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起来,门外就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睡眼惺忪的猎人抹了把脸,披了件外套起来开门。门外站着一男的,穿着粗布短打,上面几个补丁,村里人常见的打扮,但是衣领袖口具是洗的干干净净,连那两片补丁的针脚都缝的比旁。
猎人站在门口堵着不让那人进,不想让李二看到自己乱糟糟的床铺,更不想昨晚偷溜进来的狍子被他看见,懒得解释自己为啥突然养起畜生来。
李二的皮肤比村里人白净些,大大的眼睛像牛眼一样水汪汪的,几层眼皮叠上去,显示出非一般的俊朗,这也是猎人之前看上他的地方。李二倒是很会显摆自己的优势,深情的凝视着猎人,递过去一只腊鱼:“这是俺媳妇做的,让俺拿上来给你吃。本来想拿腊鸡的,但是想你上山打猎总少不了野鸡彩雉的,就带鱼给你换换口味。”
猎人默不作声的接过去,挂在屋角,掩好房门,请人去厅房小坐,又去烧了一壶热茶,把吃挂着的野猪肉切了几块,蒸熟放在桌上,这都是村民常见的待客之道。
看到新鲜热腾腾的猪肉和热茶一起端上来,李二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那鲜香的野猪肉,勉强咽下一口茶,连忙吞了一口野猪肉,让香喷喷的腊猪肉温暖自己口舌。猎人看着明显瘦了一大圈的李二,再看着拿来的那条腊鱼,心里猜测李二的来意。
腊鱼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河里捞就是了,虽然这鱼有些大,快7斤的样子,但是在山里猎人还见过远大于它的,哪怕在山下,这么大小的一条腊鱼,也是远赶不上一只腊鸡的价值。
李二本是猎人的相好,自从前年娶了亲,两人就没什么往来了,去年李二还添了一个大胖小子,当时猎人已经搬到山里住,李二没有特意上山送红鸡蛋,猎人自然当忘了此事,不给自己找麻烦。
果不其然,李二寒暄了两句,直接道明了来意,借钱。
去年添的大胖小子现在生了病,没钱去看大夫,李二村头村尾的借了一圈,还差点钱,便把主意打到了猎人的头上来了。毕竟猎人现在住在山里,打猎的钱可比辛苦地里刨食来的多,更何况还可以捡到些药材和山珍,带到镇上又是一笔银子。
猎人也不含糊,不想借。本来就是一段断了的的关系,何必在为这上头花一笔银子,按照李二的惯性,这银子借出了口袋,没有回来的道理。
两人你来我往的套路一二,猎人只肯借三钱银子,加一条腊猪肉,这还不足李二开口一两银子的一半。
李二还想要磨一磨,他这磨一磨的方式还不一般,直接把手磨进了猎人胯下,把猎人给磨硬了,硬的鼓鼓囊囊一大包,挤眉弄眼往屋里示意。猎人可不敢再继续让他磨下去,一次就是七钱银子,这也太贵了。
之前愿意借给他的三钱银子,就是看他们好过一段时间,不好直接拒绝,李二这人猎人心里也知道,好吃懒做,下地干活也不精心,粮食总是比旁人的少收一二成,靠着一张还过得去的皮囊之前在猎人这里混些银钱,后来又靠它弄来一个贤惠媳妇,给了他的钱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是以猎人手头上还有些银钱,却不愿意填他的无底洞,本来就是皮肉关系,用七钱银子都可以去镇上包一个水嫩嫩的小倌一个月了,何必去缠这旧情人。他摸出三钱银子,取了房梁上的那条猪肉和带来的腊鱼,一起塞进李二怀里就要让他走。
猎人闷是闷但也不傻,给别人养儿子。他手头上有五两银子,打算再攒攒,过几年收个徒弟衣钵养老一起包了,要不是他实在对女人起不来,他早就想买个女人传宗接代,奈何胯下那玩意就是不争气,找啥都是雄的。哪怕命中无子,猎人想的也是找一个拖子的寡妇,凑合一些,现在就先浪荡着。
正巧这时,狍子跑出来了,颠着四脚,直直往猎人怀里冲,猎人一把抓住它新长出来嫩角就把它给薅起来了,取下腰带把不老实的傻狍子捆在桌下。
李二一下就闭了嘴,眼光在狍子头上身上转了几个来回,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目光闪烁的给猎人道谢,抱着东西就下山去了。
捆在桌下的狍子也不老实,一边大声鸣叫,吵的猎人五心烦躁,一边用鹿角夯桌角,像是遇到了一只新的雄狍子要决一生死似的。
怕把桌子撞坏了,猎人干脆把狍子绑好卧放在一边,任由它尖叫蹬腿,闹个不停。它肉肉的脸颊气的都鼓起来,白白的嘴巴动来动去,就连胯下的那物也摇头晃脑的露出尖尖来,在地上撒泼要解开。
本就兴致未消的猎人,看着不听话的狍子更是怒火欲火一起上来了,他松了松腰带,去院子里扯了一把嫩茅草,塞进狍子的嘴巴里,止住了刺耳的叫声,拎着它短短的尾巴,直接捅进还算柔软的肠子里,大力扣弄。昨天做过的里面还带点湿润,但是进去这点润滑显然不够了,但是猎人没上油,动作又十分粗暴,一下就把狍子弄疼了。
它在地上疯狂蹬腿,扭过头来还要咬猎人,猝不及防下,还真的让它咬了一口在手臂上,疼的猎人心头大怒,拧着狍子耳朵就把它脑袋给揪回原处,倒扣它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