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坐在堂屋里削着木箭,左手边搁着一捆粗细均匀的箭胚,地上已经堆积一片木屑了,门口传来轻轻地嗒嗒声,很快有一只角轻轻撩开了布帘,一只雄鹿钻了进来。
那鹿比一般的鹿要矮小一些,鹿角也小只有三叉,圆圆的大眼睛清透的看着猎人,抖抖白耳朵就大模大样的走进来。
这是一只雄狍子,棕黄色的皮毛,黑色的鼻子,浅黄色的腹部,油光水滑筋肉结实,比一般狍鹿更大,模样十分漂亮。它显然和猎人相识已久,进来第一件事就是用短角顶顶猎人手背,这一下就把猎人正在雕刻的木箭给顶歪了。猎人没生气,反而很是亲昵的拧着了狍子的白耳朵,把它揪开了。狍子打了个响鼻,好像在说:别揪别揪,疼!它绕到另一边去啃已经放好的木箭。
猎人抓了一把青菜就给塞进狍子的嘴里,拍拍它的小脑袋:“别啃那玩意,吃这个。刚摘下来的。”咽下那口青菜,傻狍子又开始啃木箭,一边啃一边还用琥珀色的大眼睛盯着猎人的脸,好像在观察猎人脸色。
果然猎人嘴角一下沉下去,上前就把熊狍子给抓起来,一百多斤的雄狍在猎人手里轻的跟什么似的,狍子撅了撅腿,也挣扎不开,索性就放弃了,只是用那鲜红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猎人的脸。
猎人把它抱进里房,顺手把它拴在柱子上。里房没有床,只在地方铺了厚厚一层稻草,上面还压着一床被褥,除此之外没有狍子睡得草窝。
狍子被拴在柱子上,也不挣扎,安安稳稳的趴在一边,任由猎人摸它。狍子身上只有淡淡的青草味,没有半点土灰,猎人经常给它洗澡捉虱,比伺候自己还勤快,狍子也爱干净,从来不在地上打滚,不去泥地乱踩,这都是被猎人训出来的。
从角到脚,每一寸都被猎人摸到了,摸到饱满圆润的屁股时候,粗糙的大手还捏了一把,一下就把狍子屁股上的白毛炸开了,短短的尾巴一摇一摇的,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等摸到腹部上时,狍子早就摊成一团,露出黄色的腹部,和腹部底下鲜红的根,猎人从善如流的摸上柔软的腹毛,还带着摸了摸鹿根,这下狍子激动地尖叫起来,腿一颤一颤的像是站不起来了。
猎人抽出麻绳把狍子倒捆起来,一前一后脚捆在一起,露出圆满的腹部,鹿根威武的站立起来,顶端还在一抖一抖的流着水,猎人已经没有抚慰它的空闲。好在狍子不满的低低叫起来,身子在地上扭动,尾巴一扑一扑的溅起尘土了来。猎人一只手摁着狍子不让它乱动,一只手揉着狍子后面的出孔,时不时蘸一点灯油好让那口开的大一点。
狍子叫的声音更大,哀哀的颤抖着身体,努力扭着头用眼睛回头看,湿漉漉的眼神仿佛再求猎人怜悯,猎人没有看它,他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圆圆的红红的小孔上,他即将要进去的地方。
揉了几把,仿佛对它的大小已经满意了,猎人拉开裤腰带,弹出来紫黑色的阳物,就要对着伸进去,鹿眼含着的泪水一下就滚出来。
真热,真紧,这是猎人进去的第一个想法,这么久了,这地方还是软软的夹着他,就冲这一点,养着这狍子就没错。猎人一下一下夯着,用力进出那红红的油汪汪的小穴,觉得一天劳作的疲劳都在这小穴里解了乏,舒爽的快感从胯下溢出来,让他不由抱起鹿身,试图顶的更里面,抱在身上又滑又软的皮毛,像是人类光滑柔嫩的肌肤,让猎人升腾起错觉来,怀里抱着的不是狍子而是一个吸食精液的妖精。猎人不禁喃喃自语道:顶死你,操死你,看你还能不能来祸害我。鹿性本热,肠子被磨得更是高温,爽的猎人叫出声来。
狍子低低哀鸣,四肢都被捆的严严实实,只有任由身上的人耸动,一下一下夯着自己只储存过青草的肠子。它不明白为什么人类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乐此不疲的往里面顶着自己,又涨又烫的。
猎人也不在乎它能不能明白,他只想在它身上索取点乐子,让自己多余的精力和火热的种子有个去处。这样顶了百来下,觉得极为舒坦,狍子每呼吸下,那口就夹一下,有紧又热的粘着自己那物,有点憋不住,就趴在狍子柔软的腹部喘两口气,让那射精的感觉缓一缓,再提刀征战。
可能是春天到了,猎人和这山里的生物兴致都格外的好,扶着蹄子日了几百下还不想结束,愣是让它含着那物的姿势,又把它转了个身,让它趴在自己胯子。
四个蹄子一落地,狍子就想要跑,但被捆住又被压着,只能气鼓鼓的长叫一声,又被拉回胯下,被越干越狠的插着。
伏在狍子光滑的皮毛上,猎人志得意满,觉得搬来这里住这个决定真是妙,吃喝往山里一钻就有,玩乐自己会送上门来。
这样一想,就更高兴了,兴致一下就烧起来,手直接抓住鹿角,动作大开大合,顶着狍子也一前一后的摆着,鲜红的鹿根也被迫磨着床褥,越磨下面水越多,后口也吸的越紧,实在是熬不住了,猎人大吼一声,泄在了鹿肠,懒洋洋的伏在鹿背上,不想起来,也不想拔出来。
狍子拼命回头,也只能用长长的舌头,舔舔猎人的汗,好在它很懂事,能够喝到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