴会。
宴会在晚上八点半左右开始,一直开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期间娼男不能随意走动,只能站在一旁等所有嫖客离开才能开始收拾残羹剩饭。
宴会的屋子觥筹交错,喧闹无比,斑鬣站在后厨都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大笑声。
他弯腰提起四箱酒,走向宴会屋。
穿过走廊的时候,月光洒在木制地板上,小池边上的花树被风吹得摇晃,落下不少花瓣,斑鬣抬头,望向远处居住的高塔,塔顶尖上那里有一盏红灯,一闪一闪的,像一只眼睛,默默凝视着花街。
打开门,扑面而来一股酒气,昏黄的灯光里,高大的男人们一个个都张开粗壮结实的大腿,或跪趴在身下,或跨坐在身上,欢声笑语里,嫖客们面红耳赤,抱着啾啾吮吸他们的胸肌,掐他们的大屁股,让他们粗犷的嗓音发出骚而浪的喘叫。
们绷紧菊穴,缩紧前穴,嘴巴对着们的鸡巴又舔又嘬,使出浑身解数让嫖客们对自己满意。
衣服早就被撕开丢到一边,系带内裤塞进嘴巴屁眼里。
斑鬣关上门,弯腰把四箱酒放在地上,大逵急匆匆地打开箱子:“他们开始玩灌醉游戏了,希望老虎扛久一点。”
斑鬣望向嫖客中央,那个被包围的男人背对着斑鬣,只能看见是个短黑发茬的男人,声音洪亮,跟嫖客不停嚷嚷再来再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那个人就是老虎,单名一个虎字,年龄跟他比斑鬣还大一些,大概三四十岁左右,所以大家喊他老虎,与不少嫖客都是旧识,个性豪爽干脆,是个千杯不醉的酒鬼。
“你,过来。”
斑鬣赶紧拿着酒瓶过去。
嫖客坐在位置上,喝得满脸通红,举着酒杯打酒嗝。
斑鬣站在一旁,弯腰倒酒,衣服布料垂下,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嫖客的视线火辣辣地盯着衣服里面。
毫无意外地,屁股果然立刻有一只手摸了上去。
嫖客手指不停揉搓,斑鬣不能动,只能勉强笑着,尽量不要让自己一脚踹开嫖客,免得又要去刑房被那些药弄得穴痒难耐,连续一星期没有阳具捣穴就活不下去。
手渐渐往下,来到会阴处的那条肉缝边上。
嫖客的手在斑鬣大腿间揉来揉去,生理反应根本控制不住,斑鬣的肉棒悄悄翘起来,上边还挂着腰带子,马眼润湿了布料,嫖客一摸阴蒂,果然跟颗小石子一样。
“倒酒。”
嫖客一边揉一边靠在椅子上看老虎那边的情况,另一只手把酒一饮而尽。
斑鬣被摸得腿软,大腿和穴肉都忍不住夹着嫖客的手,喉咙里轻微发出喘息,费了劲才能好好倒酒。
老虎周围的起哄少了许多,大多数都喝趴下了,但老虎还精神抖擞,摇晃着腰部骑在嫖客身上大吼:“来啊,继续!”
和老虎对酒的嫖客一开始精力旺盛,操得老虎跪在地上,老虎一边被颜射一边就着酒喝精液,其实喝下去的大多数是精液,纯喝酒的两个嫖客们很快醉倒,鸡巴也软了,退出来继续下两位。
被榨干的嫖客太多,有的不甘心,说要五个人一起上,不信老虎不醉倒,老虎一手一只鸡巴,嘴里还口了一个,闭眼享受,游刃有余。
“开花了。”
斑鬣还在暗自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