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原名叫刘老实,这是他爸寄予沉重希望的名字,希望他的儿子这辈子能老实本分,当个普普通通的小农民。
刘老实也不负众望,念书从小到大都是班里最中间最不起眼的那个,有时过于软弱,可能还会被稍稍欺负一下。后来干脆去上了武校,练了六七年块儿头,又被他爸送去了技校,学修车。
一直到了二十一,老实技校毕业那年,他爹就在工地踩高架的时候出了事故,送到医院也没得留住最后一口气儿。他妈咬牙坚持了大半年,家里越过越拮据,还外带他爸抢救欠了一屁股债,终于也是包袱一卷,跟着外乡的不知道哪个男的跑了。
好在做为人母还算有良心,柜子里的三五百块钱没拿走,地票儿房票儿也在那儿放着。
刘老实思前想后,托人卖了房卖了地还清债务,抱着最后的指望坐上火车,去了沪市。
他爸留给他的东西里有一破旧的小电话本儿,上边记着他大伯的电话和现家庭住址。是的,老实家里现存的长辈,也就只剩了他大伯一个。他大伯原本也是在县城里做生意,后来摸着了点门道,发家之后就举家搬去了沪市,这么多年也没少补贴老实他爹,哥儿俩关系也好的不得了。前两年大伯过节还回来探望过,后来大伯的老婆先走了,大伯这身体也愈发不好,不便走动,就没再回来。没想到这短短半年,自己家中就遭此巨变
这次变卖所有家产只身投奔大伯,不求他能帮上什么忙,只求能暂时给自己一个居留之地,让自己好好寻到一个生活的营生就好。
沪市好啊,繁华的不得了。
一路上火车鸣笛前行,沿途的风景从宽阔的平野,低矮又零散的村落慢慢变化成高楼耸立,拥挤又繁忙的城市。天色昏暗,霓虹灯亮起,整个沪市被蒙上了一层暧昧又斑斓的华衣。
最后,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老实挎着个大拎包站在火车站出口傻了眼,带着一脸的乡下人进城式惊叹,顺理成章的被站门口的大妈大婶们盯上,骗去了火车站门口的某个野鸡旅馆。就是提供特殊服务的那种。
老实刚坐下,还没来得及休息下缓个神,门口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先生,特殊服务要吗”女人站在门口,看着开门的刘老实,她稍稍塌腰倚在门框上,身上穿着的黑色低领衬衫都快要从胸上滑下去了。
老实愣了愣,“啥子是特殊服务?”
不怪我们老实,他是真的没反应过来
女人也呆了一下,又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老实一番,就笑着把手轻轻按在了老实的胸膛上。“你让我进去,我教教你”
女人整个开始往老实身上贴,老实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这样的阵仗,手足无措的跟着后退,磕磕巴巴的说着话,无外乎就是什么你拉拉衣服啊站远点儿啊自重啊什么的。
老实不是傻,这个女的这么一贴,是来干什么的,这时候进屋来又是想干什么的,门儿清。
一直退到了旅馆简陋狭窄的床边,女人干脆直接以抚作推,倒在了老实身上,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指直奔上衣扣子而去。
这半年来老实过得波澜起伏,人生的几种悲剧算是先体验了一半儿,这会儿也实在生不起惊慌羞耻的情绪,于是破罐子破摔的不再挣扎了,总归我是男的她是女的,这我还能吃亏?
几番纠结,上衣快被女人扯的差不多了,他终于慢慢的抬起手臂,搂住眼前这人的腰。
女人抬头对他笑了笑,眼波儿之间藏着很多暧昧的意味,双手毫不停顿的开始解他的皮带。
老实是正经武校出身,技校修车也多半还要依赖体力和耐力,这会儿脱了衣服,他的身材也为这平淡的男人添上几分出彩来。略黑的躯体覆着线条流畅的肌肉,身上的一层薄汗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光泽,看的女人垂涎欲滴,巴不得直接一口吞吃了这个汉子。
她最后拉下灰色的平角内裤,自己的衣服也解的差不多了,就干脆一手掐着自己花白的胸脯,贴上了老实硬邦邦的胸膛。
奶子奶子可真软啊
老实不住地瞟向女人的胸,腰也好像听懂了他真实想法一样,自动自发的顶着下面的鸡巴,似乎也想感受下这白白嫩嫩的奶子到底是个什么触感。
女人又退到老实的腰部,双手挤着自己的胸脯,让它夹住老实的鸡巴,然后低下头,拿舌头去挑龟头上的包皮。
勾舔了好几下,包皮没剥下来,反而勾的老实紧攥住双拳,青筋浮起,恨不得先捅点儿什么好缓解一下从尾椎蔓延而上的酥麻感。
试探了几次,最后终于是被舌头得了逞,撸下了包皮,露出了里面含羞带怯的龟头,女人看了看,拿手指在顶端的小口打旋儿,然后双手按紧胸脯,就着这个姿势张嘴含下了鸡巴头部。
一霎好像什么东西在老实头脑深处炸开一样,一股酸麻的电流刺遍全身,爽的老实一哆嗦!
女人眼睛上勾着看了看老实的神态,勾唇笑的颇有深意。
爽!!嗯——!
女人的嘴巴又热又软,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