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的花穴还从未被欲根以外的东西塞住过,难受得直蹬腿,但他见兄长的神情似是疯魔般的执念,就红着眼眶把新衣服穿起来,再扶着墙往外慢慢走。
可又如何好走?每走一步,木珠就往深处滑动一分,混杂着浓稠的白浊,在穴道内引起翻江倒海的情潮,然而这还不是最难过的,最难受的是他的花穴根本不满足几颗珠子,正拼命抽缩,饥渴地裹挟着木珠往深处涌动。
易寒默默地跟在易水身后,手臂抬起又落下。
“没事的”他忽然开口,痴痴地盯着地上兄长的倒影,“兄长,不用扶我。”
“我能走。”易水心里生出一丝倔强,硬是走到了屋外。
易寒在这时抱住了他的腰:“为兄在午门前等你,若是若是你到正午都没出来,为兄就去找你。”
“兄长?”易水从“找”这个字里听出了别的血腥的情绪,刚欲劝阻,内侍监就在门前出声唤他快些,他只得拉着易寒的衣袖哀哀地看了几眼,最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去了。
寝殿前停着小轿子,易水慢吞吞地爬上去,端坐在软垫上不敢掀开窗帘回头看,可等轿子开始前行,他终是忍不住,回身巴巴地往后瞧。易寒果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朱红色的衣袍在风中肆意翻卷。易水眼眶一热,尽力忍下夺眶的泪,坐在轿子里思索皇帝要见自己的缘由。
自然是因为兄长在庆功宴上指名道姓要了他,又恰逢和亲使团进京,易寒就算拒绝了亲事,作为皇子怕是也不能终生只守着一个男人,所以易水握紧了拳头,所以皇帝这是劝儿子不成,反过来劝他了。
入宫路漫漫,易水在轿子里被颠得七荤八素,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儿,等轿停稳,他就被内侍监抚下了车,说皇上就在里面。易水仰头逆光去看巍峨的宫墙,懵懵懂懂地穿过侍卫往里走,只觉四周都有视线投来,且空气里弥漫着刻意掩藏的杀伐之气。他的腿有些发软,强撑着往前走,隐约瞧见远处似有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迟疑地跪拜在地上。
“来了?”皇帝并不回头,只淡淡地开口,“那就开始吧。”
从围帐后突然冲出四五个小太监,按着易水的四肢胡乱扒他的衣服。易水慌慌张张地挣扎,顾不上是否会冒犯龙威,甩开胳膊上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到皇上面前,跪在地上颤声质问:“陛下何意?”他鼓起勇气仰起头,“我已经是大皇子的人了,您”
“朕不会和儿子抢人。”皇帝的神情掩盖在皇冠的珠帘后,“但朕要搞清楚,你不是他为了拒绝和亲随便找的理由。”
易水被皇帝淡漠的目光刺得缩瑟了一下,继而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不卑不亢地按住腰带:“既然如此,臣愿因为陛下证明!”他眼里腾起一簇微弱却执着的火光,“我早已是大皇子的人了。”
说完咬牙解开腰带,颤抖着脱下薄衫,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膛,继而又惨笑着跪倒在地上:“陛下还要看吗?”他说得怯懦却又笃定,“臣还含着大皇子殿下的东西,臣臣心甘情愿。”
微凉的穿堂风拂过易水的面颊,他毕恭毕敬地跪着,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眼底燃烧的火焰,他不知道皇帝是否真的会让人检验自己的身子,也不知自己是否能活着走出午门,但此刻的易水忽然什么都不怕了。
他是兄长的,永远都是。
“那便罢了吧。”皇帝沉默许久,终于缓缓开口,珠帘轻晃,终是低头正眼打量他的面容,“果然好看,怪不得他要你。”说完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可你终究是男子,朕还想抱孙儿,所以北疆的公主”
“臣愿陪在大皇子殿下身边。”易水硬着头皮开口,“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皇帝凉凉地笑,“那你的爹娘呢?”
“你可知道你的爹娘如今在何处?”
“陛下?”易水猛地仰起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当今圣上站在他面前,却又离得很远,仿佛隔着云端俯视他的垂死挣扎。
“他们已被朕安置在宫中,未来如何,全靠你的选择。”
易水闻言,顿时跪不住,直接瘫坐在地上,呆呆地注视着地面上流动的光影,眼神里的火光一点一点燃尽了。
早该想到的。他想。
他与兄长的挣扎在皇帝面前不过是可笑的玩闹,再多的功勋也换不来一段姻缘,除非易寒坐上那个位置。易水猛地从臆想中挣脱出身,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他甩开太监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向门外挪。只有兄长夺得帝位,只有把所有的权利都控制在手里,他们才能毫无负担地在一起。
易水在这一刹那变了,他终于明白易寒从代替了朱铭开始付出的牺牲是为了什么,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未来该做什么。
“易水?”
“易水!”
他惶然惊醒,直撞进兄长的怀里。
“易水,为兄的易水。”易寒将他紧紧拥在身前,飞快脱下外袍搭在易水肩头,继而不顾太监们的惊呼,直接跃上马背将他带回了寝殿。
易水一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