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面带笑容,说出的话却仿若恶魔一般的云庭,云逸这段时间装傻所憋着的气一下全给引出来了,“云庭,我这混账,呃啊,若是,若是叫我脱身了,哈啊,绝对,嗯,绝对不会放过你,不,啊啊啊——。”
似是看着哥哥屁股里都被塞满了,还做出一副谩骂威胁的样子,云庭觉得有趣极了,伸出一根手指,插进那闭紧的穴口,往里一戳,将正好顶在穴口的那颗东珠往里顶了一顶,这些珠子都是活动的,这一戳不要紧,那里面的竟都在这一力道之下滚动了起来,而后又被紧致的媚肉吸得紧紧的,才最终停止了运动。
大动作是没有了,不过稍微一点动作之间,那些微的珠子之间的摩擦,却也够折腾云逸了,穴肉对任何细微的响动都异常敏感,紧致活络的媚穴吸吮着填满了穴内的珠子,将那圆润的外形裹得异常明显,云逸甚至能感觉到那珍珠与珍珠之间的连接处那时不时摩擦一下的动作和边缘。
“哥哥还有精力骂我?呵,还是留着点力气去宴会上乖乖‘产卵’吧,我可是说到做到的,你了解我。”
被云庭一番羞辱之后自己便被抬上了这宴会前方的空地上,知道周围全是往日里与山庄交往密切的世伯同辈们,平日里都是对自己的风华才智赞叹不已的声音,而此刻,声音倒都是赞叹的,可是!可是却都是对自己那被迫吞下了十几颗东珠的后穴!
这羞耻的感觉让云逸气得浑身发抖,从宾客们的角度,却是看到这个诱人的雪臀和修长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就像是被他们看得害羞了一般,竟是别有一番风情,众人心中不禁感叹,说不定庄主还真没糊弄他们,这可是个宝贝。
云昉扫了一圈客人们的反应,勾唇笑了笑,“各位也看到了,这就是最近传言中涉及的次数颇多的那孩子了,这孩子身怀名器,竟还被江湖上的兄弟们起了名器公子这么个名儿,只是,却将这孩子与逸儿弄混了,逸儿可没这般淫荡不知羞的身子,这孩子每日里可没什么得空的时候,今日若不是有宴会,他怕是又跑去扒了几个男人的裤子,享受肉棒去了。”
众人嘴里纷纷应是,倒是给足了云昉面子。
“不过今日既然是宴会,肯定得有些助兴的节目的,屏儿,把你后穴里的东西排出来,给客人们看看。”
听到云昉这话,云逸死咬着下唇,双眼通红,紧紧捏着在木墙内部的拳头,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和怒火,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即使心里再想杀了他们,现实却接二连三地打他的脸,让他知道自己原先的想法有多幼稚。
周围的宾客们看着毫无动静的美人,已经有些开始窃窃私语了,坐在上首的云庭眯了眯眼,开口,“屏儿公子,可是被后穴里的东西塞得太舒服了,连庄主的话都听不清?”
听到云庭的声音,云逸心里一紧,想起了上来前那厮的威胁,他,他是真的做的出来,这个畜生,云逸用力闭上了眼,紧捏着拳头,不得已,后穴开始使劲。
而后三个方向的宾客都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无他,只是那木墙上嵌着的雪臀竟开始缓缓扭动,臀缝中紧闭着的嫩穴也有隐隐要被什么东西冲开的架势。
只见那穴口粉色的皱褶不停蠕动着,似是没什么经验,一直不得要领,吐得很艰难,竟让周围的宾客们也给他捏了口气,就这样盯着那努力蠕动着的羞涩穴口,看着那生涩的样子,如果不是没被操多少次,那就是真的天生名器啊。
云逸感觉到无数赤裸裸的目光射向自己的臀部,心里直将云庭云昉一伙人骂了个遍,却无法忽略那拿捏住了他的威胁话语,不过他能感觉到,这么多目光中,有一道,格外炙热,只是不知道是谁。
他不知道,但目光的主人自己知道,那是陈家的三公子,往日里算是与云逸颇为亲厚,只因对方也是通晓音律,二人都是武林世家中鼎鼎有名的公子,在许多年前便神交已久,后更是因陈榭某次所得的竹笛曲子而结识,二人无事时便约去别院研究笛萧曲子,倒是成了莫逆之交。
陈榭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因为他认出来了,他认出了那是今日凌晨他才偷偷见过的挚友云沐风,仅凭,一个下半身。
对他来说,最可怕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竟盯着那粉嫩的穴口挪不开眼,心头也越发火热,生出了一股欲念,可是自己已经和沐风有约了,自己不能这样,他在心里安慰着,劝阻者那个冲动的自己。
不过似乎没什么用处,那双生的极其俊美凌厉的双眼,依旧黏在了前方的美人身上,更是生出一种想要遮住他人目光的冲动,这个人,若是只被自己一个人看,就好了,他这样想,沐风,我后悔了。
此刻的云逸,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又出现了变数,他还在忍者心里的屈辱,将后穴里始终无法成功排除的第一颗珠子先吸进去,再想办法吐出来,那躲在媚穴里面的东珠怎么都无法抵挡穴口的紧致,一直徘徊在门口出不去,云逸急的汗都出来了。
那云庭若以为自己在故意不听话,可不是又得折腾他了,遂深吸一口气,使了个巧劲,猛地用穴肉紧紧吸入了第一颗东珠