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法蓝第9次重复这两个字,气喘吁吁地,“这里是杂货铺慢一点不是妓院,所以当然不能直接花2水又操到骚点了!太快了哈啊”他被操得向前扑到柜台上,身后的阴茎紧追过来,又是一下令他浪叫出声的深顶。
法蓝已经被完全cao开了,他浑身都泛着情欲的红潮,嘴里淫叫不断。正在操他的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赤裸的、沾满精液淫水一片狼藉的下体完全曝露在空气里。每个正在排队等待赠品的男人都看见了他被内裤拧成的布条捆住根部的性器和被十多根鸡巴轮奸得肿起却还在蠕动着吸吮肉棍的屁眼。他的阴茎因为无法发泄已经涨成了深红色,颜色和他的屁眼差不多,男人伸手拨了拨那个可怜的性器官,换来法蓝夹杂着痛意的呻吟。
“别玩前面,”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蜂蜜,甜蜜浓稠得化不开,“操我操屁眼好爽大鸡巴”
男人的手摸到他胸口,把那两块线条分明的肌肉抓在手里揉搓。浅褐色的乳头被又吸又咬地折腾过几轮之后肿大成了原来的一倍,缀在他布满牙印指痕的胸肌上,将情色意味推向了新高度。
法蓝有着下城区难得一见的英俊面孔和比例完美又健康的身体——这是说,没有任何基因污染的迹象——而且还淫荡得要命,别说这鬼地方没几个女人,就算男女比例平衡,他也一样会像现在这样被男人们挺着鸡巴围起来轮奸。
有等不及的男人凑过来,解开了裤子握住鸡巴对着法蓝的脸撸动,飘到鼻尖来的腥臊气味令法蓝感到口干舌燥。
想吃想要把它含在嘴里吞进喉咙里去,想被它噎住,然后被射满脸的精液再一点点勾下来舔掉。
想要更多的、更多的鸡巴。
他凑过去,含住了那根阴茎的顶端。那个男人发出惊喜的轻喘,按着法蓝的脑袋把性器往前送过去。法蓝半眯着眼睛温顺地含着男人腥臭的鸡巴吸吮,没过一会儿就有第二根鸡巴捅到了他脸上,他睁开眼睛,看见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男人走了过来,他们胯下的阴茎都直挺挺立着,指着他的脸。
法蓝吐出嘴里的鸡巴,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嘟囔道:“换个姿势。”
他跪到地上,屁眼继续挨操,嘴巴则轮流舔舐吸吮四个男人的阴茎。从上往下看,他的脸被鸡巴围着,表情迷乱又满足。
鸡奸法蓝的男人很快就射了,他却没有抽出来,继续在里面慢慢地磨着,想等不应期过了再操一炮。
但他的小动作被人发现了,两个年轻混混骂骂咧咧地把他从法蓝身后拽开,自己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
“我们是拼单的,”染着一头彩色头发的混混说,声音不怀好意,“所以赠品也可以一起领,对吧?”
他嘴上在问,手上却已经和同伴一起扶着鸡巴对准了法蓝被轮奸得合不拢的屁眼,法蓝嘴里的阴茎刚射了,他吞下精液,在去舔另一根肉棒之前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对啊啊!太粗了不!”两根肉棒还是太大了,法蓝痛得挣扎起来,男人们按住他,有人掰开他发出哀叫和拒绝的嘴,把阴茎塞了进去。旁边传来一声口哨,“你还真不怕他咬你。”
“怎么可能,他是个喜欢鸡巴的婊子,才舍不得用牙。”
“他的屁眼动得真厉害,太棒了,2水花得不亏!”
“妈的,乱动什么!乖乖让大鸡巴操爽了就不痛了!”
“双龙都吃下去了?真够贱的。”
“啧,这次操完他的屁眼就松了吧,喂,我花2水可不是为了操一个松了的烂货啊!”
“那就都合作一下,接下去每次都给这婊子上双龙,真松得没趣了就三龙,看他最多能吃下几根。”
法蓝的脑袋在疼痛和快感的拉扯中昏沉,意识到无法从那两根阴茎上逃离后他干脆放松了身体,靠在某个男人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捅干摩擦射精,然后换两个男人换两根鸡巴,继续日他的屁眼。双龙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快感源源不断,肠肉被操得淫水四溅,记吃不记打地裹缠每一根狰狞的性器。阴茎上的布条在某个时候被解开了,他立刻就射了,水声很清晰,伴随着男人们或嫌恶或愉快的声音钻入法蓝的耳朵,他才意识到自己射尿了。
他的失禁并没能消减男人们领取赠品的热情,有人看见了柜台上的马克笔,慑于老巴特的名声留了一根烟才敢拿起来用。法蓝被放在柜台上,屁股底下垫着的从他身上脱下来的衣服很快就被他屁眼里喷出的液体打湿。他把双腿抬起来压到胸口抱住,让腿根和屁股露出来,方便男人们记下操他的次数。
希望地方够用,完全被欲望浸透的法蓝想着,无意义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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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巴特的营业时间很任性,理论上来说是朝九晚五,但原则上来说纯粹看他心情。
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滋——哗啦”
脑门上顶着护目镜的男人手持水管,黑着脸在夕阳的余晖中冲洗自己的店面。
躺在柜台上一丝不挂浑身精液的法蓝疲惫地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