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长长的吐气,从狍子的尻里拔了出来,揉了揉身下,腰带也不系,靠着草席慢慢回味。他看着摊在地上的狍子疯狂甩动短尾巴,一簇一簇的极力吸引他注意,粘稠浊白的液体正从红肿的小口流出,白花花的屁股毛被沾得湿漉漉的,是一种色情的白色。
见猎人不理它,狍子难受的只想在地上打滚,可是四个蹄子都被人紧紧绑住,让它只能在地上偶偶偶直叫唤,像是耍赖打滚的小娃娃。
猎人烦了,往它身上蹬一脚,却激得它声音更大,偶偶偶像是在耳边炸开一样,猎人本身欲火刚消,也懒得跟这个畜生置气,伸手把布条给解开了,这下得了自由的狍子,前脚一折,整个就翻身起来,忙不迭的跳出屋子,只在地上留下一条浅坑和一点水印。猎人用脚划拉平坦,没有理屋外那个一边跑一边回头望的畜生,仔细把自己身下那条清理干净,就把它放回它应该呆着的裤裆里。
这裤腰带一系上去,还没在床边坐稳,某个在外晃悠一圈的狍子就又窜进来了,不怕死的用脑袋顶顶猎人的手,示意要他摸摸,猎人一手拍开,那傻狍子又用脑袋顶顶他的腰,猎人用手揪耳朵甩开,狍子呜呜叫两声,便想跳上床。猎人岂能依它,一把把它攥住,从头到尾用力捋了两遍,狍子这才老实了。
原来是这狍子和人呆的时间久了,便会看人脸色,见猎人心情不佳生起气来,就想进来哄哄他,蹭一点牧草便宜,但是又知道自己刚刚受了罚,怕又来一次,这才在屋外等猎人系上腰带才轻松进来撒娇。
猎人见不得它这样,没有个畜生样,跟人呆久了倒是学会了人的滑头,于是去后面堆紫花荨苜的空屋捏了一个靶子,把它引到屋后喂了起来。
看它吃的津津有味,饱满肥大的叶片在它嘴巴里嚼嚼,碧绿色的草汁被咬的溢出来,微微染绿了它嘴边浅色的毛。猎人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盯着畜生吃东西都盯了半天,连忙把手中还没吃完的牧草扔在地上,自己手在下摆抹抹转身要走,却被狍子咬住了衣服后面。
这狍子也是被人惯的没边了,现在吃地上的牧草不乐意,非要猎人喂它吃,模模糊糊里好像就知道猎人会继续惯它,不肯像吃鲜草一样去吃牧草。
“反的你!”猎人骂一句,用手重重揪了把它的长耳朵,捏起地上的牧草就往它嘴边怼,狍子这下一边嚼着草,一边还要往猎人边蹭蹭,想被人摸。
话分两头,李二回到村子里,越想越憋闷,这人当初好的时候把自己捧上天,予取予求,现在就用这点来打发叫花子似的打发我?
心里又沉又闷,自己的儿子还躺在医馆里,这要是掏不出钱来就要被赶出来,自己千辛万苦养个懒娘们生的儿子可不能有事,还指望他给自己传宗接代呢。这钱得从哪里来呢?
差啥来啥,李二路过告示牌,正好看到两个衙役出来粘贴告示,在那边站了一会,听到告示前秀才正在给人念,恰逢皇上诞辰,各地都在寻找奇珍异宝献给皇上以贺寿诞,现在县官悬赏五两求得珍奇异兽,李二的心跳了跳,连忙跑到医馆把钱交给那里的药童,折回身子就来告示下坐着寻思。
正巧县城混混王五看到了他,王五也不是旁人,正是李二姘头之一,因为距离近哪怕李二成亲了两人关系也没断,这下李二儿子病了,他一分钱也没拿,但也没躲着他,李二明知他没钱,也不敢向他去讨借,逼一逼别人可能有用,找王五要钱怕是不耐烦自己的胳膊腿儿了。这人心狠手辣下手又黑,做那事时候不管李二死活,脱裤子就上,自己怎么快活怎么来,李二很大程度上受他胁迫,不敢不从。
这下王五看见李二坐着,主动上来搭话,“小骚蹄子这几天都混什么逼事去了?”李二勉强笑了笑,“还在愁娃儿的病呢,”往旁边挪挪,给王五让出个位置。王五也跟着探头看了眼告示,一只手就不老实的搭在李二肩膀上,揉捏他肩头软肉,“哥哥有个好办法,可以救你娃儿,今晚来俺家里?”听了这话李二那里还敢拒绝,约定好天一黑就去王五家。
要说王五这厮也没安好心,在李二屁股里舒舒服服打了个滚,不慌不忙的给李二出了个主意,要他去找山上猎人,猎人打猎十几年这片地方什么奇珍异宝他能不知道?王五一边在李二身上卖力,一边跟李二要分账,他早就知道李二曾经和猎人不清不楚过,现在来机会了,当然要敲一笔,李二在他胯下只得呜呜咽咽应承下来,又奋力把身上这座大山伺候的好好地。
过了一夜,李二起了个大早,悄咪咪来到猎人屋子边晃悠,他知道昨天是猎人给他的最后一点情分了,但他现在不得不来,答应了王五弄到就一定要弄到,不然空空双手下去,怕不是要被王五给弄死。但他心里也惴惴不安,他知道猎人的,猎人根本就不是啥好性子,但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这钱说什么也要弄回来。
他小心地眺望了猎人他屋子,候到午时也没见起炊烟,更没见半个人走动,只有那只狍子还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这狍子他也认识。猎人养他养了快两年,把它从一只站不起来的狍子养到现在皮滑毛亮的样子,一直跟着人住,看起来比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