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宇的工作很忙,他在事业的上升期,又经历了汪沁怡这件事,私本赔了不少,正是需要加班加点挣钱的节骨眼。逸云的精神状况又很糟糕,很需要人长期的陪伴。他们的父亲不是个靠谱的对象,依赖不了,逸云从小养在家里也没什么朋友。
思来想去,还是许正材给他介绍了个学生,是个安静可爱的小侍人,修心理学的,虽然医不了病吧,但作为日常的陪伴肯定比一般的护工要合适。
小侍人叫藤原司,是个小混血,长得好人又软,是个好相处的对象。逸云一开始有点排斥见生人,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阿司也不追着他起床,只是小声问他平时一个人都怎么玩呢,就像是邻家哥哥问小朋友的问题一样。
许逸宇见这藤原司也不算靠谱,心里还有些不满父亲介绍的人,不过下班回来的时候见逸云倒是规规矩矩穿着睡衣裤,在厨房门口搬了个小板凳坐着,等阿司煮饭投喂他。
逸云接过来许逸宇的包,跪下帮男人换好拖鞋,跟在哥哥后面像个可怜的小跟班。
“许先生您回来了,晚饭还有一会儿就好了。”阿司做了日式料理,是逸云没有吃过的东西,不过食材清淡也不怕会闹肚子。
“辛苦了。”许逸宇先领了逸云去自己房间,摸着小孩软软的头发,“今天都干吗了?还疼吗?”逸云有些别扭地跪坐在许逸宇跟前,他今天什么也没做,在家里就好吃懒做了一天。哥哥不问还不觉得下体疼痛,哥哥一问他他就紧张。许逸宇见人不说话,也不再逼问,心里窝着火安抚了一会儿紧张的侍人,挥挥手让他出去。
工作绷紧了弦,回到家也不是事事顺心的。不都说侍人乖巧听话不会作乱吗,怎么自己娶了个拧巴的家伙。转念一想,他也没和逸云做收用登记,不算娶了。
逸云出去了一会儿,又推开了他的房门,“哥哥,我给您放了热水,您要泡一会儿吗?”
“也好。”
卫生间里,逸云换了一间短打的浴袍帮许逸宇按摩。他看得出来哥哥最近很忙很累,也知道自己添麻烦了。今天阿司在家里给他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开导,虽然他还是觉得心情烦闷,但是终究还是不再厌恶触摸自己的下体。阿司说,不是因为他不好才受到了汪沁怡的惩罚,而是汪沁怡是个爱性虐的大变态。
“可是夫人不,汪沁怡用鞭子打了我的这个,”逸云嫌弃地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长长的睡衣掩饰着双腿间的风景,“太脏了我太脏了”
“逸云是为了救哥哥的好孩子,怎么会脏呢?”阿司说了许多开解他的话,无疑都是告诉他,即是许逸宇知道了自己被其他女人打过下体,也不会厌弃他肮脏的。
藤原司知道这样解释一点也不对,他应该告诉逸云,这都是你替你哥哥承受的痛苦,离了这个男人又不是活不了。即是是作为哥哥他也没有尽到监护人的责任,让自己的弟弟受到了如此残忍的对待。逸云哪里有半点错误呢?可是藤原司看出来了,眼前的小侍人就是认定了许逸宇那个渣男,就是认定了是自己的错,他作为一个合格的心理陪伴师,应该是要开导他,先让逸云不再别扭起来。以后再教会他,什么是正确的,男人犯贱了应该怎么鞭策他们,哼!
藤原司想到了自己的爱人,却不争气地红了脸
“阿司,你的脸好红,是太闷了吗?”逸云的房间长期关着窗户,他以为是有些热,藤原司见逸云如此纯情,也不好说一下吓到他的话,便顺藤摸瓜开了窗户。
“逸云,汪沁怡打你,你在她面前脱衣服不是你的错。但是我是外人,在外人面前,你确定要光着腿?”
这可把逸云愁坏了,“可是我好疼”
“真的很疼吗?谁碰都很疼吗?”藤原司打了个响指,让逸云闭上了眼睛,“逸云现在你自己把手放在你的小鸟上,轻轻地摸它。”
逸云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但迟迟没有抚摸自己。
“哥哥回来了,他在摸你的腿。”逸云这才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根上,轻轻地摹挲着,想象着是哥哥在抚摸自己。
“哥哥摸得你不舒服吗,为什么不摸一摸自己的小鸟?”逸云始终没有勃起,自从被汪沁怡用神经鞭打过之后,他就落下了不能勃起的毛病。
“不可以摸哥哥的东西”逸云闭着眼着,委屈地流下了眼泪。
“那好,你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吧。”藤原司再打了个响指,逸云软软地倒在被窝里,脸上还挂着眼泪。趁着他睡过去,藤原司给他换了干净的内裤和睡裤,又在床头柜上留了一片尿不湿,这才离开卧室去准备晚餐的食材。
逸云的按摩非常让人舒缓,泡完澡许逸宇一边擦水,一边让小孩脱了裤子。逸云以为是哥哥想要使用他,脱下裤子后就背过身去,高高翘起了臀部。许逸宇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将人翻了个面,用手抬起逸云奄奄的小鸟,逸云没有穿内裤,小鸟蜷在尿不湿里红红的,看来是不想尿脏裤子才穿的,捂着肯定不舒服。
“今天还尿过裤子吗?”尿不湿上还有些尿渍,一看就是失禁过。逸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