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看到慕成递的消息时,云逸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云昉这话,还是如坠冰窖。流言,外面竟有这种不堪的流言吗?
宴会,会发生什么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
这是要做什么?在山庄内折磨他,又要断了他出庄之后的退路吗,云昉,你够狠!
不,这应该是云庭的主意,他这禽兽父亲怕只是个主持的而已,呵,可真是他的好弟弟,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手段倒是越来越狠辣了。
心里一阵悲凉,儿时他虽然也不怎么爱搭理人,可是对云庭这个最小的弟弟,自觉还是关心的,他是真的不懂,当初那个软软嫩嫩的,只知道跟在自己后面喊哥哥的小男孩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幅心狠手辣的样子,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羞辱他。
云昉坐在上端看着云逸似乎没什么变化的表情,笑了笑,“逸儿,你也知道,你之前失踪了那么久,你在武林中,踏雪公子的名声也早传了出去,是以外面都道你那失踪的大半年,是被男人掳去,玩弄调教成了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货,回到山庄后,竟离不得肉棒了,将庄内的肉棒吃了个遍。”
说完似是认准了云逸不会说什么,还恶意地舔了舔嘴唇,“一夜之间,原本纯洁无瑕,清冷而不可侵犯的踏雪公子变成了众人口中的名器公子,这名声,可是不怎么好听的,说不得还会让外界将我锦绣山庄当成那等腌臜之地。”
“父亲,逸儿,逸儿都听你的。”若是无人在此,云逸怕是要被父亲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了,这锦绣山庄本就是腌臜之地,与他名声何干,何况,何况他这名声里怕是少不了这几个畜生的手笔!可是此时哪里能真的暴露,不然等待他的怕是更可怕的下场。
“真乖,逸儿既然没意见,那为父先给你提前说下你在宴会上的表演,”云昉恶意一笑。
“额,表演?父亲,不是说给我正名吗?”语气已经稍微带了些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微微颤抖。
“哦,是为父没给你说明白,突然传出这样的名声,咱们肯定没办法一次否决,那外面还是会怀疑的,除非,真的有这么一个淫荡勾人的名器公子,但他却不是你云逸云沐风。”
“要,找人代替我?”
“对,其实更准确的是,你,代替他,进行表演。”
“父亲,只需找个小倌儿,让世家们认为那就是传言中的名器公子,便可了,到时,逸儿在宴会上与那小倌同时出现,即可打破传言,亦能挽回自己和山庄的名声。”他也想装傻,可是这时候再不说些什么,他怕这变态男人真会按他脑中想的那不堪的方法来。
“呵,逸儿,即使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了,脑子却还灵活的很呢,不愧是连圣上都当朝夸赞过的少年才子,”云逸直觉这话有些奇怪,尤其云昉将“圣上”二字咬得极重,他第一次外出时在武林中留下了踏雪公子的名号,第二次外出,智取了山庄对头手中的一件宝贝回来交差,倒是在皇帝那里挂了个号,在朝堂上得了句“少年才子”的称赞。
可以说,若无朝中传出的这名声,只凭美貌和轻功,在武林中可不会有这么高的声望,可云昉这时候提起这件事,他可不觉得是什么好事。而且,他觉得最近的事情虽然云庭没露面,但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他的手段可不会那么简单。
而云逸听到接下来他这畜生父亲的话,真恨不得一掌拍死他,“逸儿,这就像差了,世上小倌儿不少,可身怀名器的,确是不好找啊,即使有,凭着一副名器身子,也早成了头牌,这些有权有势之人,怕是无人不识啊,少不得还有许多是入幕之宾呢,若这么随便找一个,只怕会被识破。”
“为今之计,只有让逸儿亲自上去,”云昉这次终于成功看到这个忍了这么久的儿子浑身发抖起来,“逸儿这是怎么了,冷吗?”
“父,父亲,那,那些人,都是认识我的,他,他们,”云逸心中那个预感越来越明显,屁股里还插着根粗大的假阳具,身子越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完了,要被发现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果然,那边云昉已经大笑起来,“怎么,不装了?”
“你,”云逸猛然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上首坐着的男人,“你知道?!”
“一开始倒是真被你骗过了,啧啧,毕竟谁能想到,那个一向清高,连从前被我们强奸,嘴里都一直骂骂咧咧不停的逸儿,竟会那般乖巧地给男人舔肉棒,还一脸甘之如饴的表情,呵呵,逸儿可知,那密室里,你吃肉棒的样子,有多骚?啧,为父可是光看着都想射了。”
“畜生,啊——,哈,哈,”云逸再忍不住了,冲上前去,却直接被两旁立着的侍卫擒住了双手,左边那个侍卫看他还挣扎不停,将右手伸到云逸臀后,抓住那木阳具的手柄,猛地往里一戳,云逸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侍卫怀里,只能喘着粗气,恨恨地瞪着上方那个看戏的男人。
“逸儿,这书房背后可就是你呆了大半年的密室,还想进去?”好笑地看了看被假阳具操软了的儿子。
听到这话的云逸身体不自主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